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對我笑了笑,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是一個排長,真是年少有爲啊,只可惜,今天就要夭折在我的手中了。”
老人放肆大笑起來,活像一個得意洋洋的癩蛤蟆。
過了一會兒,他停止了大笑,露出兇惡的神情,惡狼般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你還有什麼遺言嗎?說來我聽聽。”老人裝出一副看我多人性的樣子,高高在上地問道。
“沒有遺言了,有一句忠告,不知道‘您’想不想聽。”我眼睛忽然一亮。“說來聽聽?”老人似乎非常感興趣,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害人,終害己!”我話音剛落,一把火紅色的長劍從老人腰間掠過,瞬間將他分成了兩半。
“指揮官!”我欣喜若狂,沒想到指揮官會來救我一個毫不起眼的士兵。
不過攻擊好像並未奏效,老人竟然像煙霧一般散去,消失在了原地。
“年輕人,我勸你不要搞偷襲。”老人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虛無縹緲,遠在天邊又似近在眼前。
“鐺!”老人手中的手杖與指揮官的長劍對撞,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聲音。我不明白爲什麼檀木手杖會發出金屬的聲音,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指揮官在剛纔那回合交手時落了下風,而且還是絕對的劣勢。
指揮官抽身後退,一臉驚訝地看着那年過七旬的老人,顯然沒有料到他有那麼強的實力。
“今天真是大豐收啊,不但有一個排長,居然連這個軍區的總指揮都送上門來了。”老人眼中閃過貪婪的目光,好像我們是他晉升官位的墊腳石。
“哼,勝負還不一定呢。況且,我可沒你想象的那麼弱。”指揮官冷哼一聲,但是臉上浮現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我總不能幹看着,我也要幫忙。”我心中暗想。我企圖站起來,但是內臟和全身的骨架好像都支離破碎了,根本用不上勁,連說話都難。
“只有這樣了,魂力分身!”我用魂力凝聚出一個長得和我一模一樣的小人,讓他過去幫忙。與此同時,我的臉更加蒼白了,全身癱軟無力,眼睛也暗淡了許多。
“魂力分身?有意思。”老人露出了淡淡的笑,但是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別提多醜陋。“但是,沒用啊!”老人狂妄地獰笑了起來,整張臉都扭曲了。
“少廢話,接招!”指揮官提劍衝了上去。
“沒用的,連你的魂力分身一起消滅吧!”老人面色一冷。“巨型刀波!”老人手中的檀木手杖出現一條縫,然後下半截手杖緩緩脫落,露出來了裡面寒光閃爍的一柄刻着奇怪銘文的長劍。長劍上凝聚出濃郁的勁力,甚至凝出了實體。
“嗖!”老人舉劍橫斬向指揮官和我的魂力分身,一個巨大的白色劍氣劈了過來,企圖將他們兩個一刀兩斷。
指揮官行動迅速,馬上閃到了一邊,但是我的魂力分身是沒有靈魂的,在沒被我控制的情況下只會傻愣愣地往前莽,壓根躲不過去。
“嘭!”魂力分身在接觸到那劍氣的一瞬間就化爲了碎片,飄飄幽幽地飛回了我的體內。“可惡,我太弱了。”我懊惱的想道。
“十字斬!”指揮官默唸一句,然後劍上凝聚出真氣,指揮官連斬兩劍,一個比起巨型刀波略小的劍氣斬向了老人。
“沒用的,你我實力相差太大了。”老人搖搖頭,不屑地冷笑一聲。“萬翼天使滅!”老人眼中忽然出現了耀眼的光芒,隨後他的後背展現出數萬根羽毛,不,確切來說,是數萬根由風刃組成的羽毛。
“這麼多?!”指揮官面色凝重起來,能夠凝出那麼多風刃的武者絕對不一般,起碼也是地勁巔峰了。
“死吧!”老人眼中光芒更加璀璨了起來,然後風刃形成一道龍捲風,把指揮官包在其中。
“風屬性的切割能力和鋒利度是所有屬性中最強的,如果指揮官被卷中的話絕對瞬間被切成肉末,不,可能直接被分解成納米級別!”第二靈魂激動地喊道。“屬性?什麼啊?”我疑惑地問道。
“屬性一共有十一種,分別是金、木、水、火、土、雷、風、光、暗、草、冰。每一種屬性都有自己的特點,每當修真者到達先天鏡,武者達到地勁的時候一般都會隨機獲得一種屬性。”第二靈魂平靜下來慢慢解釋道。“明白了。”我重新將目光放回到戰場上。
指揮官已經陷入重圍了,想要離開幾乎不可能。
“可惡,這傢伙怎麼那麼厲害!”指揮官心中一陣慌亂。
“沒轍了吧,華夏軍人,你會在我手中死得很痛快,不會太痛苦的!”老人眼中光芒大放,龍捲風飛速地朝着指揮官卷了過去。
“魂力分身!”我連續放出5個魂力分身,飛速朝着指揮官那裡衝去。只不過我自己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險些暈過去。
魂力分身的速度很快,眨眼就到了龍捲風邊上。我下達了衝進去的指令。魂力分身義無反顧地衝進龍捲風當中,但是瞬間就被攪成了碎片,飛回我的體內,但是這也給指揮官創造了機會。
“刀光劍影!”指揮官發動了一個技能。他的周圍出現了刀影,龍捲風被攪碎了,但是老人以強大的精神力控制着殘存的幾道風刃擊穿了指揮官的身體。
“嗖!”風刃輕鬆破開皮膚,防彈衣沒有起到任何防禦作用,幾乎是像紙糊的一樣。
“噗!”指揮官口吐鮮血,跌倒在了地上,站不起來了。
“呵呵,華夏軍人,你的內臟已經被我損壞了,用不了幾分鐘,你就可以與你的士兵們相見了。”老人戲虐地望着指揮官。“至於那個年輕人,他還不配被我殺死,多虧了你的出現,讓我的心情變好了。否則你們兩個是要一起死的。”老人又看向奄奄一息的我,不屑地笑道。
“你會...付出代價!”我竭盡全力嘶吼着。
“傻嗶。”老人緩緩對我比起了國際友好手勢,還呸了一口。老人消失在了原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