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密室,還是那兩個人,只是短短的兩天的時間,小小的孩子,現在已是郎朗少年。只是都有點慘!地上盤坐的少年臉色蒼白如紙,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年躺在地上半點生息也無。身下是鮮紅的血色。
盤坐的少年輕吐一口氣,睜開眼睛‘哎呀!可算是安撫了暴走的靈力。睜眼看到的並不是他想象中虛無空白的空間,而是他們初見正常的密室。下意識的看向那副畫,只見上面血色瀰漫。可是,卻在一點點的減少。不難想象,應該就是那血壓制了那陣眼,所以陣法纔不攻自破。
可是,那血,少年低頭看向畫下,果然那裡躺着一個熟悉的身影,只是充滿血色。那血紅的身影充滿他的大腦,他該怎麼辦?他還在想着,身體卻已經將他抱了起來。
“羽!”也許是身體的晃動驚醒了昏迷中的人兒,他慢慢睜開眼睛。羽聽見聲音忙低頭看着他“寒!你沒事吧?”“我沒事,只是有些失血過多,不知道爲什麼,這圖竟然對我沒用,我被你的靈力彈開後,就回來了,然後我就到畫那裡去了,可是我不懂怎麼破陣!”寒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只是原來的黑眸變成了紫色。“你快破陣,我的血快耗完了!”
羽擡頭一看果然,畫上的血已經快消耗乾淨,而他有感到陣法的痕跡。小心的將寒抱到角落裡安頓好。免得一會兒傷了他。羽走向畫卷,站在畫的跟前,纔看清,這幅畫畫的是一位女子對月獨酌的樣子,畫中女子並沒有正面,只有一個背影,卻透出一股寂寥的感覺,讓人感到那種寂寞,那種無奈!看來作畫的也是高人,或者就是這裡的主人。因爲這是一副水墨畫,所以寒的血在上面纔會如此的刺眼。
陣眼,是一個陣法極其重要的存在,若是從裡面是很容易攻破的,當然那是陣主沒有爲陣眼加持其他陣法纔會如此。一般這樣的陣都是考校後輩的,看着**裸放在自己眼前的陣眼,羽心裡有了想法,只是還有待考證。
將靈力運至手心,微佛過畫,畫發出一陣光芒,就出現在羽的手裡。而原本簡陋的密室這下更簡陋了。什麼都沒有了。羽將畫收起來,走到角落將再次暈死的寒抱起來。從進來時的門出去,至於這個密室的秘密。以後有時間在來解吧!至於會不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羽會告訴你除非有人運氣逆天,否則絕不可能。你以爲山洞口的隱匿陣法是用來玩的嗎?
走出藏了不知道多久的山洞,看着外面晴朗的陽光。暖暖的曬在身上,很愜意。只是,寒如果還醒着就好了。漫步向森林外走,想來黑衣人應該不會認識他們了吧!說不定還以爲他們已經死了呢!不過他記住了莫亞城的是吧!?辛誠是吧?
今天離那天的泊莎森林神器出世的響動也已經有五天了,各各勢力的人也或明或暗的將泊莎森林翻了個遍,卻也沒找到神器的一絲線索,直至今天大部分的勢力都撤出了泊莎森林。現在還留在這裡的都是些傭兵和冒險者。
佐納是一個自由冒險者,今天是他第三天來這個地方,他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什麼不一樣!也許這裡根本就沒什麼神器,而是有兩個高手在這裡決鬥。不過這裡裡北隅國的都城天啓城如此的近。如果真有人在這裡決鬥,那麼這兩個人的膽子真不小啊!
佐納翻看着焦黑的土地,這是有多大的威力啊!生生的將土地掀開了幾十米深的大坑啊!佐納轉轉僵硬的脖子,卻猛然看見有人衝他笑。佐納快速轉身,手裡的匕首已經刺出。
“哎呀!你幹嘛這麼兇啊!”清脆的少年聲音傳來,佐納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身後站着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
此時,他正怒目瞪着自己,佐納被瞪得有些心虛,不過這少年還真是漂亮啊!應該是那家的公子出來玩吧!“不好意思!這位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叫佐納.艾爾,請你務必原諒我!”
少年怎麼會錯過佐納眼裡的驚豔。不由的翻了個白眼,他該感謝爹孃的優越基因嗎?看着懷裡寒那張讓人驚豔的臉。他就知道自己長啥樣了,依羽的話來說就是禍水。“請問去天啓城怎麼走?”羽眯眼笑,毫不在意的揮發這自己禍水的潛力。羽表示這麼好用的東西不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