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玄金帶着炙熱恐怖的威壓轟向了東賜,整個天空猶如白晝一般,劍宗之威簡直太恐怕了,如若這九道玄金朝着安康州落下,半個安康州都將消失。
另外的四十九人終於知道目天狂傲的資本,目露驚歎。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昆哥一個野蠻衝撞,撞死了兩個劍宗。
東賜微微擡頭看向了九道玄金。
轟!!!
只見九道玄金轟然撞擊在一道屏障之上,綻放出刺眼的光芒,但那九道玄金沒有妥協的意思,彷彿誓死都要將屏障撞穿。
熱浪一波一波席捲在街道之上,讓已經步入寒冬的安康州變得滾燙起來。
“沒有用的,玄金轟炮將源源不斷提供道力,直至目標死亡。”目天高舉劍柄,赫然怒喝。
九道玄金瞬間變得更加兇猛,比原本都粗了一倍有餘,九道玄金隱隱約約融合成一道!
而那九頭蛟的目光更加毒辣,九條脖子變得通透起來,帶着金輝。
“這種小孩子纔會玩的把戲,真是無聊至極。”東賜淡然說道,什麼動作都沒有,就看着屏障主動出擊,居然將玄金給包裹住了!
這種情況目天從來沒見過,屏障一般用於防禦,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的作用!
東賜好歹也是萬惡天尊的學生,這麼多年來雖然沒很大的進步,但是在功法上的領悟還是有的,就像現在用的這一招功法,東賜名爲“眼神殺”。
就是通過眼神釋放功法,之前在潘家裡,東賜用的也是眼神殺,準確的說,東賜現在主要的手段也就是眼神殺。
主要是逼格高,站着不動就能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
目天算是體會到了。
天空的光耀漸漸熄滅,恢復了正常。
“這不可能!”目天目光圓睜,死也不會相信剛纔那一幕,一個防禦的屏障將玄金包住,然後就沒了!
這是什麼功法!這簡直不是功法,這就是戲法!
所有人都以爲,目天這殺招定能將敵人抹除,但是萬萬沒想到,光是很亮,但熄的也快。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強大對手!
“天下之大,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見識太短。”東賜從一開始就保持着負手而立的站姿,面對劍宗,那是一步都沒移動。
“我見識短?你說我見識短?”目天彷彿都要裂開了,活了這麼久,第一次有人說自己見識短!
東賜輕嘆了一聲:“小孩子被說,就像你這樣不服氣,對你,我已經沒有興趣了。”
“我是小孩子?!”目天彷彿遭受到二次傷害,整個站在虛空上都顫抖了起來。
突然,東賜伸出了右手,用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下:“你我的差距有這麼多。”
目天看着那拇指和食指空隙,差這麼多?那中間恐怕是隔着天地萬物,天道至尊吧。
就在目天差異的時候,肩上突然被人一拍:“年輕人,沒事別總是搖頭,這樣看起來真的好傻。”
東賜是怎麼過來的目天不知道,東賜是怎麼離開的,目天也不知道,整個人就這麼雞若木呆地站着,身後的九頭蛟威風八面,但主人卻深受打擊。
如果夜昆知道東賜的做法,肯定要說了,這簡直比殺他更加恐怖,一個人如果喪失了自信,那將變成一具行屍走肉,換個方式來說,這將會自閉的。
在安康州城外,魂弒天站在虛空中,雖然很遠,但也能捕捉到一些畫面。
畢竟嬰兒還是少了,所以打算親自去安康州拿點補充。
但沒進去,就感覺到劍宗氣息。
“真是沒想到,安康州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這是讓我魂弒天無比的興奮,但是我魂弒天不會畏懼!待我腳下的烈焰熊熊燃燒,將是安康州的死亡之日!”說完,魂弒天就不見了。
你妹的,說着最狠的話,做着最慫的事。
夜昆怎麼也想不到,東賜就這麼弄了一下,居然把別人給嚇跑了。
這一夜,所有人都無功而返,我昆哥居然等了一個晚上,也沒等到能出去裝逼的機會。
在陽光升起的時候,夜昆回到屋裡,抱着媳婦就睡下。
葉離和顏暮兒心痛不已,夫君在外面琢磨了一夜之久,老天爲什麼要折磨一個十六歲的男孩子。
他難道就不能享受到男孩子應有的權利嗎,難道就是因爲他是光頭,所以就得讓他過出家人的境界···
看着夫君那痛苦且鬱悶的表情,葉離和顏暮兒緊緊抱着,給予妻子的溫暖。
我昆哥只是因爲不能裝逼而感到鬱悶而已。
你們居然能想這麼多,太恐怖了。
這一覺,我昆哥直接睡到了下午纔起來,說真的,還是不想起來。
葉離和顏暮兒早就醒了,但還是守着夜昆身邊,腦子裡幻想着各種恐怖事件,深怕我昆哥一下想不通,做出令人詫異的舉動。
“睡得頭都有點暈了。”夜昆輕笑了一聲,以前可從來沒這樣過,在媳婦面前出糗了。
“沒事,壓力大了,多睡會。”葉離還是很體貼人的,那雙眸子都是柔情似水的。
顏暮兒用着肢體語言告訴夜昆,我很乖的。
夜昆長嘆一聲:“是啊,壓力太大了。”
自己要照顧學院,還的照顧阿弟弟妹,還得照顧安康州,還得預防一些心機人,太多太多了,真想回太西縣,過着那平淡無奇的生活。
說到壓力大這件事,夜昆就想起了吳池老師。
葉離和顏暮兒一聽這話,都要哭了,這種壓力哪個男人能承受得起啊。
“你們怎麼了,眼睛都紅了。”夜昆嚇了一跳,說得好好的,你們就來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