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宇面色有些堅決的說道:“或許,我可以。”
“劉飛宇,別開玩笑了,你會被射成篩子的!”馬曉軍頓時大驚,對劉飛宇說道。
“不,沒有人比我更加適合了。”劉飛宇搖了搖頭,衆人當中,要數他的防禦最強,精神力最高,並且可以消耗精神力來捕捉子彈的軌跡。想要當誘餌,劉飛宇顯然是最爲適合的人選。
шшш ¤ttКan ¤℃o “好吧,你質疑要去,我們也不攔你了。”馬曉軍還在想再說什麼,卻被袁朗給攔了下來,反倒是夏冬一直沉默着,沒有說出半句話。
“保重!”馬曉軍知道攔不住劉飛宇了,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劉飛宇提起槍向着小屋偷偷潛行而去。
蹲伏在門外,劉飛宇微微深呼吸了幾口氣。對着正在時刻觀察着他的三人,劉飛宇點了點頭,然後一把拉開的房門,直接對着門內的歹徒們掃射了起來。
出乎意料,房間內僅有三名歹徒,皆是倒在了劉飛宇密集的彈幕下。
“房間安全,完畢。”劉飛宇在耳麥中說道,聽他的聲音,顯然是剛剛緊張過度,導致呼吸十分的急促。
“怎麼回事?不是說有八名歹徒?”夏冬問袁朗道。
“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原因,剛纔根據我的觀察,的確是八名不假,你們看,那上面還擺放了六七個杯子,顯然是歹徒們的,但是,爲什麼眨眼間變成了三人?”袁朗的聲音透漏出絲絲的困惑,但是衆人絲毫無法透過防毒面罩看到他的表情。
聽到袁朗的分析,所有人都選擇了相信,畢竟事實擺在面前,並且現在這個時候,如果鬧起內鬥,那將是一場不可想象的災難。
“走吧,進入地下室。”袁朗揮了揮手,打斷衆人的思緒,從一堵牆後扒開了好幾塊磚,露出一條黑洞洞的樓梯。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夏冬看到袁朗輕車熟路,有些疑惑的問道。
“如果你加入我們老A,過段時間,你也可以很快的就發現。”袁朗哈哈大笑,絲毫沒有半點深入敵後的恐懼的情緒,甚至一點緊張都沒有。
“最後一名掩護,所有人跟着我,出發。”袁朗說完,打開了九五式步槍上面的探照,從樓梯上走了下去,消失在黑暗中。
四人來到了一個幽暗的長廊內,舉着槍,依靠着槍上的紅外線以及探照,朝着長廊內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衆人來到了一扇門前,停頓了一會,劉飛宇朝着三人點了點頭,猛地踹開了門,端着槍掃射了起來。
一會,劉飛宇停了下來,並不是裡面的歹徒都已經解決完畢,而是裡面已經空無一人,頭頂上老舊的電燈泡搖曳着,散發出昏暗的燈光。
“該死的,沒人了!”劉飛宇大罵道,三人也是走進了屋內,與劉飛宇一樣,大罵了一番。
“走吧,回去,歹徒們應該已經轉移了。”袁朗朝着三人招了招手,率先走向通道的入口,所有人都跟在了他的後面,劉飛宇斷後。
就在劉飛宇前面的馬曉軍剛剛上通道,登時,一聲聲槍響已經大作起來,巨大的槍鳴聲讓劉飛宇心中爲之一顫。
“草!不!”劉飛宇爆吼,一股股的鮮血從通道上面流淌而下,讓劉飛宇立馬瘋狂了起來,端起槍就往外衝。
看到眼前十幾名身穿黃色衣服的歹徒以及倒在血泊中的三人,劉飛宇眼睛都紅了,瞬間開槍掃射了起來。
看着眼前越來越多的敵人倒地,劉飛宇沒有絲毫的手軟。終於,在只剩下幾名歹徒的時候,劉飛宇看到了自己身上噴出的血花,一股股強烈的麻痹從全身傳來,使得他手上的槍也是緩緩的掉落在了地上。
“要死了嗎...爲何,沒有絲毫的疼痛?”這是劉飛宇的最後一個意識,接着,他的意識一片黑暗。
彷彿通過了一條長長的黑暗通道,劉飛宇覺得一絲光線從自己的眼皮縫裡鑽進自己的眼球,刺激着他薄弱的眼珠,使他不由得緊閉雙眼。
“老大...老大?”一陣陣呼喊從耳邊傳來,使得劉飛宇的精神有些恍惚。
緩緩的睜開眼,眼前是胖子那碩大的臉龐。
“胖子?我們...這是在陰曹地府了麼?”劉飛宇猛地睜開眼,看着眼前胖子關切的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說道,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一片的潔白,並沒有絲毫的特殊。
劉飛宇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病牀上,把牀單掀開,自己身上的一身裝備早已經全部被脫下,換上了一身白藍相間的病服。
“老大,我們可沒有死呢,別瞎說。”胖子嘿嘿一笑,對着劉飛宇說道。
