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麼久的時間沒有聯繫,竟然在這個不夜城能夠遇到你。”冷沁然還是有些感嘆緣分這種玩意兒還真是不能小看。
寧畔攪拌了一下咖啡,也是笑道:“我也沒想到會這這個時候遇到你。只能說這是個很值得讓人覺得慶幸的事情吧。”
冷沁然除了從第一眼看到寧畔有些說不出的高興之外,就只覺得他的樣子跟往常她記憶中的那個寧畔好像不一樣。
倒不是說樣子不一樣。
相反的是冷沁然,再又一次踏入高中階段,再遇到寧畔的時候,那個大胖子變成那樣的美少年,但是與冷沁然卻是沒有距離感。相反,寧畔除了從一個可愛的胖子,到一個惹人憐愛的美人兒以外,其實什麼都沒變。
還是一樣的好吃,一樣的開朗活潑。
一樣的總是爲她着想。
雖然她覺得沒有男人可以像甄子樂那樣笑起來能把陽光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像一個太陽神一般的男人。但是之前的寧畔也是一樣的溫暖人心,這樣的溫暖並不在於他的性格是否溫吞。
而剛剛冷沁然撞到寧畔的時候,卻是感受到了那來自眸子深處的冷意。
那應該不是她的錯覺,想到這裡冷沁然不禁問道:“你這些年過的不好嗎?”
寧畔修長的手一頓,點了點自己那嫣紅的脣:“爲什麼會這樣問。我想我可沒有表現的很落魄。”
“可能是我多想了?我覺得你好像不怎麼開心。”冷沁然這樣說着,卻有些漫不經心的看了看錶。
11點40,她的心是越發的發慌了。
倒不是因爲不相信容劍成,只不過未知的事情總是會引起人的恐懼。而且冷沁然總是想到容劍成馬上就要吻一個他們倆都不認識的女人。
是了,也是個大美女。
容劍成現在應該是在偷笑吧。
“……說我不開心,你卻在走神。”寧畔的手在冷沁然的眼前晃了晃,搖了搖頭,不禁說道,“你還是跟原來一樣,那麼愛走神。”
冷沁然面色有些不明朗,看着這樣的寧畔她剛剛好不容易放下的心依舊的滿是忐忑:“你應該記得金一笛吧。原先我們一起拍攝翡翠廣告的另外一個女孩子。”
“恩,怎麼突然提起了她?”
冷沁然看着窗戶外面還在歡樂的東奔西走的人們,頹然說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的原因,害的她被人綁架了,可能就在這個阿拉斯加城裡。”
“那你還有心情跟我來這裡喝咖啡?別說什麼太久沒見了,想聚一聚這樣的話,我可不相信這會是你的性格做出來的事情。”
“呵呵,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了,最近越發的變的不像我自己的了……”冷沁然捂住自己的眼睛,覺得有點難受,不知是因爲這兩天都沒怎麼休息,還是心理上真的不舒服。
“你別這樣,冷沁然,你這樣會讓我放心不下的。”寧畔站起身來,那雙桃花眼勾魂的看着冷沁然,但是冷沁然卻明白這眼神之中有的只是深情而已。
她不禁覺得自己的樣子有些卑劣不堪,從容劍成身上失去了安全感就在別的地方找尋嗎?
但是她還在自己的身上滿是埋怨的時候,寧畔已經彎下腰將她給環繞住了。冷沁然覺得這懷抱之中沒有絲毫的別的感情,是他對她的安危吧。
這樣想着,她輕輕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緊張了兩天,放鬆一下也無妨。
“對不起,這位神秘人k先生,請您放開我的女人好嗎?”容劍成的聲音突然的響了起來,把冷沁然是嚇的一個心驚。
聽到這話,寧畔將冷沁然鬆了開來,兩個人都看向了一臉嘲諷意味十足的容劍成。
冷沁然不禁是說道:“容劍成,你又發什麼瘋,寧畔怎麼可能會是那個神秘人k?!”
“看來你是對他很熟識啊,”容劍成對着冷沁然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容裡多了些什麼東西,讓冷沁然不敢妄加推測,他直徑的走了過來,然後一隻手又是將冷沁然一陣拉扯,冷沁然果然就乖乖的到了他的懷裡,這時候不管寧畔的表情如何,他說道,“哦,對了,還有關於那個賭約。”
冷沁然的頭這時候被容劍成給埋進了他的胸膛裡,所以當容劍成說這句話的時候,她還以爲容劍成是對着自己說的。
她驚喜的擡頭問道:“你找到剛剛那個女人了嗎?”
容劍成聽到冷沁然的問話,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你爲什麼會覺得我需要找那個女人。”
“難道你說的那個美人魚不是這一個嗎?時間都快到了這可怎麼辦,一笛和小一還在那個人的手裡……”
“別慌張,然然,”容劍成一雙略帶涼意的大手就浮上了她的臉頰,剛剛將她的小臉蛋給包裹了起來,“況且說起來能讓這世界點亮的美人,在我心底,當然只有然然你一個人。”
金一笛和冷悅冉現在還下落不明,容劍成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說情話,冷沁然說不清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略帶着自暴自棄的感覺說道:“那該怎麼辦,你親我一下,看靠不靠譜?”
容劍成拿出自己的手機,看着時間說道:“十一點五十分先生,這離我們的約定還有十分鐘,想必我完成了約定你會好好遵守規則的吧。”
冷沁然看容劍成那充滿攻擊性的目光狠狠的直視着寧畔,就不禁又一次的爲寧畔補充什麼:“這個人你可能不認識,他是我的初高中很要好的朋友。你能不能不要看誰都覺得他是那個神秘人?”
寧畔什麼話語也沒說,眼睛平靜無痕的看着容劍成,容劍成不管還在做什麼解釋的冷沁然,一隻手就捏着冷沁然的下巴吻了上去。
這其中冷沁然本來還在說着話,所以容劍成吻上來的時候她嚇得沒有閉上眼,反而是睜得大大的。
容劍成沒有說像平日裡,吻的依依不捨,而是在親了那麼一下就鬆開了冷沁然:“你很明白的知道,這個女人是屬於我的。無論是過去,還是將來。”
冷沁然想罵容劍成是個豬,弄都沒弄清楚問題所在,就隨便的冤枉別人。
但是當她看到寧畔的眼神變成了剛剛纔相遇時候的冰冷的時候才發覺,事情可能真的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