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愛纏綿的我和花狐碟相擁在一起,肌膚相貼的在那回味剛纔的美妙,花狐碟還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回味無窮的露着笑意。。
我大手在她的身上滑動,“日後再說,日完了,該說了。”
“說啥啊,你活好不好,嗯,不賴,看樣子你小子不是童子雞,很厲害啊,這段時間沒閒着啊。”
花狐碟咯咯笑着,撇了撇我,“搞得人家身子都快散架了,哼哼,老司機,差點就弄了人家後面。”
“要不試試。”
“試個屁,明天還有事呢,你就是糟踐我吧,哼哼,是不是對我有些不高興啊,就用這種辦法報復我啊。”
暗暗掐我。
我點了點頭,“你們把我當猴子耍,我還能怎麼辦啊,總的反擊啊。”
“我就猜到了你知道,哼哼,黑狐碟還說不敢肯定。”
花狐碟抽着煙冷笑着撇我,“你知道多少啊,和我說說。”
“你怎麼不和我說啊,我纔不說呢,反正我是冷眼旁觀,看看你們到底是把我當朋友,還是把當猴子。”
把她的煙拿了過來,我也狠狠抽了一口,嗆的我,“咳!”“咳!”的咳嗽了好幾聲。
“不會抽菸,逞什麼強啊。”
花狐碟笑呵呵的又滑到我身體旁邊,摸索着我說,“有些事我不能和你說,但絕對不會害你,反而會幫你呢。”
樂呵呵的小舌頭亂親,弄的紅了好幾處。
“女流氓。”
我笑嘻嘻的也很喜歡剛纔的感覺,尤黛妮雖然女人味十足,頂級尤物,可比起花狐碟這種長期鍛鍊人的那種皮膚的彈性和柔韌性就差了一些。
尤黛妮是柔軟如水,水做的女人,花蝴蝶就是帶有幾分彈性的橡膠糖果了。
我有了反應,挑了挑眉毛,“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也不管,反正我心裡憋氣,就得發泄發泄了。”左右一看,那邊有我的腰帶,過去拿了起來。
花狐碟愣了,“你幹嘛啊,玩SM啊,不行,不行,我不玩這個的,你玩去找黑狐碟,她玩。”
“找黑狐碟!?找她幹嘛啊,我就找你。”
過去,“啪!”的一下,打在了牀鋪上,哈哈一笑,“上了賊船就跑不了了,來,乖乖的讓我出出火。”
“別鬧,別鬧,冤家,我真不玩,沒那基因。”
“慢慢的就會有的。”
我哈哈一笑,其實是嚇唬花狐碟,我哪有那個愛好啊,但也過去,一下子擒住了她的雙腿說,“你不是說想找一打得過你的男人嗎?哈哈,我打得過你,那你就得嚐嚐我的厲害了。”
“別鬧,別鬧。”
花狐碟還想反抗,踹我。
我一把擒住,用皮帶給捆住了她,樂呵呵的一副要吃了她的模樣,在那摩拳擦掌,“嘿嘿,我想想是滴蠟還是直接打啊。”
“你來真的啊?!”
花狐碟微微皺眉了,“好弟弟,你玩別的,這我真不行,我讓你出出氣可以,但,但別這樣玩啊,容易傷到人。”
“那你說怎麼玩啊。”
我在那一條眉毛。
花狐碟想了想,“我裝小狗行了吧,其他的我真接受不了。”
“裝小狗?!。”
我哈哈一笑還有意外收穫,“可以,可以,來,來,裝小母|狗。”
“汪!”“汪!”
