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硯又說:“楊家被燒的案子有進展了。楊小倩確實沒死。而且油桶上的指紋就是她找人做的。”
蘇韻一激靈,果然是楊小倩!
“不過,目前還沒找到楊小倩。因爲那指紋是一個男人弄的,這男人是個沒什麼名氣的三流保鏢,他的供詞中說,他在你學校你曾經用過的桌椅上拓了幾枚指紋。是被一個女學生買通的,據他描述,這個女學生的衣着外貌與楊小倩極其相似。”
蘇韻輕哼,楊小倩這個二貨以爲自己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卻沒想到無意之中竟破壞了她爸爸的計劃。哼哼,如果楊勝天知道是他女兒給她贏得了半個月的訓練時間來對付他們,不知道他會不會氣死!
兩人聊了一會,便切斷了通話。蘇韻怕李硯有急事找她,便沒有摘下耳釘。她從大揹包裡拿出換洗衣服,剛要站起來去洗澡,就感覺到耳垂麻酥酥的震動起來。
她趕緊按了一下右邊耳釘上的鑽石。
“怎麼了?”她小聲問。
“呃……”李硯頓了一下說:“我試一下有沒有故障。”
蘇韻捂着嘴笑。又聽他說:“那個……要注意安全。那個武強,很好色!”
“我知道!”蘇韻想笑,這人真有意思!關心隊員完全可以直說嘛,還非要說什麼試一下有沒有故障……真是個彆扭的傢伙!明明那麼成熟冷靜的一個人,有的時候卻像個小孩子一樣頑皮。
蘇韻見他沒什麼重要的事,便切斷通話,去洗澡,洗完之後從大鳥巢裡拿出麪包和水解決了溫飽問題。
她叫來酒店服務員,讓他用打火機將凱女士送給她的黃香楝樹的樹枝點燃,這個點燃之後,會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苦香味,能起到驅趕蚊蟲的作用。
這一夜睡得格外舒坦。沒有蚊子咬,又辦成了自己的事,還有李硯陪着“聊天”,所以她睡得特別踏實。
說起來也有意思。她不是想把錢豔麗和武強通姦的事給錄下來麼,本來她也只是想想,因爲機會實在是太渺茫了,誰能想到,那倆貨非要給她製造機會!
在晚上八點的時候,錢豔麗和武強出去了一趟,蘇韻估計錢豔麗是餓得快吃人了,所以,拉着武強去找吃的去了。
趁他們離開,她悄悄用萬能鑰匙撬開了錢豔麗的房門,把袖珍攝像機擺在電視旁邊的一個花盆裡,用葉子掩蓋好,將攝像頭正對着錢豔麗的鋪位。
蘇韻將攝像機設定爲半小時後自動拍攝,電量足夠拍攝兩個小時。她對這款攝像機很滿意,它就是專門爲了偷偷地拍攝而設計的,怎麼說呢,反正就是各種功能、各種角度、各種強大,各種滿意!
裝飾好攝像機,蘇韻從錢豔麗的房間裡出來,用自備的毛巾擦了擦門把手,回到自已的房間。
據她猜測,那兩貨那麼性急,那時候天雷勾動地火,精蟲上腦,根本顧不了其它的事情。再說,萬一被他們發現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酒店偷偷裝了攝像機,絕對絕對不會想到她的頭上。
這一夜沒出什麼意外。第二天清早,她去驗收成果。不到四點,她就爬起來衝到錢豔麗的房間門口猛拍房門。
只聽裡面“啊”地叫了一聲,緊接着“叮哩咣啷”東西掉在上的聲音。又聽到一個男人惡狠狠地罵了一句什麼。
“咣咣咣——”蘇韻繼續敲,她知道武強還在裡面,因爲太早了,他肯定沒想到蘇韻會在大早上三點起來敲門。
“吱咔”蘇韻聽到裡面衛生間的門開了……
她捂着嘴笑,武強那貨肯定是藏到廁所去了。
“幹什麼?一大早就來敲門,這才幾點?”錢豔麗打開門,一臉的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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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韻見她睡眼惺鬆衣衫不整心裡暗自發笑。
“二嬸!你這裡有沒有吃的?我快餓死了!”蘇韻將她推開,硬擠進門裡。假裝發脾氣。
錢豔麗也知道她昨天沒吃什麼東西,餓了倒也正常。“這才幾點啊?等一會兒天亮了,你自己去吃東西,我還困呢,我要睡覺!”
“我看到樓下有一家店開門了,但是,我沒有錢了!”蘇韻嘟起嘴,靠在電視旁邊,屁股搭在電視櫃的邊上。
錢豔麗瞪了她一眼,轉身去自己的手提袋裡找錢。眼睛還不時地往廁所的方向瞥。
趁她轉身,蘇韻慢慢地將攝像機收回來。
“吶——給你,自己去吃吧!”錢豔麗迫不及待地攆人。
蘇韻極不情願地被她推了出去,錢豔麗臨關門還聽見蘇韻死乞白賴地在門外喊:“二嬸,你不陪我去啊?我怕走丟了!”
