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陌染笑笑,他相信錦無歡不可能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吧?這可能嗎?
“行了,瀾兒,別擔心了,你不相信霜兒的武功總相信錦無歡吧?他會保護好霜兒的,別擔心了,既然霜兒已經將這令牌‘交’到了你的手上就代表着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有什麼危險的,別忘記了,那裡不是還有一個錦無歡嗎?要是錦無歡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他還算什麼男人?”君陌染試圖的安慰着蔡瀾。
聽到君陌染說的,蔡瀾轉念一想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啊!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什錦月餅我知道,只是我怕霜兒想不通而已,上次她離開的時候我總是感覺得到她不是那麼容易打開心房再次接受什錦月餅的,我不想他們再受那麼多的苦了。”蔡瀾說着自己觀察得來的結果。
“你不覺得這樣很有趣嗎?一個跑,一個追,而且你不覺得其實他們也許也是樂在其中的呢?放心吧!錦無歡沒有我那麼苦命,爲了追你,還讓你‘挺’着一個大肚子跑了,實在是不知道我當初是怎麼想的。”扯着扯着,君陌染就往他們自己身上扯了。
蔡瀾一聽,笑了出來,這人還‘挺’會瞎扯的,“對啊,對啊!誰讓你不處理好你自己的爛桃‘花’,原本那時候我還想要不就這樣跟你過了算了,結果你還爲了人家冷大小姐做牛做馬,直接忽視我昂。”也是君陌染自己蠢,什麼不好翻,偏偏翻自己當初做的糊塗事。
“咳咳,”君陌染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乖乖,他家瀾兒幾時麼記仇了啊?而且好記得這麼的清楚,這還讓不讓他活了啊!
“事情都過去了,我們就不要提了啊!瀾兒,人家好漢不提當年勇你怎麼老是掀我的底呢?”君陌染越說越沒有底氣,誰讓他當初犯渾來着,也活該了造這麼多罪,結果他又嘴賤的再次提起,真的自掘墳墓。
“是嗎?所以你是在怪我咯?”蔡瀾看着他,大有你敢說是我就走人不理你的趨勢。
“我哪裡敢啊!對不對,媳‘婦’,你就是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行不?咱不計較了啊,都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有什麼好說的,你說對吧?”君陌染立馬過來討好,別說他沒骨氣,在媳‘婦’面前要骨氣有什麼用,是能吃還是能用?既然什麼也不能要也沒用,至少在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沒用就是了。
“哼,我哪敢跟您計較啊!對吧?您是誰啊?您就是高大威武,戰功赫赫,英俊瀟灑的戰王爺,而我不過是鄉野村姑一個罷了,怎麼敢說您的不是啊?”蔡瀾突然轉變語氣讓君陌染一震,所以,自家媳‘婦’這是在和他算賬?
“誰說的,爺就愛你這個鄉野村姑怎麼了?誰敢說你,爺去削了他。”君陌染立刻改變語風。
“那王爺您還是先削了您自己吧!您可別忘了,最先說這話的,可是您這位堂堂戰王爺,可不是別人哦!”蔡瀾雙手一攤,非常誠實?的說着。
君陌染頓時噎了一下,他這算不算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坑,然後自己跳下去啊?可是還真怪不得別人。
這一切還不全部都是他自己作的喲,俗話說:不作不死,不就是寓意着現在的他咩。
他還是乖乖的認命了吧,現在先求得媳‘婦’原諒纔是正經事。
“媳‘婦’,我錯了,行不行,咱能不能換個語氣說話,真的受不住你這種語氣啊!我什麼都錯了,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我心疼。”君陌染順着‘毛’一點一點的說,就怕蔡瀾一個不小心就真的給他判個死刑啊。
“哼,算你識相,走吧,走也走累了,我們回去吧!”蔡瀾滿意的看了君陌染一眼。
說完這話君陌染才悄悄的鬆了一口氣,要是瀾兒真計較起來,恐怕他今日小命休矣。
於是就暗搓搓的跟在後面,也不說話,蔡瀾騎馬上,他牽着走,現在十足十的是一個馬伕了。
回去的一路上,蔡瀾的心一直在糾結着,然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糾結些什麼,只是什麼事情都想。
就是不知道自己想幹嘛,腦子裡突然竄出很多事情,讓她沒辦法安靜下來思考。
軒國皇都,太子府上,錦無歡的院子裡。
錦無歡正一臉冷然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女’人,“你是誰?”居然還有人可以進入到他的房間,他卻沒有知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回太子,奴婢是新來的婢‘女’,是掌事大人讓奴婢來伺候您的。”說這話的‘女’人做出一副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姿態,而且還在一個勁的扯自己的衣服,知道的是在扯自己的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爲剛剛錦無歡是幹了什麼事請了呢!
