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良辰的話,不止喬曄的眼睛眯了起來,就是季涼川的臉色也有些不好。
季涼川笑的格外溫柔:“兵哥哥?良辰心中最完美的兵哥哥,不是爸爸這樣的嗎?你口口聲聲說爸爸是你男神,都是騙我的?”
良辰笑的開懷:“你跟他們怎能一樣?你是我爸爸,是我男神,我說的兵哥哥,是個泛指,所有身穿戎裝的都是兵哥哥。”
喬曄心中暗樂:良辰口中的兵哥哥說的可不就是我嗎?我符合所有的標準啊。
季涼川悄悄鬆了一口氣,僵硬的臉色也緩和下來,笑眯眯的模樣,絲毫看不出剛剛的緊張。
“想死個人兒的兵哥哥,兵哥哥,去年他當兵到哨所,夜晚他是我枕上的夢,白天他是我嘴裡的歌,嚴冬裡颳風又下雪呀啊我真想啊,我真想給他,給他送去一團火。”
良辰小聲的哼哼,然後一臉得意的問季涼川:“爸爸,這首歌怎麼樣?是不是很好聽?”
季涼川的臉已經徹底黑成了鍋底:這都唱的什麼跟什麼?姓牧的,你給勞資等着,勞資一定不會放過你。
無辜背鍋的牧老師:跟我有個毛線的關係?
喬曄心裡是甜蜜又煎熬:良辰口中唱的那個兵哥哥,說的是不是自己?是吧?
良辰絲毫沒有覺得自己唱的兩句歌詞,給季涼川和喬曄帶來了怎樣的衝擊。
這個時候的兩個人,看周圍所有雄性,都開始不順眼起來:
良辰大了,姑娘家家的就有了自己的心思,好心塞。
剛剛看喬曄還非常不順眼的季涼川,也拋棄了剛剛的那點兒不順。
和良辰口中的‘想死個人兒的兵哥哥’比起來,起碼喬曄這孩子看着還是非常穩重的。
又是從小看着長大的,知根知底,不像那些壞小子,別以爲你們那隱晦的目光我沒有看到。
這就是俗話說的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雖然季涼川看喬曄依然是暗暗不爽。
接下來倒是沒有繼續說話,認真觀看比賽。
不知道是不是建軍三百週年的緣故,這一次的歌唱大賽,看得出軍部是下了大力氣的。
除了良辰寫的幾首歌之外,很多部隊演唱的歌曲也都是第一次聽到,有的確實很不錯。
三個人端坐如鬆認真觀看比賽的模樣,被直播的攝像機無意錄下來,那些觀看直播的人瞬間就不淡定了。
如果說一加一大於二,那麼三個高顏值的人坐到一起,造成的視覺衝擊就越發的大了。
軍網的直播平臺,在攝像機掃向觀衆席的時候,突然炸鍋:
【窩草,我看到了什麼?女神?男神?終於感受到了什麼是美到窒息,不能呼吸的感覺。】
【突然羨慕那個姑娘,兩邊兩大男神護駕,簡直不要太羨慕嫉妒恨。】
【我的速效救心丸呢?不行了,受不了了,這三隻妖精,是來要我命的嗎?給你,把命都給你。】
雖然鏡頭只有一瞬間,但是早就有機智的網友速度的截了屏:
【不知道爲什麼,對着虛無的光幕屏,我居然可恥的伸出自己的舌頭舔了一遍又一遍。】
【我媽非要待我去打狂犬疫苗,說狂犬病毒在我身體中潛伏了二十多年之後,終於發作了,天知道,我只是忍不住舔了一下屏而已。】
【我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內幕,你們有誰注意那兩個軍人肩膀上的肩章看嗎?】
【我擦,你們大聲的告訴我,不是我眼睛出了問題對不對?】
【我屮,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我好像也知道了點什麼,但我不敢說,你們誰敢?】
【不敢加一】
【不敢加二】
星網上的評論,三個人誰也不知道。
可能是華國主腦實在是太過強大,那些手快的截下圖像的網友們,突然發現一個驚悚的事實。
剛剛還三個人一起的畫面,突然間就只剩下了良辰一個人的光影。
季涼川和喬曄的影像,全都消失無蹤,剛剛那些討論的還正歡的網友們,心中一凜:
媽呀,果然來頭很大,連影像資料都是不可外傳的保密等級,好害怕!
良辰識海中的東皇鍾器靈正在進行着‘殊死爭鬥’:
親親主人就在旁邊,是去找自己的舊主人呢?還是繼續監控這個‘渣女’呢?
可是想當初自己是被無情踢走的,這個時候主動貼上去,會不會很沒有面子?
更何況要是趁着自家舊主人不注意的時候,良辰這個‘渣女’給主人戴了綠帽,那豈不是要天下大亂了?
不行,作爲主人最忠誠的器靈,一定要時時刻刻爲主人着想。
東皇鍾器靈跺了剁腳,在良辰的識海中開口說道:
“喂,女人,你怎麼可以三心二意?我親親主人這麼優秀,你怎麼能看上別人呢?還‘兵哥哥’能不能矜持一下?”
正看錶演看的津津有味的良辰,冷不丁被東皇鍾器靈在識海中吼了一聲,忍不住滿頭黑線:
馬丹,誰不矜持了?誰三心二意了?你才女人,你生生世世都女人。
良辰不想搭理它,怕自己忍不住手癢。
良辰的不答應,在東皇鍾器靈看來,就是心虛了,越發的理直氣壯:
“你明知道喬夫人對你有意見,還不趕緊改正,居然還當着主人的面兒喊別人兵哥哥,還唱這麼肉麻的歌,你說說,你是不是很過分?”
這話良辰就不能忍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喬曄,母債子償,也別喊冤。
被良辰瞪了一眼的喬曄,一臉的無辜: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啊!
看到良辰居然膽敢瞪自己主人,東皇鍾器靈不幹了,在良辰腦海中大聲抗議:
“哎呀你個大渣女,快給我收回你那惡狠狠的目光,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啊。”
良辰嘴角微微上翹,用識海和東皇鍾器靈交談:
我不但要惡狠狠的瞪你的主人,我還要下死手擰你主人的肉,你有本事咬我啊!
良辰一邊在識海中和東皇鍾器靈‘交流’一邊伸出自己的手,悄悄往喬曄腰間摸去。
感受到一雙小手伸到自己的腰間摸索,喬曄身體瞬間僵硬,一張臉漲得通紅:
“良良良辰,你你幹什麼?大庭廣衆的,影響不不好。”
話剛說完,腰間一痛,眼淚差點沒流出來:
良辰你這下手也太狠了,關鍵是我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啊。
良辰也是滿腦子的黑線:喬曄這身肌肉練得也太好了,居然連點兒肥肉都沒有,捏半天才捏到這麼點兒肉,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