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冷酷男子正是副總教官。
副總教官的身後還跟着一名少年,這少年卻是洛川。
“見過副總教官!”
“見過副總教官!”……
衆少年慌忙行禮。
張水兒也同樣低頭行禮,只是他有些好奇,洛川怎麼會跟在副總教官身後。
副總教官冷冷掃了衆人一眼,才面無表情地道:“你們剛纔的賭局我都聽到了,很好!非常好!”
“尤紅雨,張水兒!王元坤!你們三個人給我聽好了,男兒言必行!行必果!既然答應了賭局,就不得反悔,誰敢反悔,我就砍了他!十天之後的賭鬥,我會親自觀看。我還爲你們找來一個執法者。”
“洛川!”
“屬下在!”洛川慌忙應道。
“十天之後的賭鬥,勝負之後,你來砍手,你若不砍,我就砍你的頭!”
洛川忙道:“副總教官放心!屬下一定砍得乾淨利索,絕不存留半點憐憫之心!”
“好!”副總教官滿意地點了點頭,冷目掃了衆人一眼,帶着洛川轉身離去。
待副總教官離去後,衆少年纔開放鬆一口氣。
不少人看向張水兒的目光變得複雜,有哀嘆的,也有惋惜的,也有憐憫的。
在大多人眼裡,他即將要變成一個沒有人的殘廢了。
角落裡,王元坤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心中喜道:“哼!連副總教官都出面了,張水兒,你想反悔都不可能了。你就等着被砍斷雙手吧!”
“張水兒,抱歉了!”尤紅雨忽然雙手向張水兒拱手一禮,語氣中略帶歉意,似乎爲十天後張水兒將失去雙手,心中略感愧疚。
“不用!”張水兒聲音很平靜。
“十天之後再見,到時候希望你到時候不要怨我,告辭了!”
說完,尤紅雨就帶着王元坤離開。
尤紅雨和王元坤離開後,四周圍觀的少年也漸漸散發。
只留下張水兒和柱子等人。
“哎!”柱子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小水兒,你這是何苦?”
“如今副總教官都出面了,想反悔都來不及了。”杜書顏苦笑着搖頭。
張水兒卻平靜地笑道:“你們爲什麼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難道我就一定會輸?放心吧!我不一定會輸?”
“小水兒,難道你有辦法能贏?”柱子臉色露出喜色。
張水兒微微笑道:“如果一點機會都沒有,我會答應嗎?你們還真以爲我想白送尤紅雨一千金幣嗎?其實,我一個金幣都不想送!”
“可是,組長,連一階高級武者都接不下尤紅雨的一劍,你能打得贏他嗎?”有才擔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