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鄭文大吃一驚,忙問:“我X,你們怎麼也被捕了?”
弧光很仗義:“老大被捕小弟們安敢獨善其身?自然追隨您!”
鄭文哭天抹淚:“你們也被捕誰來救我出去呀?我本來全指望你們的!”
胡不歸笑道:“老大不用擔心我們,我們這裡有個妞陪伴,一點都不寂寞。”
正當他們磨牙的時候,無恥靈、無恥犀抱着一堆東西走進來,笑嘻嘻放在水池上方空地上,對鄭文道:“哎,我說垃圾,水裡怎麼樣?泡的舒服不?”
鄭文強裝笑顏:“還行,一直做泡沫浴呢,您也下來不?”
無恥靈道:“我就免了,泡那東西容易噁心。來來,我餵你吃飯,免得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大人就不好交代了。”
說完,無恥靈把一隻雞腿塞進嘴裡咬了口,把剩餘部分餵給鄭文吃。
其實鄭文也真餓了,這幾天從馬背上沒怎麼好好吃飯,眼見雞腿就從脣邊,而且明顯沒有毒,他張開嘴幾口吞下雞腿,又讓無恥犀給他端來飲料邊吃邊喝。
無恥靈犀兄弟也真配合,一直伺候鄭文進餐,恐怕他吃不飽一個勁喂他。直到鄭文實在吃不下去才作罷。
奶牛一直在旁邊笑眯眯看着,並沒有阻止念頭。
看鄭文實在吃不下去,無恥靈犀兄弟絞動鄭文**的軲轆把他吊上來,鄭文渾身水淋淋。在水中還不覺得怎麼樣,上來後被囚室內涼風一吹,冷的哆哆嗦嗦。
吳瑞澤端着茶壺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說:“看把我們垃圾凍的,都流鼻涕了。快快,那張被子來,給我們垃圾蓋上。我們垃圾可是重點人物阿,千萬別怠慢了!”
吳恥靈立刻從剛纔抱的一堆東西中拿出棉被鋪在地上,隨後兩兄弟一起用力,把鄭文用棉被捲成一個被桶,這下鄭文感覺好了不少。
吳瑞澤正要發佈下一個命令,吳恥心走過來對他道:“頭,兄弟們抓到一個小子,這小子從外邊探頭探腦,明顯沒安好心!”
這下引發吳瑞澤興趣:“哦?不會是小偷吧?還有人對監獄有興趣阿,怪異。把他帶上來。”
克婁斯在無恥心、吳恥覓兄弟推搡下走了進來,雙手戴着鐐銬,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曾經被修理過。鄭文看到克婁斯也被捕不禁笑道:“小克也來啦,果然有眼光!這裡條件不錯,有洗澡地方,有人給餵飯,冷了還有棉被,我決定從這裡過冬。正好,你來陪我算了!”
克婁斯很鎮定道:“老大你別怕,我剛纔恰巧在路上遇到李棟和高秀梅,已經通知他們你回來,並且出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有人來救我們,看他們敢把我們怎麼樣!”
地上爬着的幾個小傢伙們竊竊私語。朱雀問弧光:“小狐子,怎麼給我感覺你們老大不咋地呢?他也忒窩囊了吧?”
胡不歸搶先道:“嘿嘿,你別看他這窩囊像,我知道他腦袋裡又在冒壞水,吳瑞澤肯定要倒黴,這也是我們始終不出手的原因。”
黑狗也道:“是啊是啊,我們老大雖然弱智,出的計謀也弱智,但是作者把他敵人寫得比他還弱智,所以到目前爲止無往不利。”
朱雀點點頭,似乎明白了點。隨後她問玄武:“小玄子,你們老大能把我的病治好嗎?我總不能天天戴口罩阿。”
黑狗呵呵一笑:“你放心吧,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咱這本書原名不是《誰有我不正經》嘛,他肯定給你找個不正經方式治病,不要擔心。”
吳瑞澤盯着鄭文的眼神就像盯着案板上的肉,絕對不懷好意。他纔不理會一會誰會到來,只要不是陳主席,別人他都不在乎。畢竟他有個牛X的爹,麻煩事讓他爹擺平就好。於是奶牛開始審問鄭文:“說吧,你在曰木是怎麼出賣祖國的,坦白從寬知道不?乖乖交待實施,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否則,定要讓你嚐嚐我的手段!”
鄭文目前腳對着吳瑞澤,沙漠之鷹隨時能把吳瑞澤轟死。但他不想這麼做,畢竟吳瑞則是他第一個敵人,他要讓吳瑞澤一點點失去勢力,一點點走向死亡。於是這廝立馬裝的義憤填膺:“作爲一個老大,我視手下生命高於我自己的!所以你們打我沒用,只要我手下平安,把我打得體無完膚又有何妨!”
吳恥兄弟們立刻受到啓發,他們獰笑着把克婁斯架上刑臺,又是皮鞭子又是辣椒水折騰得不亦樂乎。眼看克婁斯奄奄一息,吳瑞澤讓手下把克婁斯從老虎凳上擡下來,對鄭文道:“怎麼樣,說還是不說?”
