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好似能夠見到這一切,笑了笑,說道:“我怎麼會怪你,不過,這開頭的事情,就由你來講吧!”
女子是搖了搖頭,說道:“你就不要推辭了,反正那些事情你都是知道的,就由你講吧!”
白秋水不再客氣什麼,徑直說道:“孩子,天地之上,還有無盡的宇宙,一片天地在宇宙之中,就如同大海之中的一艘小船,很是渺小;這宇宙之中的每一片天地,他們都是有着相互的牽連,這種牽連,就是一種宇宙與天地的規則;只有有人突破了天地的規則,天地之中的人,纔可以到另一片天地;突破天地規則的方法,就是戰勝天地初開的劫難,只有戰勝了劫難,一片天地的規則纔會完善,我們這些人,正是上一次劫難的倖存者,不過由於命運,我們才變成這般模樣。”
靜若聽聞其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覺得十分的有理,而且,她也想繼續聽下去,聽一下她們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不待靜若言語,白秋水就已經說道:“千萬年以前,白家出了一位讓世人唾棄的戰修者,雖然她凝結戰雲的天象是一足可以逆天的天才,但從屬性之上,她卻是……。”白秋水好似又一次回到了千萬年以前,回到了自己成長的年代,重新感受着自己人生的點點滴滴。
在講述之中,白秋水的情感慢慢的參入其中,爲此,讓人聽之動情三分,這般下來,將靜若是慢慢的吸引。靜若沉浸在白秋水的講述之中,臉上表情是隨着白秋水的表情而變化,聽得甚爲入神,也沒有再感到時間的流逝。
在大陸的一出山林官道之上,木成子幾人時將各自的兵器入手,警惕看着對面的一行黑衣人,說道:“想不到你們追得很快。”
那些黑衣人聽聞,猖狂的笑了笑,說道:“你們這些宗們的叛徒,今日不講你們斬殺於此,天理難容。”話落,正準備衝身而來。
“是道玄派你們來的?”木成子徑直問道。
“未來宗主的名諱,是你們這些叛徒可以亂叫的嗎?”黑衣人怒喝道。
接着,也不多言,徑直衝身,與木成子幾人大戰起來。
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道玄是不是下定了除去幾人決心,以報木成子奪愛之恨,派來的殺手,其實力完全壓倒木成子一方。
金戈交接之聲,在空氣中激烈的瀰漫,縱使木成子幾人在竭盡全力予以抵抗,但實力上的差距,是不容他們有絲毫的希望。抵抗也顯得那般倉促,身上一個不留神,眨眼就會有一道傷口浮現在幾人的身上,何種戰鬥,既不精彩,也沒有看下去的慾望,但這一場戰鬥,依舊是生死大戰,只因爲它戰鬥的本質。
感受到自己身上越來越多的創傷,木成子的目光之中,是充滿了愧疚,這一刻,腦海中回想起師傅乙木子的身影。想到師傅給自己的交待,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才離開幾個月,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已經落的這般地步了。
心中,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只有對自己沒有完成使命的遺憾
。
看着那凌厲的攻擊再一次在自己幾人身上落下創傷,看着自己幾人越來越無力的抵抗,木成子不顧那凌厲而來的劍勢,擡頭怒喝一聲:“拼了!”話落,幾人猶如脫繮的野獸,剎那間發狂起來,是不要命的向幾名黑衣人殺去。
看着這一羣無知的弱者,幾名黑衣人沒有絲毫的畏懼,那凌厲的攻擊全力展開,局面瞬間變成了單打獨鬥,這樣一來,木成子幾人更加不是黑衣人的對手。
剎那間,一聲慘叫響起,幾人聞聲望去,正好看見朽木的身上插着一柄大刀,口中連連溢出獻血。
不待衆人反應,這麼愣神的時間,是被幾名黑衣人抓住,瞬間將幾人重創到底,口中是不斷的吐出鮮血。縱使自己受到這般的傷害,幾人的心思仍舊沒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們的目光,是緊緊的放在朽木的身上。看着朽木小腹的那一柄大刀,看着朽木滿臉痛苦的模樣,他們的心,是如同刀絞一般。
可是,不待他們反應,黑衣人一下抽出朽木身上的寶刀,剎時間在朽木的身上狠狠地劈上幾刀。在朽木的身子上,頓時鮮血噴涌而出,其傷勢,儼然沒有了生的希望。
在朽木倒下的那一刻,幾人拖着自己重創的身子,將倒身在地面之上的朽木扶起,慌忙喂朽木服下藥丸,卻一下被一股血水將藥丸給衝出來了。這般一幕,幾人的目光之中是掛滿了淚水,兩位女子早已是痛哭出聲。哭聲之中,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只是飽含了對親友離去的布舍。