……
老半天,才聽見蘇韻下樓的聲音。
武強從衛生間裡出來,又向錢豔麗猛撲過去。“日!讓那小娘們嚇得我都……媽地!老子一定要把她賣到窯子裡去!”緊接着又是一大串污言穢語!
蘇韻知道這兩人在糾纏,根本沒時間理會她這個“大傻子”。便來到大街上找吃的。
篤信佛教的玉滇人起得都很早,每天早上的四點至四點半鐘左右,當黎明前的夜空還是一片寧靜的時候,無論在玉滇城市或鄉村,都會從寺廟裡傳來一陣陣悠揚的鐘聲。
這鐘聲對老百姓來說,就是新的一天開始了,因爲鐘聲過後,那些篤信佛教的善男女們即要起來去做第一鍋米飯,等待僧侶們早上來化緣時,佈施給他們。
之所以蘇韻會選在四點之前去敲錢豔麗的門,就是因爲在她來之前已經對玉滇進行了全方位的瞭解。
她怕自己起來晚了,武強已經聽到鐘聲醒來回到自己的房間。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會發現她放的攝像機,而且武強不在,錢豔麗也沒那麼慌張,更不會給她錢再着急忙慌的把她趕出來。
這時鐘聲響起來,很多鋪子陸續開門營業。蘇韻在街上看到了一家麪館,便進去要了兩碗麪。
玉滇人吃得都很少,她狼吞虎嚥地吃了兩碗,像個大胃王!周圍寥寥的食客都好奇地看着她。
但是,她實在是餓壞了,必需要儲存體力,纔不管別人怎麼看!
吃完麪,從飯館裡出來,她到衣服店買了幾套當地女人穿的衣服。她換上玉滇女人的服飾之後,端莊的老闆娘還幫她在頭上繫了一條頭巾,還在她臉上塗上“檀娜卡”。
然後找了個偏僻的巷子,給攝像機換了一塊電池。這巷子裡堆滿了雜物,還有一股難聞的臭騷味……除了像她這種有“需求”的人會來,正常人都不會前來“光顧”。
打開攝像機,蘇韻的鼻血嘩嘩的趟啊!“哇——”
“猛啊——太猛了!”
“錢豔麗反攻啊!猛——”
佩服,實在是佩服!錢豔麗哪裡像在直升飛機上連推帶躲的,簡直跟猛虎一樣……武強雖然也很強,但是,嗤嗤……大戰了幾百回合,仍然滿足不了錢豔麗的需求啊!
飛機上錄的那段簡直是小兒科!昨天晚上錄的這段纔是猛料啊!而且在飛機上那段,很容易就被人猜出是她錄的,因爲飛機上除了機長只有他們三個人。不是她還能有誰?雖然李硯說會做一些處理,將飛機的背景給消除掉。但是,處理過後就不真實了,而且環境和衣服都是特定的,就錢豔麗來說,她一眼就能看出是在飛機上拍攝的。
但是,這一段,就不一樣了!這是在酒店錄的,誰能算到她的頭上?
而且,錢豔麗和武強不可能就昨天一個晚上睡在一起,他們兩個以後肯定還會在不同的地方不停地搞在一起。就昨天晚上錄的這段,估計錢豔麗自己都分不清是什麼時間她睡的是哪!
蘇韻將內存卡取出來,準備送到凱女士的攤上,讓她轉交給李硯。
還沒等走出巷子,就見到一個皮膚黝黑滿身刺青的壯漢猥瑣地笑着向她走了過來。
蘇韻將攝像機收好,冷眼瞥向他。
那壯漢見她不喊不叫還挺老實,突然大聲地奸笑起來。他一邊舔着嘴脣,一邊用手搓着半露的胸口,色眯眯地向她走了過來!
蘇韻不緊不慢地向他走過去,就在兩人相距不到兩米之時,蘇韻突然加速衝了過去,她猛地揮拳,“嘭——”一拳呼上他的面門,速度快得好像流星劃過!力量卻重如鐵錘,勢如千斤!
只聽“噗——”一聲,紅彤彤的鼻血崩了他一下巴,緊接着“咣噹”一聲,那流氓連哼都沒哼出來,死挺挺地橫在了地上。
“垃圾!”蘇韻本來還想練兩手太極的,沒想到這貨這麼不禁打。
拿出紙巾擦了擦手,從那臭流氓身子上跨過去,剛走到巷子口,就見一個高大英俊軍威颯颯的男人正在朝她笑。
原來李硯也在這……夠敬業的,這麼早還以爲他在睡覺呢。
蘇韻向他挑了下眉,沒有向他走過去,轉身向凱女士的攤位上走。
沒一會兒,耳垂便傳來震動的感覺。她按了一下鑽石,就聽他說:“不虧是我的兵,我很欣慰……”
你丫欣慰個毛線,噴你好啊?姐可是自學成材!
不過,這傢伙起得還挺早,出現的還這麼及時,所以她心情不錯,就不跟他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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