“怎麼可能,我記得你親眼倒在我的面前,我還用手測試過你的鼻息,已經斷氣了!”劉飛宇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胖子。
“或許,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劉飛宇猛地一回頭,正是袁朗。
“我該叫你龍負責人,還是袁朗?”劉飛宇轉過身,他已經有些猜測到了一些事情。
“首先,這只是一場演戲,一場你們一定會全軍覆沒的演戲,而發起者,就是我。”袁朗笑了笑對劉飛宇說道,一隻拳頭在他的眼中猛然放大,卻是劉飛宇一拳狠狠的擊打在了他的臉上。
“其次,我想回答你的是,你疑惑的那點,爲什麼他死了,卻還能活着。那是因爲你們所穿的衣服。”袁朗擦了擦嘴角邊緣的血跡,若無其事的站起來,繼續說道。
“因爲你們的衣服,是經過特殊的處理,包括你們的子彈,你們的槍,都是特殊處理。子彈,是沒有彈頭內膽的,也就是說,除了厲害一點的穿透力,幾乎沒什麼傷害。而槍,也被削弱了很多的動能。最大的處理,也是最成功的處理,便是你們當時穿的衣服。那種衣服,裡面夾了一層的化學藥劑,只要遭受到猛擊,衣服表面被破開,那麼化學藥劑立馬會生出反應,變爲一股股的血液噴出來,並且瞬間釋放不足以傷害人體,卻能麻痹住心臟的一種電流,高強度的生物電,很高科技,不是麼?”袁朗如數家珍的說出了箇中奧秘。
“你們的軍隊真是有空,整天就想着如何折騰我們這些參加軍訓的人麼?”胖子聽完袁朗的話,更是火大的說道,並不是因爲其他,而是因爲他是第一個“死去”的學員。
“至於說,你應該叫我袁朗,還是龍負責人?秦天柱,你先出去一下。”袁朗說着,對胖子使了使眼色。
“我想說的是,我,龍組第二小隊隊長,袁朗,歡迎你的加入。”袁朗笑着對劉飛宇說着,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果然是龍組嗎...我可以,請問你一下,這一場演戲的最後結果是什麼?”劉飛宇的手握上了袁朗的手,放開後,劉飛宇沉吟着問道。
“這一次的演戲,並沒有結果,如果說要算最大贏家的話,我想應該就是成功抵達地下室的你們C組了。這次,我們每個隊都派出了一位A大隊成員,其實原本我不用參加的,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參加嗎?”袁朗神神秘秘的對劉飛宇說。
“爲什麼?”劉飛宇猜不出來,也沒興趣猜。
“因爲我才三十,我還沒玩夠呢!”袁朗湊到劉飛宇的面前齜牙咧嘴的笑着說道,劉飛宇強行的壓下了給他一耳光的衝動。
“好好休息。”袁朗笑了笑,使勁的拍了下劉飛宇的胸膛,才笑着走了出去。
躺回牀上,好一會劉飛宇都沒見胖子進來,大概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了。
再也沒有想什麼,劉飛宇想知道的事情全部都瞭解完畢,便閉上眼睛,僅僅一會功夫,就陷入了沉睡。這一次的演習,使他真正意義上的感受了一番,什麼叫做精神層面的疲憊。
聽到了一陣熟悉的集結號,劉飛宇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又變了,竟然在自己不知不覺的時候,回到了宿舍。
所有的學員都在酣睡着,劉飛宇悄悄起牀,看了看時鐘,發現已經晚上八點半,心中嘀咕着這麼晚到底是誰在集合。
“吱吱吱!!”巨大的哨聲從樓下傳來,頓時所有的學員都被驚醒,以爲又出了什麼狀況,立刻穿戴整齊,朝着樓下奔去。這一次,還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所有人便穿戴整齊站在樓下,可見他們經過這些日子的訓練,進步有多麼的大。
“來來來,都集合好,今天,安排了一件事情。”袁朗拿着大喇叭,對着所有人喊道。
“今天,是你們經管系,一起聚餐的日子,爲什麼聚餐呢?因爲你們倒黴唄,誰讓你們好死不死的撞上了那麼該死的演戲呢?哈哈哈,不多說了,去那邊前操場集合,大家今晚隨意,不醉不歸!”袁朗拿着大喇叭,頗有一絲電視上春晚的主持人的氣質,在那裡大聲的叫道。
“吼!”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似乎所有的疲憊全部都隨着一掃而空,隨着趙廣的帶領下,所有人都朝着前操場奔跑而去。
PS:其實,我一直都很想在書中塑造出一個猶如《士兵突擊》裡袁朗的形象,我欣賞他,但是,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成功的,我只是自己覺得,我筆下的袁朗,與《士兵突擊》裡的袁朗,就如臨摹的清明上河圖遇到正版的清明上河圖一般,唉,希望自己能夠更加的進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