朽木看着衆人的模樣,臉上強作歡笑,向幾人說道:“你們不要這樣傷心,出來的時候,我早就想到會有今日,只不過沒有想到會來得這麼早;本來還想陪你們施展幾番報負,現在看來,我是不能夠陪你們了。”
木成子看着嘴角時時溢出鮮血的朽木,急切地說道:‘朽木,你不會有事的,你要堅強,你還要和我們一起去面對以後的困難,你不能夠丟下我們。”
看着木成子,朽木笑了笑,說道:“朽木不可雕,永遠只是朽木,我倒是讓師傅他老人家失望了;你們不要傷心,朽木不能夠陪你們,卻在天上看着你們,你們一定要完成我們的使命。”話落,朽木那一雙眼睛永遠的閉上了。
木成子大吼一聲,怒喝道:“畜牲,景嶽宗有你們這樣的畜牲,還有什麼希望。”
幾位黑衣人是瞬間憤怒起來,看着木成子幾人,說道:“你們用不着告別,等會兒,你們便要團聚。”黑衣人在話落的瞬間,又一次兇勢而來,剎那間,又將衆人包圍起來。
看着這些砧板上的魚肉,黑衣人異常的高興,是瞬間爆發出全身的戰力,向幾人攻擊而去。濃郁的戰力,加上他們本就受傷的身子,沒有絲毫反抗的機會,在在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浪潮之中,他們的面色漸漸的變得蒼白,雙手也似乎變得那般沉重。
當他們無力的任由刀劍在自己身子上劃出口子,任由鮮血流出,可惜,他們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實力。在他們的心中,也許自己很快就要接近
死亡。此時此刻,只有道玄日夜思念的妮夢如,以及身爲百靈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身子只是受了些創傷,自然是一絲毫的刀傷也沒有。
這些黑衣人離行前來,又何嘗不是受到道玄千叮囑,萬囑咐,要是妮夢如出了什麼差錯,想必就是他們完成了任務,也討不了什麼好處。這百靈,想想也是明白,自然是這幾人色迷的對象了。
在這一刻,感受到那一刀一刀的傷勢,幾人不僅感覺到身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楚,還要忍受內心的愧疚與不甘,更多的,是明白自己要死了。
看着那滿身的傷痕木成子幾人,在看着那無比得意的幾名黑衣人,這一刻,一切都好似註定一般。
當黑衣人收回不斷虐殺幾人的刀勢,其中一人便說道:“好了,我們出來的時間夠長了,再不回去,那得志的未來宗主,可是會發脾氣的,更何況,我們還需要……。”此話傳入幾人的耳中,幾人是用十分色迷的目光看着百靈,百靈的身子不免一哆嗦。
霎時,看着木成子幾人,幾名黑衣人是在心中嘟嚕一聲:“受死吧!”手中的大刀,是猛地向木成子幾人斬殺,看着這般刀勢,想必要保個全屍是不可能的。
看着迅猛斬下的刀勢,百靈與你夢如瞬間閉上雙眼,痛哭出聲,好似不願意看到自己相公與師兄、師弟死後的殘樣。一切都好似在這一刻結束了,女子是準備好了自殺的心思,正準備暗自將袖子之之中的刀子,刺入自己的身體。
“是誰,竟然敢這般不知死活的攔我們行事,你可是知道我背後的勢力是誰?”黑衣人憤怒的喝道。
沒有人言語,兩位女子倒是睜開雙眼,也不顧及來人是誰,情急一般的移身到幾人的身旁,喂下上好的丹藥,希望能夠緩解傷勢,保留性命。
黑衣人是四下張望,些許時間也沒有找到一個人影,不免罵咧道:“我倒以爲是什麼英雄豪傑想行俠仗義,不料是一個敢救人,卻膽小怕事的廢物……。”
“你們說誰是廢物?”
聞聲,黑衣人的雙眼迅速盯向同一個方向,入眼的,是一位滿頭白髮,身後跟有駝着兩個孩子的一頭只大獅子,看起來,倒沒有什麼稱奇的地方。這男子,儼然是那傷勢痊癒,將整個凱南市找遍了,依舊沒有找到靜若線索的。
白凡的心中,雖然十分的心急,自然知道如果那人要對靜若不利,想必靜若早完完了。要是有什麼圖謀,想必也會有人傳來消息,這般,白凡是回了一趟帕斯小鎮,看着早已經建立好院落,名爲“追風”的戰隊。當然,白凡是擔心白平夫婦知道了傷心,追舞見到自己又是一番傷感的離別,白凡是偷偷的見過白天,問明事情,沒有絲毫的收穫。
心中對靜若更加的關心,卻無從下手,只好祈求上蒼,不要讓靜若出什麼,要是靜若出了什麼事,白凡是將天地捅漏的心思都有。
一番思緒之下,白凡知道自己擔憂也是無用,正所謂,一切都要看待機緣了,說不定,這還是靜若的機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