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們要繼續進攻嗎?”一個士兵跑到我面前,問道。
“當然繼續進攻,不過隊形得分散,對面的重炮又要發威了。”我話音未落,一發炮彈就在後面的士兵羣中開了花。
“啊!!”幾十個士兵被炸飛了起來殘肢撒了一地。
“分散隊形!繼續前進!”我大聲吼道。目前我們大約還剩下1500餘人,對方還有5000人,差距仍然很大。
“轟轟轟!”敵軍的陣地再次一片硝煙,重炮啞了火。
“太好了,是我們的炮!”士兵們非常興奮,這下總沒有重炮時刻威脅着他們的生命了。煙塵散盡後,我們距離戰壕只有50米了。
俄軍用迫擊炮阻擋我們的步伐。剩下的幾挺重機槍也響了起來。衝在前面的幾個士兵被打倒在地。
“狙擊手,打掉重機槍!”我命令道。
十幾個狙擊手找了個隱秘位置,然後拉栓上膛,打死了重機槍後面的機槍手。但是這樣不頂用,又有其他步兵過來補空缺。而且還有幾個狙擊手被對方的狙擊手狙殺了。這一輪交手我們得不償失。
“擲彈筒!”我再次用出了老辦法。
“轟轟轟!”對方又有兩個重機槍被轟成了廢鐵。但是我們的士兵又陣亡了30餘人。對方剩下的一挺重機槍正在持續輸出,打着打死一個保本,打死兩個賺一個的心態,對方的機槍手絲毫不懼彈雨,就這麼一直朝着我們開火。
士兵接連倒下,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土地。“轟!”猛然,那挺重機槍被炸成了廢鐵,引擎聲從我們身後傳來。
“坦克?”我小小地開心了一會兒,畢竟這樣可以減少我們的損失。有了坦克做掩護,流彈就無法傷到士兵們分毫了。
不過我們都快到陣地跟前了,來了也沒太大用處。
“殺呀!”士兵受到鼓舞,捨生忘死地往前衝去。已經有一些士兵跳入了戰壕,用手槍或者刺刀與敵人搏鬥。
我提劍跳進戰壕,然後擡手劈翻一個不知所云的俄軍新兵,然後又擡槍打死幾個欲要引燃手lei的傷兵。
把他們的手lei悉數繳獲,我朝着每個防炮洞裡扔一個。“轟!”“啊!”在手lei的爆炸聲中,傳出幾聲慘叫。
後方的大部隊也到達了戰場,加入搏殺。有一些俄軍開始逃走。
“砰砰!”兩聲尖銳的槍響,亨利神色慍怒,朝着幾個想要逃跑的士兵怒罵道:“你們一羣敗類,沒有上級命令,不準撤!”那幾個士兵唯唯諾諾地重新回到了戰壕裡。
“砰砰!”亨利舉槍射擊,幾個華夏軍人的身上多出數個彈孔,並且飆出血花。“馬格南手槍!”幾個眼尖的老兵馬上認出了那把槍,居然是灰熊馬格南手槍,這種槍威力巨大,以柯爾特MI9II爲原型改造,價值很高。那幾個老兵眼睛都直了,要是能弄到一把的話,就夠他裝逼了。
那幾人朝着亨利撲了過去。
亨利見有人朝他衝過來,擡槍就射,擊倒了衝在最前面的眼冒綠光的老兵。那老兵掙扎了一下,就失去了生息。
但是另外兩個老兵也開始還擊。
“噗噗噗!”好在兩個警衛擋在了亨利身前,接住了十幾發子彈。“我會爲你們報仇的!”亨利悲痛地說道。然後他趁此機會拐進了一條無人的戰壕裡。
兩個老兵自然不會放棄,於是追了過去。
亨利躲在拐角處,嘴角一抹冷笑。他已經聽到了兩個老兵急促的腳步聲。
兩個老兵端着手槍來到了拐角處不足一米的的地方,不愧是老兵,一個人給一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另一人將手lei拔開栓,朝拐角扔了過去,然後退開十幾米。就在手lei將要爆炸時,亨利拾起手lei,然後出了拐角,把手lei扔向了兩人。
“艹!”兩個老兵直接罵出了髒話,但是已經沒時間多躲閃了,一個老兵朝着手lei撲了過去,將它死死蓋在了身下。
“轟!”那個老兵在手lei的爆炸中變成了肉塊。另一個老兵迅速拔槍射擊,但是亨利早就躲進了拐角。
那老兵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想也不想就衝入了拐角,結果撞上了一顆炙熱的子彈。他的頭盔瞬間被擊碎,子彈威力不減,打爆了他的頭。
亨利冷笑一聲,然後換上一個彈匣,離開了拐角。
俄軍無法抵擋高於自己3倍的敵人,很快就如同決堤的大壩土崩瓦解。“別殺我......啊!”我劈死一個連連求饒的傷兵,不是我狠辣,不過我聽不懂他在說什麼。“肅清戰場!”我命令道。士兵三三兩兩地搜尋傷兵,將他們俘虜或者擊斃。
耳邊時不時傳來槍聲和慘叫,我不禁爲這些人感到可悲,爲了一個素不相識而對他們的性命視如草芥的總統而戰,有什麼意義呢。
雖然我們從未接受到其他戰區的情況,但是從偶爾昇天的dao彈可以看出情況危急,很有可能燕京、黑龍江等地已經淪陷了,說不定我們現在正被不知道哪一個望族玩於股掌之間呢。
“震陳!”林涵等人從遠處走了過來。“嘿!”我揮了揮手。“這一仗你們辛苦了。損失大不大?”林涵笑着問道。“還好,損失了1000人左右,但是斃敵4000餘人,賺翻了。”我沉吟道。
“接下來要怎麼辦?”我向震豐北問道。
震豐北在邊上攤開一個梁贊城周圍的地圖,說道:“梁贊城總共規劃了四條防線,剛纔是第一條,然後就是在郊區的第二道防線和在外城區的第三道防線以及內城區的第四道防線。當然,不排除敵人在內城區與我們打巷戰的可能。”
“所以說呢?”我們幾人看着他。
“敵人的佈防情況大概是這樣的——”震豐北開始用鉛筆在地圖上畫了起來:“第一道防線有一個師,那麼第二道防線可能有一個加強師,因爲剛纔的那個師被我們打得不成建制,撐死也只有一個團,所以會併入其他師;第三道防線目前是俄軍除了第二道防線剩下的所有兵力,也就是四個師,所以第三道防線他們是以必勝的決心跟我們打得。”
“四個師,正面強攻是不可能的嘍。”葉涵嘆息道。
“如果我們派小股部隊分別進攻呢?畢竟外城區沒有城牆,只要弄到詳細的地圖的話那麼就可以打游擊戰,逐個擊破。”吳晨冷靜地說。
“這個辦法確實不錯,但是如果被他們分割的話會更加棘手,指不定被全殲,而且我們現在僅剩9000人不到的兵力了,光是進攻第二道防線就很有難度。”震豐北一桶冷水澆在了我們的心頭。
是呀,光是第二道防線就足夠我們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