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所有的萌動少女回神,目光是齊刷刷的看向白凡落座的地方,只見白凡與白進龍早早的消失了。這些少女,剎時滿臉急切的衝出了殿堂,留下的,就只有一個個感到十分自卑的少年。
在學府之中的一處,白凡看着白進龍,滿臉不解的問道:“你幹什麼跑得這麼快?”
白進龍一聽這話,瞬間看着白凡,說道:“你都將那些小姐的心全部勾走了,我們不趕快跑,難道要被那些少女圍困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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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凡想到那些少女看着自己的眼神,瞬間明白過來,正想說些什麼,卻聽某一女子的尖叫:“哇塞,是他,是他……。”
接着就看到這些少女向白凡這裡追來,見此,這一次白凡不要白進龍拉,徑直拉起白進龍,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
一時間,隨着衆位少女狂追不捨,自然是人數越來越多。剎時間,學府之中出現了這般一幕,一羣足有上萬之中的少女,自發結成一條人形長龍,追着前面的兩個男子。
不多時,當這一行之中的少女追到一座大橋之上,卻不見了白凡的身影,不免急切起來。在一番打量之下,仍舊沒有什麼收穫,只得滿心失意的離開了。
當衆女子離去之後,在那橋底之下,白進龍是滿頭的大汗。看着白凡,故作有幾分後悔的打趣道:“早知道,就不應該讓你到學院來,這樣,我們可是遭殃了,說不定,我們的院落,造就被圍起來了。”
白凡絲毫不做懷疑,從剛剛的一切,他是相信,只要自己回到院落,想必連房子都要被這些瘋狂的少女撤掉。
由此,兩人只好在空蕩蕩的學府中踱步,時而有人看到,卻沒有女子,想必,那些正如進龍之言,早就將他們的院落圍的水泄不通。好歹,在男子對自己嫉妒的目光之中,白凡求得了些許清閒。或許,白凡始終就與閒情雅緻扯不上什麼關係。
時過晌午,白凡與白進龍行至到一處廣場前,看着裡面是鳥語花香,白凡了的自在,正準備進去欣賞一番美景,陶冶幾分情*。
卻被白進龍將白凡的身子拉住,說道:“不要進去了。”
白凡滿臉疑惑的看着白進龍,問道:“爲什麼?”話落,順着白進龍所指得的方向,入眼是一方碩大的擂臺,聯想到韓立之言,白凡自然明白。
沒有在意什麼,白凡向白進龍笑了笑,邁步行進。見此,白進龍是緊緊的跟在白凡的身後,向白凡介紹的十分詳細。
白凡行至到擂臺不遠處,是尋得一處落腳之處,靜坐下來,看着白進龍,說道:“你就是在這裡被人打了的?”
白進龍瞬間滿臉羞紅,好歹向白凡點了點頭。白凡見此,也不再多言,作爲體驗了戰鬥帶來的快感,作爲戰士那灼熱的血液,心中霸氣天下的戰魂,白凡儼然是一個好戰分子,更是一個對敵人下得狠手的戰士。
看着場中的戰鬥,白凡是不斷搖頭、點頭
,雙手好似奇癢難忍一般,不停的在胸前搓着。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身材發福的男子站在白凡的面前,將白凡的視野擋住,先是看着白進龍,蔑視道:“你小子上次捱打還沒有挨夠,我們這裡的規矩,你難道不清楚嗎?”
