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務教育九年,初中畢業後義務教育也就隨之消失。取而代之是高中的各種收費。學費,課本費,參考資料費,印刷費等等,不計其數。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做不到。其中,印刷費是最坑人的也是我們無法回絕的費用。
先哲曾經說過,只要學校的印刷機開動,那麼大筆的金錢就會涌進學校最後收入某人的囊中。此話不假,只要收印刷費就沒有一次少於一百的。雖然高三天天做題,需要大量的印刷。但一百元的印刷費也太過誇張。就那麼厚的幾十張卷子,而且紙質也不好居然要我們一百多。這不是坑人是什麼?
但明知這是坑,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不交印刷費就沒卷子做,爲了那一百元放棄複習的卷子怎麼想也是不划算的。所以我們只能忍住怨氣,當然了學校的獨裁統治也不會給我們發泄怨氣的機會。我們只能吐吐槽來緩解一下心情罷了。
……
市裡開展整治行動,不允許老師讓學生**課外輔導資料。當然了,這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對高三學生而言,沒有輔導資料那絕對是死路一條。所以每次金菊花讓我們**輔導資料時,他都會一臉和善的說:“同學們,這資料我沒強迫你們買哈。沒強迫。”
這時,班裡的同學就會起鬨的大聲說道:“對,沒強迫。”
……
到了高三最大感覺不是學習氣氛的緊張,而是每隔一段時間班主任就會向我們說明收費事項。當然了這都是完全“透明”的,每一項收費都有對應的收費事項。這也讓我們知道自己的錢死在了哪裡。
……
晚間,宿舍。
“喂,給你們講鬼故事好不好?”鄒寒羽小聲的說道。
“講。”
“講。”
“講。”
“……”
我們一致同意。
咳,咳。鄒寒羽清清嗓子,然後低聲的說道:“明天要收費了,可不可怕?”
“……”宿舍一片寂靜。
“很可怕吧。”鄒寒羽笑着的說道。
“收吧,我媽給我準備了一萬元留着高三用,綽綽有餘。”張先靚說道。
“我湊,土豪啊。”我們一片譁然。
“土豪,我們做盆友吧。”
“土豪,求包養。”
“土豪……”
張先靚一臉黑線,自己無心的一說居然被稱作了土豪。
“別鬧。我們講真正的鬼故事吧?”張先靚話鋒一轉。
“你會嗎?”鄒寒羽不相信的說道。
“會啊。鬼故事什麼的做好玩了。尤其是這個時候。”張先靚環顧四周,黑暗的環境讓他不由得一笑。
“講,快講。”我們迫不及待的說道。
咳,咳。張先靚學着鄒寒羽清清嗓子,而後聲音細微幽長的說道。
“從前,在一個荒廢已久的校園裡,住着一個人。認識他的都叫他守墓人。他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臉上的皺紋密密麻麻的如同詛咒一般纏繞在他斑駁的臉上。尤其是他那雙漆黑駭人的眼神,裡面似乎裝着什麼……“
……
夜晚的陰風掛過,窗戶砰砰的作響。所有人的心都被牽引着,張先靚則越講越上癮,最後竟停不下來。
“別將了!我要尿尿。”鄒寒羽的哥受不住了,急忙穿衣服起牀。
“誰陪我組團上廁所。”鄒寒羽弱弱的問道。
“我。”
“我。”
“算我一個。”
……
所有人都被張先靚的鬼故事嚇到,一個一個的組團上廁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