錦無歡眼神一眯,婢‘女’?有婢‘女’在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誰的嗎?逗他玩呢?還是怎麼的啊!最重要的是,這‘女’人在自己面前擺‘弄’‘騷’姿是幾個意思?就她這種貨‘色’,還真的當他錦無歡急不可耐了嗎?就算是急也是急他家十九吧。
想到十九,錦無歡心裡一陣的黯淡,隨後一想,他家十九呢?不會誤會了什麼了吧?那就完了。
想到這裡錦無歡追了出去,結果看見十九正在院子的‘門’上一臉“與她無關”的樣子站在‘門’口,若不是錦無歡看到她的臉‘色’異常的難看,估計真要以爲她什麼都不在乎呢,看來他的十九也學會了吃醋了,剛剛心底的鬱悶瞬間揮之一空,什麼都沒有了,換來的是滿身的氣爽。
“十九,你在這裡幹嘛,進去啊!”錦無歡笑着出聲,此時的他正得意着呢。
“回主子,十九不敢,十九隻是主子的暗衛,不應該進去的,在這裡正好。”十九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在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在無意間已經透‘露’出了酸氣。
錦無歡咧嘴一笑,十九還真的是彆扭啊,這太子府上上下下還有誰不知道她即將成爲了他的太子妃,現在她就等於是半個太子妃了,雖然他也很想現在就讓十九成爲府上的‘女’主人,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畢竟前方還在打仗,菜菜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這樣他很擔心,可是他好像收到看信息說,君陌染活過來了,雖然不知道君陌染是怎麼好起來的。
但是他怕的是菜菜啊!要是她知道是自己當初將君陌染給藏了起來的,他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了,想想自己可憐的膝蓋,妍妍的處境似乎也不是很好啊,從景國傳來的消息說妍妍最近過的不開心,錦無歡也知道,無非就算那些事而已,可是他君熙然要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會保護,那麼也沒有這個必要再當那個皇帝了。
其實菜菜有時候說的對,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以後再去管別人的事情也不遲啊,現在他自己的媳‘婦’都沒有搞定,還去擔憂別的還真的是有些心力不足了。
“十九,那‘女’人我不認識的,再說了,我怎麼樣你還不知道啊?乖,我們進去。”錦無歡伸出手將十九的手握在手心裡,也不放手,直接牽着就走。
“主子,有姐姐的消息嗎?我想知道她怎麼樣了。”被牽着的十九也很無奈,只要主子想要牽着,她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的,習慣了就隨着他了,只是覺得兩個人這樣什麼話題都沒有,有些尷尬就找了一個話題來說話。
“你就放心吧,菜菜現在過的滋潤着呢,君陌染回到了她的身邊,她也不用再背那麼重的包袱了,你就不能想想你自己嗎?”錦無歡將自己所知道的簡單化的告訴十九。
“那皇后娘娘呢?她怎麼樣了,我從出來以後,怪想他們的,還有孩子。”十九不理會錦無歡的話,繼續詢問,反正就是問別人,從來不去問和錦無歡有關的。
“我說十九,錦十九,你就問問我的事情?你家主子我有沒有事嗎?”錦無歡終於動下腳步,渾身都散發着醋酸味的看着十九。
“噗嗤!”十九看着錦無歡這個樣好逗,不自覺的就笑了出來,“主子就在我身邊啊,我爲什麼要問,主子你的一切我的都知道。”
錦無歡白眼一翻,他家暗衛是不是腦子有點遲鈍的啊,還是在裝瘋賣傻的假裝聽不懂他說的話啊?“十九,我說的是,你爲什麼就不問問我好不好?你是在我身邊,可是我看得到我的心好嗎?它在告訴我,它很難受,因爲它被自己媳‘婦’給忽視了。”難得的是,錦無歡少見的正經。
十九臉突然唰的一下,通紅無比,有些不知道怎麼反應了,主子的意思她時是不是可以期盼一下啊?十九似乎覺得她有些看不透自家主子了。
主子不是喜歡姐姐的嗎?她不過是主子覺得內疚而已,可是又忽然想起蔡瀾當初說的話:凡事都要試試看,該抓住的就應該抓住,不然錯過了,後悔的還是自己,這些話當初她只是覺得姐姐說的很輕鬆。完全不像是在說給她聽的,畢竟姐姐現在什麼都有了。
有愛她的戰王,還有三個可愛的孩子,雖然有兩個不知去向,可是現在戰王回來了,還有主子一直以來的默默付出和真心相待,還有皇后娘娘的感情。
蔡瀾要是知道十九是這麼想的,估計得一巴掌呼上去,這孩子這麼倔,她爹孃知道嗎?
“十九,你別告訴我你現在腦子裡想的是菜菜,我告訴你,菜菜對我是很重要,可是她的重要‘性’和妍妍是一樣的,你要知道,你和她們不一樣,我從小認識菜菜,這麼多年的生死與共,感情不可能用愛情來衡量,不然她不可能愛上君陌染,別忘記了,在愛上君陌染之前我已經在她身邊了,要是我和她真有什麼,君陌染還有機會嗎?”看着十九那臉‘色’千變萬化,錦無歡不由得想起來菜菜曾經說過的話。
瞬間有種想將十九的腦子剖開來看看裡面是什麼結構的,這麼荒唐的事情也想的出來?他要是真和菜菜在一起,那麼早就在十年前的時候就已經在一起了,好嘛?