白進龍見白凡不言語,也沒有理會。那人是瞬間感到什麼,將目光放在白凡的身上,飽含輕蔑的說道:“*狗孃養的,馬上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這樣的新人,更不歡迎戰士之中的垃圾。”
原來,正如白進龍之言,這一方擂臺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誰在這一方擂臺上獲得第一,就可以得到擂臺的管理權,規矩,任由奪得擂臺的學員隨意規定。
現在奪得擂臺的學員,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進入擂臺去的新人,必須在擂臺之上打一場。”還有一條規定,正是這一條規定導致白進龍被扁的那般悽慘。這擂臺現在的主人,不知道是不是跟韓立有仇,是明確的規定:“只要跟韓立要好之人,絕不能踏入半步。”白進龍也算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捱了一頓打。
白凡在這男子將自己視野擋住的時候,本就十分的憤怒,再說這裡的人欺負了他至親的兄弟,更加激起白凡戰魂的,是這人觸碰了自己的逆鱗。
剎那間,白凡將身子站起,那人還以爲白凡要離去,卻不料還未反應,白凡就一個大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這發福男子的臉上。只見那發福男子肥胖的身子,是一下子跌落到高臺之下,口中“哇”的一口吐出一口鮮血,其中,還有這男子口中一半邊的牙齒。
看到和一切的人,滿是驚愕的看着白凡,瞬間,又換成了一臉的同情。白凡沒有理會任何人,徑直坐下來,繼續自己的觀看。
白進龍看着白凡的舉動,心中是大大的出了一口氣,同樣,也在心中爲白凡擔心起來。
發福的男子回國神來,感受到自己臉頰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發福男子一下子咆哮起來,看着白凡,說道:“小子,你給我下來。”
白凡動也沒有動,徑直說道:“你在我眼中,就如一粒灰塵,少對我大吼,要是我惹急了,我可不會顧及什麼規定。”白凡此言,是*裸的威脅。
這個時候,那擂臺之上的兩人已經停手,在場的衆人,全然將目光放在白凡的身上,充滿了戲謔與可憐。
發福男子本就十分的憤怒,從來就沒有人敢這般對他,聽聞白凡之言,瞬間爆發出氣勢,向白凡怒喝道:“真是悲哀,你父母怎麼有你這樣的縮頭烏龜。”
發福男子是十分藐視的看着白凡,白凡剎那間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向那發福男子走去。
當白凡行至其身前,閉上雙眼,張開雙臂,擡頭望向天空,這一刻,又是這樣的姿勢。白凡好似在激發什麼,也好似在感受着空氣之中,生命的跳動,更多的是,白凡的目光,已經有意無意的放到了天下。
看着一樣的姿勢
,看着一樣的表情,能夠知道的,是白凡真正的憤怒了。
在場的所有人,都無法看清白凡的實力,但他們更願意僥倖的認爲,白凡的實力很垃圾,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實力。他們的目光之中,很是願意看到白凡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悽慘模樣,要將這一個猖狂的小子好好教訓一番,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猖狂的下場。
白凡沒有理會衆人可憐的目光,有的只是對這些無知之人的同情,一種更深層次的憐惜。
在發福男子得意的目光之中,白凡慢慢的將目光放在發福男子的身上,十分平淡的說道:“你該死!”話落,發福男子準備爲白凡的話感到嘲諷,聽到這一句話的人,也不免對白凡的猖狂不屑一顧。
奈何,接下來,他們一生之中最爲驚恐的時刻到來。
只見發福男子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白凡的身子拉出一道殘影,更準確的說,沒有人看到白凡是怎樣出手。眨眼之間,那發福男子的身子,是隨着一聲慘叫,被一下子掀飛而起。
衆人的目光之中,充滿不信的目光,看着一柄早已握在白凡手中的重劍。再看到那發福男子身子在空氣中散落的鮮血,感受到空氣之中瀰漫的血腥,隨之,發福男子的身子,重重的跌落在地面之上,衆人才回過神來。
目光放到發福男子的身上,只見其腹部好似被利器刺穿,鮮血不斷地溢出。一看之下,已然知道,發福男子一身的戰力,已經被完完全全的費去,正如當日白凡對待霸天一樣。
發福男子已然意識到白凡的厲害,更是見識了白凡的手段,在他的眼中,剛開始的藐視與猖狂早已消失,換上的是濃濃的恐懼,甚至,是不敢與白凡的目光直視。
也許,在他的眼中,這眼前的白髮男子,不但沒有想象之中那般好欺負,甚至是一個煞星,一個舉手投足就可以置人於死地的煞星。他自然明白,如果不是礙於學府的規定,他早就死了。恐懼永遠的烙印在發福男子的心中,瞬間,這發福男子是不甘的看着白凡,他恨不得將白凡斬殺在此,他要報仇雪恨。
想到這裡,發福男子是十分仇視的目光看着白凡,殺意在這一瞬間不加掩飾的瀰漫而起。奇怪的,衆人並沒有因爲白凡的勝利而高興,反而是更加的可憐,好似看到了白凡生不如死的一幕。
看着地面上對自己殺意頓生的發福男子,白凡好似沒有絲毫的擔驚,淡然地說道:“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常某隨時奉陪。”一句簡簡單單的言語,衆人都已經聽到,縱使是看到剛剛發生的一幕,他們仍然是滿懷蔑視,不以爲然的看着白凡。
白凡沒有絲毫拖沓,準備帶着白進龍就此離去,卻不料被一羣人將自己的去路攔住。
見此,白凡是沒有絲毫的畏懼,在心中自然準備好了隨時動手,看着那領頭之人,白凡淡然地說道:“怎麼了,難道你們這裡的規矩是打贏了,便不讓人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