“你沒有問原因嗎?”陳元東問道。
“他說要殺人!”說到這裡,狗子也嚥了咽口水,雖然他們也是混混,但是說出殺人這個詞還是讓他們有些膽寒,越是混這一行的越是惜命。
“他真這麼說?”陳元東問道。
突然敲門聲音響起了,“狗哥,那小子又來了!”門外的小弟有些無奈的說道。
“人來了,您自己問吧!”說曹操,曹操到,狗子起身開門去了,隨後一個年輕的面孔走了進來,是朱斌。
......
音皇的股價還在跌,遊行的效果非常的好,張國容非常的欣慰,雖然圈子的水有點渾,但是不得不說這些人還是有正義感的,張國容不打算就此停手,以前和音皇的恩怨,讓張國容還有幾分不滿。
“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楊受成將手中的電話掛斷,他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個董事打過來的電話了,董事們看着自己的錢一點點的蒸發,只能將所有的壓力都給了楊受成,這件天楊受成都感覺自己老了好幾歲。
“這羣老東西!”楊受成有些受不了董事會的這些人,雖然這些人都是自己的長輩,但是他們看重的只是你能不能給他們帶來利益罷了,當初要不是事情鬧到這麼大,哪裡能將蔡子衝給逼死,他不死,哪裡有他們去談瓜分利益的事情。
想到這裡,楊受成就感覺自己的火氣有些控制不住,當然最讓他心煩的還是張國容,這次他真的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了,他決定做點什麼,起碼讓張國容知道這個圈子不是靠他們這些明星帶的動的。
楊受成出手了,他做了兩件事,威脅和利誘,威脅那些N線小咖,利誘那些名氣大的明星,手段簡單,但是效果非常的明顯,漸漸的娛樂圈的喧囂停了下來,當然只有張國容一個人還是努力着,但是效果不大,漸漸的張國容變的有些偏執,情緒失去了控制。
張國容每天都會給那些退出的人打電話,開始的時候別人還耐心的和張國容說着,但是張國容也不輕易的放棄,每天都去勸說,漸漸的被勸說的人都有些煩了,只能電話關機,躲避張國容。
張國容有幾次甚至上門去拜訪,但是都被敷衍過去,這樣不如意的情緒慢慢的在張國容的內心壓抑,一點點的破壞着他的內心,張國容的情緒起伏也變的大了起來,唐合德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這一天,楊受成突然的上門拜訪了,這讓張國容有些驚訝,也有些得意,心想着:“你總算是服軟了吧!”。
“你收手吧!”楊受成橫刀立馬的坐在沙發上,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祈求,讓張國容愣住了。
“我一直不對付你,是念着你我以前的交情和現在你的地位,但是你三番四次的動了我的底線,我不能再任由你胡鬧了!”楊受成說話的語氣像是一個長輩教訓晚輩一樣,讓張國容有些難以接受。
“你有什麼底氣這麼說?”張國容此時的情緒突然溫和了下來。
“你是這個圈子的人,我有什麼底氣你應該知道的。”楊受成微笑着回覆道。
“就憑你?”張國容爭鋒相對,絲毫不退讓。
“就憑我,憑我背後的人!”楊受成揚手指了指天花板。
“你知道,這些威脅不到我!”張國容頓了頓,繼續說道。
“你也知道,我的話還是有分量的。”楊受成緊接着說道。
“我在國外也吃香。”張國容自信的說道。
“你去試試。”楊受成聽到這裡,大笑了起來。
“我可以不吃這碗飯的!”張國容大聲的說道。
“那你的徒弟呢?你徒弟的朋友呢?”楊受成得意的說道,“我能做的,你也許能做,我能做出來的,也許你想不出來!”,語氣中帶着幾分陰狠和戾氣。
張國容沉默了,自己早已經聲名在外,但是李閬璸和他的朋友們人生和事業纔剛起步,張國容能給不愁吃穿的一生,但是楊受成剝奪的卻是他們夢想的權利,張國容無奈了,無力的感覺充斥着他的全身,讓他有些發冷。
“只要你放手,我保證不出怪招,正面和他較量,如果不的話...”楊受成拍了拍沙發,起身就走了,張國容則是在沙發上發呆。
......
朱斌藏在一個陰暗的巷口,這裡沒有路燈照過來,是他找了很久的一個位置,望着對面燈紅酒綠的大街,朱斌恍如隔世,這種夢幻的感覺讓他內心有些不安,有些惶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個冰冷的東西讓他整個人的神經都繃直了。
打起精神,朱斌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夜總會的門,他在等一個可以贖罪的機會,漸漸的時間流逝了,朱斌小幅度的活動着自己的身體,他不想讓自己太僵硬了。
漸漸的街上的車少了,人也少了,繁華如同夢境一般,轉眼就只剩下無盡的寂寞,突然,一羣人走了出來,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似乎在等着什麼,很快一輛車開了過來,然後一個人走出了門。
看到車的時候,朱斌壓低了自己頭上的帽子,開始朝着夜總會的門口徑直的走過來,很慢但是一步步非常的穩,靠近車,朱斌的腳步開始有些飄,耳邊只有了自己強勁的心跳聲,一種全身都要爆炸的緊張感,讓他有些窒息。
蔡子衝下來了,朱斌眼中就只有他這一個人了,蔡子衝臉色有些紅,看樣子喝的不少,一步三搖的朝着車走過來,朱斌繞過車,迎面朝蔡子沖走去,漸漸的蔡子衝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酒也醒了不少,看見面前幾步之隔的朱斌,蔡子衝停下了腳步。
蔡子衝感覺到了危險,他轉身想叫人,但是回頭卻看見虎頭正在看着他,那種眼神彷彿看着太平間的屍體一般,他知道自己今天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