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二巷這個地方原來只是一條比較幽暗和狹小的巷子,這裡原來還有一些單門獨戶的住戶,或者是那種合租的住戶,只是自從這裡來了一批乞丐之後,慢慢地這些住戶也搬了出去,而這裡就成了那些乞丐的天堂。
他們各自霸佔地盤,各自擁有一塊地方,不再拍被人驅趕,也不會再被人嫌棄,他們各自相安無事的生活。
這天他們吃了討回來的殘羹冷飯之後,非常舒服的靠在圍牆邊上曬太陽。
他們有些還在梳理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有些在拼命搔癢癢,甚至在抓身上的跳蚤。
忽地從他們的頭上落下一卷被子,被子砸在兩名並排躺着的乞丐身上,跟着滾落地上,被砸的他們咒天罵地的大聲叫嚷起來。
若是平常旁邊那些乞丐肯定會同仇敵愾的附和,但是今天他們兩個臭罵了一會也沒有聽到附和聲,他們兩個齊齊往四周看去。
咦!他們怎麼齊齊低頭,在幹啥?
懺悔?
也不是他們砸的,他們懺悔啥?
啊!流口水?
不是吧,難道地上有什麼吃的?
想到這裡他們兩個齊刷刷的低頭,睜大雙眼,跟着做出搶東西的姿勢。
倏地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瞪大雙目,瞪的那雙眼珠子也好像要掉出來般。
因爲在他們的面前,那張卷着的被子因爲滾了滾已經展開一半,露出裡面一個半裸的女子。
女子的面容被散落的頭髮遮了一半,看不出什麼模樣,但是那露出的一雙粉脣卻嬌豔欲滴,宛如盛開的桃花。還有,還有那線條優美的脖子,還有從哪撇開的衣襟所看到的,白皙如玉,泛着珍珠光澤的雪膚,還有那鼓鼓的隆起……
這一切的一切都看的他們血脈憤張,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一個地方,使得那裡昂揚而立。
“人家說天上掉餡餅,現在天上掉小美人,感謝老天。”
一道喃喃自語的聲音打斷他們呆滯的目光,他們紛紛擡頭對看一眼,有手腳靈活的就要撲過去抱住被子當中的小美人。
“你們滾開,她砸中的是我,所以她是我的。”其中一名被砸中的乞丐比那人還有靈活,還有敏捷,身子一滾就連人帶被子抱住。
“還有我!”另外一名不甘示弱的跟着叫道,並且還上前幫着那名乞丐攔住其他想分一杯羹的乞丐。
“欸,砸是砸到你們,但是你們也不能獨吞。這可是天下掉下來的小美人,你們要想獨吞,我們肯定不依,再則你們也看到了,這小美人的穿着一看就是大富人家的小姐,如果你們不讓我們分享,那麼你們也別想碰她,只要我們嚷開,她的家人定會尋來,到時候……嘿嘿……”圍觀的乞丐當中,有一名比較有想法立即出言威脅,大有你們要是不答應,他們定會叫出去,到時候大家大不了一拍兩散,誰也得不到便宜。
那兩名被砸的乞丐對看一眼,交換着眼色,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答應他們羅,不過人可要他們先玩,之後纔到他們。
好,就這麼辦。
兩人很快商議好,就跟那些乞丐商議,“好,那就聽你的,不過人呢,我們要先上。”
“可以,就聽你們的,大家跟着我排好隊。”那名負責商議的立即同意,跟着往周圍吆喝一聲,圍着的乞丐立即往他的身後擠過去,爲了能排在前面,他們打了起來。
而那兩名乞丐可不管身後那些乞丐兩人擡着那捲被子和那小美人往他們身後的屋子走了進去。
屋子裡面空蕩蕩的連一張椅子也沒有,更不用說什麼牀鋪了,只在屋子的一角鋪了一層乾草,乾草上面一張邊緣都破了的還髒兮兮看不出原來什麼顏色的破席子,和一張佈滿污垢的爛被子。
他們兩個把被子在席子上放下,展開,在把被子裡面的女子放平的時候,他們兩個都順手在鼓起的胸部抓了一把。
“剪刀、石頭、布。”
兩人根本不用再商量誰先來,誰後,和他們以前一般用最簡單的辦法決勝負。