鄭文激動得渾身哆嗦:“只要你們不把剛纔步驟重來一次,我是不會說的,這就是中天人的風骨!”因爲剛纔克婁斯又一次背叛他,鄭文決定給克婁斯一點教訓,當然,前提是沒有生命危險。
可憐的克婁斯心裡啥都明白,他哭訴:“老大我錯了,你就原諒了我吧,我改,我改!”
無恥靈對吳瑞澤耳語:“頭,這小子耍我們,他明擺着對手下和您一樣殘忍,還是直接修理他吧?”
吳瑞澤點頭:“嗯。修理他吧,但不能有外傷,畢竟這垃圾也算個貴族!”
吳恥心、吳恥犀把鄭文扛起來,找了個牆角,把鄭文腦袋衝下立在那裡。
這時候鄭文才明白吳瑞則是多麼歹毒。給他飯吃給他水喝,說了半天就想讓他肚子裡有貨,倒立後難受而已。可千萬別小看這類刑罰,初期還沒什麼,時間長了以後吃下去的東西沉甸甸沿着胃反涌,頭部大量充血。現在他頭昏眼花不敢張嘴,彷彿一張嘴剛纔吃得都能倒出來。
半小時過去,吳恥兄弟一直在誘導他:“招了吧,咋樣?招了就放你下來,現在還算舒服的,過會你想排泄了,那才叫遭罪呢,我們都不忍心啊!”
鄭文特識相,立即猛眨眼睛,吳瑞澤大喜,垃圾就是垃圾,原計劃立他半天,這才半小時就忍不住了。
隨後鄭文被放在椅子上,說出他在曰木賣國行爲,筆錄是這樣的:
我乃卑鄙齷齪之人吹牛撒謊無所不爲威逼利誘都不需要提供一切機密情報不只出賣中天一次幸好大人發現及時言胡語亂無法矇騙我說以上全屬事實奶牛把鄭文筆錄來回檢查幾次,很是滿意,讓鄭文從上邊蓋上指印,滿意的道:“垃圾,算你識相。給他鬆綁吧,戴上手銬腳鐐,即刻送往大會堂。我倒要看看陳主席怎麼處理,哈哈哈哈!”
鄭文急忙提醒他:“快把克婁斯放了,免得陳主席派人來取證,發現他就不好了。對了,給他穿上衣服!”
****吳瑞澤坐在轎子裡洋洋得意,今天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讓鄭文承認當了賣國賊。這垃圾害得自己菊花爆裂,那是多麼痛苦的病症……爲了不失禁,每天都要把下體用木橛子塞住……慘痛阿。這下好了,只要把鄭文判刑,鄭文一定會落在他手裡。因爲他掌管着重刑犯監獄,這也是奶牛不着急修理鄭文的根本原因。以後的路還長着呢,慢慢玩唄!這時候他腦海中浮現出數十種折磨鄭文的方式,他決定每種方式都讓鄭文體驗體驗。
大家很快到達中天大會堂,陳主席正在被非常6+1護衛着快步走下臺階。
身披手銬腳鐐的鄭文剛剛進入視線,非常6+1團伙立刻發現了他,幾個人立馬抽出身邊武器就要解救鄭文。
無恥心覓靈犀四兄弟也拔出佩劍和流氓團伙對峙,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陳主席也看到鄭文,瞄了一眼鄭文裝束,她迷惑了。剛要說些什麼,奶牛率先開口:“尊敬的陳主席,下官有幸抓到一名間諜,名叫鄭文!他與曰木反動勢力相勾結,陰謀顛覆共和國!通過下官審訊,他已經初步交代成爲曰木間諜的事實!”說着,奶牛把鄭文畫押的供詞呈上,陳主席深深看了一眼鄭文,拿過供詞。
如果說陳主席代表中天形象不能輕舉妄動,那麼6+1流氓團伙就是高大形象下邊的陰影。他們可不管什麼法律不法律,老大被捕受罪纔是他們最在乎的。隨着碩碩大喝:“X他母親的,給我扁!”小強、李晶等人立刻衝上去和無恥兄弟打成一片,崔蕾、王聯喜大包大包石灰粉砸向吳瑞澤的臉。
鄭文見這些最早的屬下依然對自己忠心耿耿,心中大是寬慰。不過他不能讓屬下一時衝動壞了計劃,急忙制止道:“快住手,都給我住手!”見下屬們不解,他解釋:“是非曲折自由公斷,千萬不要一時衝動置法律尊嚴於不顧,我相信陳主席會給我一個公道!”
小弟們眼睛都紅了,碩碩道:“老大,長眼睛的都知道您是共和國功臣,在戰爭中奇謀妙計頻出,讓我方減少那麼多損失,哪個狗孃養的敢說你是漢奸,我他X打斷他牛腿!”
“對對,打斷他牛腿!”