果然,‘女’人心,海底針啊!他發現,這麼多年了,他還是不怎麼了解‘女’人的心理結構是怎麼樣的,怎麼一個比一個糾結,一個比一個別扭啊?
看的錦無歡的心啊,也跟着是一顫一顫的,簡直不能用別的語言來表達他現在的心情是怎麼樣的。
“主子,我也沒說你和姐姐之間有什麼‘奸’情啊!”雖然不說,但是她就是這麼想的,這句話她愣是沒敢說出來,要是一個不小心把主子給惹着了,那後果她不敢想象。
錦無歡深深的吸一口氣,免得不被她給氣死了,這傻丫頭,還用得着說嘛?一看臉‘色’就看出來了好嗎?
實在是,嬸能忍,叔不能忍!
錦無歡將十九抱起來,快步往寢室走去。
下人看見了,紛紛的聚合到了起來。
“哎,你們說說,太子這是要將這未來的太子妃帶進寢室幹嘛?”下人甲一臉的好奇加八卦。
“廢話了,當然是,進房,關‘門’,拉燈,好辦事啊!”下人乙滿臉的嫌棄。
“要不我們來打個賭,要真是你們說的那樣,那咱們太自負不是要添人氣了,來來來,我們猜猜準太子妃會懷幾個孩子,快點啊!買定離手,買定離手。”下人丙立馬掏出錢來下注。
於是,太子府的上上下下都在打賭,有人打賭是一個還是‘女’孩,有人打賭男孩,也有人打賭雙胞胎,最後還有因爲聽說過了蔡瀾的事情,直接打賭三胞胎,更誇張的是,還有四胞胎。
在暗中的人感嘆:這些人都瘋了,四胞胎?那是豬吧,於是他們也摻和進來了。
錦無歡還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外面的下注聲陣陣,裡面是熱情如火,一室‘春’光!
而蔡瀾這邊,在眨眼而過的時間裡,安懷遠卻像是很着急一樣的攻打着葉城,君陌染和蔡瀾兩人爲了應付安懷遠的喪心病狂有些‘精’疲力盡了,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可是這樣的攻打真的是讓他們有些吃不消啊!
“這軒國的太師是不是瘋了啊?這麼不要命的往前衝?”大鬍子副將嚎着一副大嗓子,看着安懷遠這麼的拼命,他看見了也是有些心悸啊。
“你們不覺得這安太師似乎很着急的要攻打葉城嗎?”納蘭軒提出疑問。
“嗯,發現了,而且看樣子還是勢在必得,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而且不怕犧牲多少人,只要達到他的目的。”徐浩名也隨之出聲。
蔡瀾看着他們,“安懷遠就是這樣的人,一旦決定的事情,還是確定了之後,就一定要達到目的,不然就會不折手段,一定要達到他的目的,只是這次不知道爲什麼而已,這樣的安懷遠我從來沒有見過。”皺着細眉,說出自己的想法。
“瀾兒,你有沒有想象一下,也許以前你有什麼地方漏了呢?”君陌染試圖讓蔡瀾回想一下以前的事情。
“我倒是覺得這安太師像是要得到什麼東西一樣,纔會急於攻打的,你們說,這會不會和葉城的一個傳說有關啊?”徐浩名突然想起來,緩慢的說完。
其他人都看着徐浩名,齊聲,“傳說?”
“你們不知道?也對了,這還是我偶然看見的一本古籍的時候看見的。”徐浩名純屬是那種皇帝不急,急太監的,他們都記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了,他還顧着先和茶,然後在慢吞吞的說。
“我說老徐啊,你能不能一次‘性’說完啊?這麼慢是想幹嘛?”納蘭軒急於想要知道一切,差點抓狂起來。
“行了,我說,納蘭軒我告訴你,爺我不老,才年方二九,說老你比我老,別忘記了你比我大幾歲。”納蘭軒也算是最賤的說道了徐浩名的底線。
“那你就趕緊說,我比你老,行了吧,快點,在磨磨唧唧的小心我給你一掌讓你永遠的沉眠於地下。”納蘭軒耗盡自己最後的耐‘性’說着。
“這個說來就話長了,你們能不能有點耐心讓我慢慢說啊,你以爲說話都不累啊。”徐浩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和納蘭軒槓了起來。
納蘭軒忍着自己的拳頭不一拳揮過去的衝動,咬着牙,“那你就快說,先開始說,別墨跡時間了行不行?我求您了,大爺,您是大爺。”納蘭軒都要哭了。
“好了,徐軍師,說吧,他的‘性’子你還不瞭解啊,再不說他就真的要打人了,除非你有這個能夠打得過他的能耐,不然還是早點說吧。”蔡瀾笑着出聲,雖然她也急,但是沒有納蘭軒那麼的急‘性’子,納蘭軒平常看着‘挺’穩重的一個人,在遇上徐浩名的時候,總是會抓狂。
要不是她知道納蘭軒喜歡的是大哥,不然她都要懷疑和徐浩名和納蘭軒是不是有一‘腿’了,這兩人在一起簡直就是不論什麼時候都能夠吵起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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