“哈哈,我先來。”左邊那名乞丐挫着雙手大笑。
右邊那名也不閒着,他雖然讓出了下面,但是可沒有也讓出上面啊,於是他自個俯身下去,一邊狠狠地抓着那名女子的胸部,一邊撥開那名女子臉上的髮絲,那嬌媚的臉龐駭然就是蝶舞。
“譁!我們賺到了。”他驚豔的低叫。
“恩恩。”另外一名只知道恩恩說不出其他話來,他已經被蝶舞的美貌驚豔的口水嘩啦啦的流,或許是太過驚豔,他反而手足無措,半天也沒有把蝶舞的裙子解開。
“欸,你行不行啊,唉,我來幫你吧。”前面那名乞丐強忍着身子的叫囂回過身子來幫後面那名解開蝶舞的中褲和褻褲,至於裙子則解也不解直接往上面推。
後面那名在看到那雙白花花修長長腿時,整個人差點站不住腳,他呼地呼出一口氣,手極快的扒拉下自己的褲子,整個人塞到蝶舞的雙腳中間,跟着橫衝直撞的撞了進去……
“不準看!”寧輕玥才擡頭看了一眼立即轉頭把喬語嫣的腦袋按了下去。
旁邊諸葛珣正墊着腳拼命伸頭努力看,接着好像想起什麼,他連忙轉頭伸手攔在凌殤墨的眼前,“不準看。”
“你還小,不能看。”逐月正想探頭卻被追風手腳快速的拉了下來。
逐月抱怨道:“我和你同年,爲什麼……”他正想說爲什麼你能看,他不能看時就被追風打斷了。
“我也不看。”逐月聞言無語了。
於是他們這些跟來的人齊刷刷的轉身,不過就算不看,那聲音還是傳入他們的耳裡。
“靠!還以爲是什麼好貨色,原來是一個婊子。”沒有碰到預期當中的阻礙,那名乞丐不由晦氣的叫嚷。
“欸,你要不吃就給我,有得吃還抱怨啥,這娘們一看就是騷貨了,你還以爲千金小姐就沒有騷貨啊。”
前面那名說着雙手不停的在蝶舞的身上流連,不時的很抓幾把,跟着人也俯下去在蝶舞的身上種草莓,他手嘴並用,很快的在蝶舞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騷娘們就是騷娘們,裡面可溼潤了。好爽啊。”
“欸,你快點,我忍不住了。”
“等等,很快了,這娘們裡面滑溜溜的,可爽了,啊。”那名做着活塞運動的乞丐忽地伸直伸直癱軟在地。
前面那名一看到,立即把他拉了出來,自個霸佔位置也跟着運動起來……
外面的乞丐紛紛拍門讓他們快點,他們置之不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兩個都上了兩次之後,蝶舞醒了,蝶舞是被身體裡面極致的舒服喚醒的,她眼睛還沒有睜開就舒服的不由的哼了起來,而雙腿也跟着很快的圈了起來。
這時在她身上運動的是那名還算聰明的,他立即抓起一件衣服蓋住蝶舞的雙目,而那名正在蹂躪那對小白兔的乞丐給反應也幾塊,一下子抽出一條腰帶不等蝶舞睜眼就綁住她的眼睛。
他們的小命雖然不值錢,但是也是性命啊,從蝶舞的穿着他們就知道她一定是富貴人家的小姐,這樣的人家想要他們的命,根本不用吹灰之力,他們要小心點才行。
“啊,快點……”
“啊,不要停……”
“嗯,啊,用力。爺,我還要……”
“不要停,啊,嗯……”
……
不知道是不是藥力太過厲害,他們兩個精疲力盡時,蝶舞還在那裡拼命的吹他們加速,他們沒辦法只得換下一個進來……
當鍾母獅帶着被點了穴道的葉蒙在洞開的窗戶往裡面看時,正好看到蝶舞被蒙着雙眼,風騷入骨尖叫着讓人快點再快點,當那人疲軟時,她不得滿足的混亂伸手亂抓,跟着一名男子被她按到在地,她主動的坐了上去,自個開始晃動……
“看到沒,這就是你心目中的女神。”鍾母獅鄙視不屑的笑道,女神,應該是慾女纔對。
“她,她只是被藥力控制了,她……”葉蒙緊緊咬了咬下脣,只是這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這是在說服自己,而不像說服他人。
“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她像第一次的人嗎?”
“你有看到落紅嗎?”