碩碩繼續:“我們不知道你爲什麼不反抗,否則您擁有禁咒,誰能把你逮捕?可是今天看到您遭到這麼不公正待遇,兄弟們心都碎了。老大,你別管,我們把這廝弄死,大不了最後以死謝罪!”說完又要招呼兄弟們動手。
陳主席拿着供詞反覆看了幾遍,心中暗道:鄭文阿鄭文,你怎麼傻到畫押呢?這可讓我怎麼救你,陰謀顛覆祖國可是重罪阿……罷了,拚着不連任我也要把你救下來。拿定主意後陳主席微笑詢問鄭文:“鄭文,這是你寫的嗎?是不是別人寫好了,按着你的手逼你畫押的?我可以讓我信任的鑑定專家幫你‘鑑定’這份東西的真僞……”
鄭文腦袋搖得像撥Lang鼓:“不是不是,這是我親口訴說,心甘情願畫押的!主席阿,啥也別說了,馬上召開公判大會審判吧,這是民心所向阿!”
吳瑞澤好不容易擦掉臉上石灰粉,衝陳主席嚷嚷:“尊敬的陳主席,我同意鄭文觀點,馬上召開公判大會!”
*****前共和國戰鬥英雄——鄭文變爲曰木帝國特派奸細的消息風一樣傳播開來,瞬間刮滿首都上京大街小巷,人們茶餘飯後都在討論這個問題,各種假設也衆說紛紜。有些人認爲鄭文被屈打成招,有些人認爲他本身就是小混混,變節也是正常的。但更多人認爲,這其中定有冤情,所以還是等到第二天公判大會開始再說。
鄭文被關在天牢中,這是沒有辦法的。畢竟目前他是重刑犯,按照程序也應當如此。
好在艾米通過陳主席關係能探望他,一見面艾米隔着鐵柵欄緊抱鄭文,淚水決堤。
鄭文撫摸着她頭髮,長吁短嘆:“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爲見不到你呢……”
艾米泣不成聲:“都怪我,都怪我,下午我去玄武學院散心,要不剛纔就能來了,嗚嗚嗚嗚……如果我在,說什麼也不會讓你這樣的,拚命我也把你救下來。”
鄭文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慰着艾米:“艾米啊,你不要難過。兩條腿田雞不好找,三條腿男人有的是。等我死後,你一定要儘快改嫁,免得我在下邊牽掛你,聽了嗎?”
艾米急忙堵住他的嘴,淚流滿面道:“我不許你說這麼不吉利的話,我不讓你死,我要你好好活下去,我這就去求我表姐放了你,大不了我帶着6+1劫獄!”
鄭文嘆息:“你這樣是無法堵住我的嘴的。只有一個辦法能堵住……那就是,用你的嘴……”
艾米一跺腳背過身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正經!人家不理你了……”
鄭文聳肩:“得,你也不理我,我成狗不理了……”
好說歹說總算把艾米勸走,陳主席翩然而至:“鄭文,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很想救你,爲了艾米的幸福,我可以毀滅證據!”
鄭文急忙搖頭:“主席大恩大德我鄭文永世不忘!但您千萬不要這樣做,我自有分寸。您想,我是那種誰都捏兩下的軟柿子嗎?不過目前天機不可泄漏,關鍵時刻我有扭轉乾坤妙計。吳瑞澤父子都不是好東西,他們給瓦全派推波助瀾,也是該清除他們的時候了,呵呵……”
陳主席眉頭舒展,笑罵道:“你啊……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說真的,你那羣屬下一個個無恥的可愛,花樣繁多,現在6+1在中天很有名阿,很多貴族子弟都栽在他們手上。不過他們對你可真忠心……前些天也多虧他們保護我,否則我可能遭到不測了。好啦,我不再囉嗦。記住,我不會讓你死的!”
主席走後,鄭文躺在囚牀上暗自開心。小弟們爲了他不惜觸犯共和國法律,對於一個老大,還有什麼比這件事更令人欣慰?
盲腸大人應當知道他入獄的消息,但一直都沒有來探望,顯見盲腸又要拋棄他。
盲腸!鄭文把這個名字反覆咀嚼幾次,內心暗暗發誓:把老子當槍使,老子非切除你不可!
正在胡思亂想,腦海中想起純一狼的聲音:“老大,嘿嘿,我們在你下方半米處!需要我們出現不?”
鄭文傳感過去:“你們怎麼出現的?剛纔我親眼看到你們被關在另一個囚室!”
弧光嘎嘎怪笑:“老大呀,別忘記我們在曰木挖了那麼多隧道,想挖穿這個破監獄不是太簡單了……”
鄭文呵呵笑道:“你們不說我還真忘記啦。不過我要求你們全都回到自己房間,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現在有麻煩的應當是奶牛這傻物,惹我的人下場一般都異常悲慘!”
三魔寵一起怪笑。最後胡不歸道:“老大,剛纔從監獄太匆忙,忘記把我馬子介紹給你。心靜過來,參見我們老大!”
鄭文急忙道:“免了免了,她不是我魔寵,你們又在地下,說出的話我也聽不到,還是等出去後再說!”
純一狼嘆道:“有道是好漢無好妻,賴漢娶花癡,看它們多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