花狐碟無奈了,交換了兩聲,“這下行了把。”
“哈哈。”
我哈哈大笑鬆開了她,“和你鬧着玩呢,看你那樣,還真上當了,真夠可以的。”笑嘻嘻的解開了皮帶,給她揉了揉,“有時候你真氣人,有時候吧,又覺得你們挺可愛的。”
“這就對了,日久見人心,你會清楚的。”
爬到了我的身前。
我哈哈一笑,“日久?得日多久啊,你說說,我聽聽。”
“你怎麼這麼能胡扯了,真是討打。”伸手深深的掐了我一下,卻也笑了,“最起碼得一個小時吧,纔算日久。”
“女流氓。”
我釋懷的小手亂動,便嘿嘿一笑,“再來一次。”
“來就來,怕你不成。”
擠眉弄眼媚眼一眨,自然是一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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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寶節在佛教國度雖然是個法定節日,但也比不得其他大節,所以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誇張,只是很多佛教弟子來到了臥佛寺,還有一些遊客來此遊玩。
我、花狐碟、黑狐碟、紅狐碟此時就像是遊客了,隨着人羣熱熱鬧鬧來到了臥佛寺,看着周圍兩旁的巨大梧桐樹上,纏上了黃色的絲帶,一眼望過去,再加上高大的佛教寺廟,非常整齊宏偉。
“漂亮啊,是比玉石寺好上許多。”
“臥佛寺是泰國第一大寺,泰皇都來此地拜佛,雖然沒有正式的封賞,但此地的主持就是國師一樣的角色?!”
花狐碟一一介紹。
我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啊,一會兒爭取能見見吧。”也時刻保持警惕,不知麻煩什麼時候上門,就也不能掉以輕心。
三隻狐碟跟着我,一路看,一路熱鬧,很多佛教弟子來此拜祭都是三拜九叩非常虔誠,此時也是頂禮膜拜,在那匍匐叩首的前行。
“苦行僧啊。”
我在泰國這類的景象已經看到很多,不僅寺廟裡面有,有時候在大馬路上也會看見,一個和尚,在三拜九叩的匍匐前行。
讓人感受到佛教國度散發的虔誠和信仰。
這時黑狐碟問我,“你認識那個什麼尚坤大師,去哪裡找啊,這麼漫無目的的可什麼都看不到。”
“這倒是。”
我左右看着,正好一個僧侶路過,我就給攔下了,合手馴獸,“師父麻煩了,您可知道尚坤大師來了嗎,玉石寺的?”
僧侶不懂漢語,花狐碟幫忙翻譯。
僧侶這才點頭,說他知道,正在後面的院落與其他寺廟來的朋友聚會呢。
我就笑了,“那咱們就過去看看。”
“好,好。”
“嗯,嗯。”
我們向着後遠走,沒進大廳,繞到了後花園,此地和尚更多了,而且穿着都很華麗是平時不穿的嶄新佛袍,來來往往每個人都漫不經心的在聊天,在談天說地。
進入了和尚的海洋。
我們四人的穿着打扮進入這裡就有些格格不入了,便沒有着急,在後面小心跟着,看着他們進進出出的在前面一個並不是很大的佛教宮殿內。
我們就也跟着去看了看。
正好看到尚坤大師與一個年歲他和相當的和尚談笑,隨即也看到打扮扎眼我,立刻揮手,呼喊,“小友,你來了啊,快進來,快進來。”
“尚坤大師,別來無恙啊。”
立刻上前問好。
“好,好。”
尚坤大師看了看三隻狐碟一愣,“你那個朋友呢,怎麼不在身邊了。”
“他水土不服,這幾天一直拉稀,拉的都下不來牀了,就沒過來,我就與幾個朋友來湊熱鬧了。”看了看宮殿裡面,金碧輝煌的佛像,雕樑畫柱的裝飾品,就連屁股下的凳子都是有年頭的。
臥佛寺很是有家底。
尚坤大師哈哈一笑,“也行,也行。”還隨手介紹,“這位是玉佛寺的主持,巴託大師。”
“巴託大師。”
我拱手問好。
巴託大師點了點頭,只是簡單示意。
尚坤大師就介紹我,“這位小兄弟可來頭很大,是從中國來的,乃是黑雲觀的弟子,大名鼎鼎啊。”
“黑雲觀弟子?!”
巴託大師這下肅然起敬了,立刻兩眼冒光的瞧了瞧我,“果然氣宇非凡,氣宇非凡啊。”會說漢語,在那露着笑意。
我立刻眉頭一緊,沒想到尚坤大師真是這麼認爲的,而且還和旁人這麼介紹我,這一下就不好解釋了。
我居然成了黑雲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