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這一個多月來乾隆時常的到坤寧宮走動,同皇后一起吃吃飯、談談天,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多了起來。--鳳-舞-文-學-網--自從善保的事發生後,他的心裡就一直很憋悶,他一時的衝動竟在那夜沒有發現善保出乎尋常的樣子,明明那人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被人下了藥,連動都不能動一下,可被**衝暈頭的他竟然沒有注意到。
事後暗中讓高無庸查與善保接觸的人,最後竟然查到了令妃,他頓時覺得怒火中燒,一個妃子爲了爭寵竟然連這樣的事都能做出來,他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女人竟有這般手段。可他卻稀裡糊塗的做了,事到如今他也沒有爲法去延禧宮給令妃定罪,定什麼罪?他自己做下的孽叫他如何說的出口,更何況他這個人一向最重視顏面,強破一個侍衛這要是傳出去,讓他這個皇帝的臉往哪裡放?所以他也只能將心中的怒火壓下,將這一頁翻了過去。
對於善保他現在唯一能作的便是想盡辦法的去補嘗,現在每每看到善保,他都是低着頭不肯看他一眼,看來他心中結是一時半會不會解開了。人的衝動是可怕的,而衝動的後果往往是無法挽回的,現在他只能一點點去抹平他心中的傷吧!
延禧宮
相對坤寧宮的鬧,延禧宮此時則是冷冷清清,自從上次善保的事發生後,皇上就再沒有踏入她的延禧宮半步,原本還信誓旦旦的令妃此時也是一臉的鬱。
“娘娘,吃點東西吧!”臘梅戰戰兢兢地端着剛剛熬好的糯米粥來到令妃的軟榻前,輕聲說道。令妃此刻臉冷如冰霜,看不出一點的平時溫和柔媚的樣子,臘梅有時甚至覺得這面前的人真的是依偎在皇上懷裡那個如膠似漆的可人嗎?
令妃美眸微擡冷冷掃過臘梅驚恐的臉,脣角勾起一絲與表十分不相襯的笑,輕輕拉住臘梅的手腕笑着說道:“你說本宮是不是要好好謝謝你?”
臘梅聞言撲通一聲便跪到了地上,誠惶誠恐地不住磕着頭,“奴才知罪,請娘娘開恩!”她伺候了令妃多看,她的心她是瞭解的清清楚楚,她知道的事太多了,她真的害怕哪天令妃怕她威脅到了自己而將她滅口。
“知罪?!”令妃突的將臘梅手中的碗打翻在地,“看看你乾的好事,若不是不小心,皇上怎麼會一個月都沒來延禧宮?”想起那的事,她這心裡就像有塊巨石堵在心口一樣,她明明只是讓臘梅給善保送些吃的,可是結果卻……真是弄巧成拙,起到了反作用,如今那個善保見了好就像見了幾世的仇人一樣。
“娘娘,奴婢真的沒在裡面下藥,奴婢就是長一百個腦帶也不敢揹着娘娘做事啊!”她是真的不知道爲何那個侍衛吃了糕點後會暈倒,她只是按娘娘的吩咐做事。
令妃微微皺着眉,她是相信臘梅沒這個膽量,可是這件事絕不是偶然,這個一直同她做對的人究竟是誰?這個人一直留在宮中可不是個好的徵兆。想到這,令妃伸手拉起跪在地上不住顫抖的臘梅,脣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本宮怎麼會信不過你?你跟了本宮這麼多年,本宮對你的爲人是很清楚的!”
“娘娘!”臘梅淚眼婆娑地看着面前看似友善的令妃,她心裡十分清楚,只是娘娘覺得她還有用處,還沒到被她拋棄的地步,她現在是越來越感到害怕和恐懼。
“本宮之前也問過你在你取糕點和送糕點的過程中遇沒遇到過什麼人,你說沒有,現在仔細回憶一下,究竟有沒有覺得哪裡有可疑的地方?”令妃端坐在軟榻上,眼中的目光也不似之前的冷漠,而是帶着淡淡的溫和。
臘梅微微皺着眉,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有地方值得人懷疑,就是她在取完糕點出門的時候被坤寧宮的小順子撞了一下,可是僅僅是撞了一下而以,而且小順子手中還端着東西,可既然娘娘問了,那她便說出來吧。
“你是說坤寧宮的小順子?!”
“是,娘娘,當時我被他撞了一下,可是他手裡端着東西,應該沒有機會下藥纔是!”
“好了,這件事就先到這,本宮有點累了,你先下去吧!”令妃緩緩躺到了軟榻上,輕合上雙眼靜靜地思考着,這樣就很好解釋了,這一定是皇后想陷害她,怪不得這陣子皇上總去坤寧宮。看來她得對坤寧宮那個半老徐娘多注意些了,本以爲一個失寵的皇后掀不起風浪,可是她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早知道會這樣她就該早點下手。
上書房
永璉同福長安走出上書房,從善保出事起,福長安就像魂不守舍一樣,每天都要往侍衛營跑,他看得出來福長安在乎善保。心中無聲地嘆息着,至從出事起,他本以爲善保會消沉一陣子,可是出乎他的意料,他竟然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他知道他是刻意在隱藏內心的苦悶。
皇阿瑪也破格提拔他爲三等侍衛,那件事成了皇阿瑪心中的痛吧,雖說這樣對善保很殘忍,可是卻會令他的仕途一路暢通無阻,皇阿瑪深着錦霞,再加上對善保的愧疚一定會更加的榮寵他。
“你去看善保吧,省得像丟了魂似的在我邊垂頭喪氣的,我看着心煩!”永璉衝福長安擺了擺手,他是給他找個理由讓他去看善保,以福長安的格讓他說出心中所想是不可能的。福長安是個值得信賴的人,有一個這樣的人陪在他的邊,也是種幸福吧!
雖說傷害善保是無奈之舉,可是畢
竟他還是做了,那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就儘量的幫他。爲了心中的仇恨還有那個被永琪奪走的儲君之位,他會不擇手段,在這個衝滿血腥的皇宮中沒有同也沒有憐憫,有的只是‘勝者爲王、敗者爲寇’亙古不變的定律。
被說成殘忍也好,說成無也罷,可是自古又有哪個帝王不是雙手沾滿鮮血?又有哪個帝王可以說他沒有殺戮過,沒有違背良心做過無之事?
“爺!”福長安窘迫地看着面前的十二阿哥,他是真的想去看看善保,那個表面裝成無事的人,倔強的不肯接受他的關心。
“快去吧,爺要去賞花,沒工夫看你這張苦瓜臉!”
“謝謝爺!”福長安轉興奮地跑開,直奔向侍衛營的方向
“十二弟,三后皇阿瑪要去圍場狩獵,你不去嗎?”永琪在經過永璉的邊時,輕笑地說道,“不過就以你這若不經風的子,估計連馬都不能騎吧,更不要提獵了!”
永琪的話音剛落,四周便響起一片嬉笑之聲,永璉脣邊泛起一絲柔柔的笑,挑眉看向一臉得意的永琪,幾步來到他的邊,翹起腳尖貼上他的耳側低聲說道:“五哥是不是忘記上次挨的三十大板了?”
“你……”永琪怒瞪着面前一臉無害的人,這心裡的火騰的就起來了,可是想想上次他只不過是推了一下他就暈了,他只好將中的怒火壓了壓,冷哼了一聲,便大步離開了。
三後圍獵嗎?可爲何他會感到有一絲的不安呢?擡手揉了揉不停跳動的眼皮,他隱隱覺得會有事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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