“喲喲,她那浪蕩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那家青樓的紅牌呢。”
鍾母獅根本不用葉蒙回答,自顧自的說着,而她說得話讓葉蒙無法辯駁,也反駁不了。
“也就只有你這傻子才被人玩弄鼓掌之中,你真以爲你是名譽天下的安公子?你真以爲她堂堂一個郡主看上你這個將軍?你就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她看中的是你手裡的兵權。”
鍾母獅可不管葉蒙在想什麼,單刀直入的說個清楚明白,對葉蒙當頭捧喝,如果這樣還喝不清醒他,那麼他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還好葉蒙沒有傻到底,他雖然早就猜到蝶舞對他可能不是真心,但是他還是有點自欺欺人的說服自己,她對他是真心的,而他也儘可能的矇蔽自己,而一直表現的溫柔嫺靜清純的蝶舞正是自己心裡最渴望的,怎麼看也不像一個造假之人,她對他一定是真心的,他不斷的這麼說服自己。
所以他纔會沒有懷疑蝶舞的用心,只是當自己親眼看到蝶舞比青樓女子更爲之放蕩的行爲時,想到她在自己的面前時不時的臉紅,時不時的羞澀不已,不過是握個小手就掙扎不斷,不過是親個小嘴就嚷着她會不會懷孕,只嚷着要他負責。
而現在看到她放浪的比青樓的妓女還要淫蕩幾倍,他就知道以前她對着他時,一直在裝,說不定在心裡還對他鄙視不已,鄙視他這麼笨,這麼容易相信她,說不定還在心裡笑他是傻子呢。
一想到這些葉蒙的心就抽緊,好像被人狠狠的扒拉好幾下,他的心已經血淋淋的。
也不知道是太過傷心,還是由愛生恨,他忽地對鍾母獅低聲說了幾句。
“你真的要這樣?”鍾母獅挑了挑眉不是很相信的問道。
“嗯。”葉蒙沒有多說,只是嗯了一聲,但是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的恨意。
“好,既然你打算這麼辦就這麼辦。”鍾母獅深深地看了一下葉蒙,看到他的臉上出現很久很久以前纔有的堅定果斷的神情,她知道他真的決定了,她轉頭低聲吩咐了幾句。
在她身後暗影出隱藏着的暗衛們領命而去。
“欸,你們說他們要幹啥呢?”突然間那些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聲音全部突然消失時,諸葛珣探頭看了過去,正好看到那些暗衛正閃電般出手把他們點住,並且把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放進一輛非常寬敞的馬車中。
喬語嫣聞言也不顧會看到一些不該看的畫面,也跟着探頭看過去,“咦,他們這是要搬家嗎?”
不對,應該是搬人。
“搬家?他們有什麼家當?”諸葛珣連連搖頭,連張席子都沒,搬什麼家。
“呃,他們這是幹啥?”諸葛珣看着那些暗衛不單止把人擡進馬車裡,還照着他們剛剛各自的位置擺好。
躺着的乞丐繼續躺着,跨坐在那乞丐上的蝶舞繼續坐着,旁邊兩名撫摸的乞丐繼續把手放在蝶舞的身上……
寧輕玥看了和喬語嫣對視一眼,他們不會是……
“哎呀,他們走了,我們跟上去嗎?”諸葛珣看到其中一名暗衛坐在駕駛坐上趕着馬車往巷子外走去。
“得答得答……”馬蹄聲慢慢往鬧市走去,在進到鬧市時,駕駛座上的暗衛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這空無一人駕駛的馬車很快引起百姓的注意。
“咦,這馬車那裡來的?”
“不知道。”
“你看到嗎?”
“我也沒看到。”
“我剛剛看到好像從這邊來的。”
“咦,好像有什麼聲音。”
“嗯,是啊,好像有聲音,裡面有人。”
“對,我月聽到,裡面是有人,我們過去看看?”
“好,過去看看。”
……陸陸續續越多的人慢慢地往馬車靠近,當靠近的人聽到一些讓人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的聲音時他們還以爲自己幻聽了。
“你聽到什麼聲音?”
“啊!”就在這時馬車裡響起一聲滿足的尖叫,嚇得馬車旁邊的人往外一跳。
“嗯啊!”
“是女的。”
“難道是……”
這些恩恩哼哼啊啊的聲音怎麼聽怎麼像那個的聲音,只是這可以馬車啊,什麼人那麼淫蕩?
難道是那家青樓的妓女在那個?
好奇引得更多的人圍觀,終於馬車被這衆多的人攔住,馬車外的人越來越多,開始還只是一些男子,跟着不管男女,知道的,聽到的,聽人說的,看到的,好奇的,人越來越多,裡三層,外三層的把馬車圍住。
馬車裡蝶舞和一衆乞丐紛紛清醒過來,他們先是惘然了一下下,跟着就被手上和身體的觸感,帶着再一次沉浸在慾念當中。
而蝶舞因爲身體內還有藥力,她的身體內好像被螞蟻攀爬一般,癢的她不斷的,拼命的動着,否則她會瘙癢之死。
忽地啪啦啪啦碰一聲聲響。
馬車四周的木板和窗櫺還有蓋頂嘩啦的往四周倒下去。
旁邊的人驚的往後急退閃躲,尖叫聲,痛呼聲,碰撞聲,咒罵聲,呼喊聲,聲聲不斷,相互交集在一起。
但是瞬間這些聲音全部消失,那些尖叫的,咒罵的,呼喊的,全部彷彿被人掐住脖子,那聲音戛然而止,只是不過一瞬間更多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往馬車中間彙集而來。
“天啊!我是不是眼花?”
“我靠,百花樓的娘們也沒有她浪啊,她的那裡的?我要去試試。”
“譁,那身子正白嫩啊。”
“那對奶子真大啊,手感肯定很好。”
“狐狸精,不要臉!”
“死人,不準看。”
“不看白不看啊。”
“你再看,今晚不準上牀。”
“騷貨啊!”
“天生尤物啊。”
“咦,她好像是……”
“天啊,真的是她,她是蝶舞郡主啊!”
“什麼?不是吧!”
“你沒看錯?”
“沒有,真的是她,我家的表弟在德親王府工作的,聽說蝶舞郡主回來沒多久,我偷偷見過。正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