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虧良辰一直提防着這個自稱張虹的女人,在她剛有了動作的時候。
就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抓住她的手腕,愣是將針筒拐了個方向,扎到張虹自己身上去了。
然後又用自己的手壓住張虹的手指,將針筒裡面的藥水,全推了進去。
感受着冰涼的液體注入身體,張虹滿眼的驚詫和恐懼。
哆嗦着嘴脣,想要說什麼,一個字沒蹦出來,脖子一歪,人就癱軟成了一灘爛泥。
而那些涌過來追星的人,還沒見着自己女神呢,就見好好的座位上,突然癱軟着滑下一個人。
頓時就跟受了驚的兔子一樣,怎麼來的,怎麼溜了回去。
倒是剛剛跟張虹吵架的那個小姑娘,一臉焦急的抱着張虹往座位上拉。
四周卻沒有一個人出手幫忙,要是吵架打架,他們還能伸伸手。
可現在的情況,搞不好要惹上人命官司的,誰敢伸手?別到時候被賴上,就是跳進黃河都說不清了。
“你們看,她手裡拿的什麼?”一個眼尖的乘客突然喊了一聲。
“咦,怎麼自己拿針筒扎自己?莫不是犯病了?”另一個乘客小聲說了一句。
小姑娘心裡一驚,自然也看見了還紮在張虹身體中的針筒。
而緊緊握着針筒的,恰恰是張虹自己,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扎的,這下連誣賴都沒辦法了。
小姑娘先是一愣,隨後也不再管張虹,直接站了起來,雙手如爪,朝着良辰抓了過來。
良辰一手按住前面的桌子,輕輕一躍,躲過了小姑娘的襲擊。
四周的乘客一聲驚呼,一個比一個跑得快,就怕牽連到自己。
很快這節車廂就不剩幾個人,良辰躲避了幾次之後,也摸清了小姑娘的深淺。
直接一腳,把人踹的在中間的人行道劃了數十米才停下。
剛把小姑娘打翻,車廂裡剩下的幾個沒走的乘客,突然站了起來,朝着良辰圍了過來。
良辰問都沒問,直接開打,怪不得自己爸爸剛剛那麼囑咐呢,這是有人‘劫道’劫到自己這裡來了?
這些人也就剛剛的小姑娘和張虹身手差一點,圍攻良辰的這幾個人,身手比得上季涼川管的特種兵了。
對此,良辰也不心軟,直接下死手,很快就廢了兩個人。
剩下三四個人目光中透着鄭重,出手比之剛剛不知狠辣了多少,卻依然連良辰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良辰將神識鎖定這四個人,要是好好打,倒沒什麼,這幾個人倒下去是遲早的事兒。
若是有人生了歪心思,想要搞背後偷襲,良辰絕對能第一時間發現。
因爲場地限制,很多招式施展不開,良辰也不願撕扯太長時間,都是乾淨利落的打法。
面對四個人的圍攻,良辰找準機會,一腳廢掉一個人,剩下三個人,再次一腳廢掉一個人。
剩下兩個人的時候,良辰直接用掌,一掌震碎了一個偷襲者的心臟。
剩最後一個人,良辰還想留個活口,就沒下死手,直接把人劈暈了。
等到所有人都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時間纔剛過去十分鐘。
從頭目睹良辰乾淨利落的殺掉組織六大天王,剛剛朝良辰吐了兩口唾沫的小姑娘,眼睛裡都是驚懼。
恨自己剛剛爲什麼非得用那種羞辱人的法子,就怕良辰一個心情不好,把自己也給殺了。
列車警察也在風平浪靜之後趕到了現場,穿着黑色羽絨服的良辰,靜靜的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地上躺着生死不知的六個人加上張虹,唯一慶幸的小姑娘,在看到列車警察過來的時候,眼中頓生希望:
“警察叔叔快來呀,這裡有個殺人狂魔,她殺了好多人。”
數十個身穿警服的列車警察,對着端坐在座位上的良辰拿出了配槍:“舉起手來。”
“報告長官,死亡五人,重傷一人,還有兩個女的,一個深度昏迷,一個腹部受到重擊。”
有警察衝着爲首之人彙報,爲首的那人目光如電的掃向良辰。
心中把良辰列入危險分子名單,手中的配槍一直指着良辰:
“你是主動跟我們配合,還是我請你配合?”
良辰向前擡了擡胳膊,露出完美如同藝術品的一雙手。
爲首的警察沒覺得美,腦子裡只閃過蛇蠍美人四個字,從口袋中掏出手銬,親自給良辰扣到了手腕上。
“你給我老實點兒,老實點兒不吃虧,不然,我的槍要是一不小心擦槍走火,死個把人,還是很容易的。”
因爲列車上都是人,倒不好帶着良辰和地上躺的屍體回去審訊室。
剛剛給良辰戴手銬的男人,直接下令讓手下的警員,將兩頭的門封死。
既是怕良辰不受控制突然發瘋,傷害到別的乘客,也是保護現場,畢竟死了這麼多人,影響有點兒大。
警察頭頭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拿出自己的光腦做記錄。
良辰坐在對面,很近的距離,所以良辰頭上身後至少有五把槍,處於隨時開火的狀態。
警察頭頭雙眼凌厲的看着連臉都沒露出來的犯罪嫌疑人,心裡打起十二分精神:
“現在我問你答,你說的每一個字,將來都有可能成爲你的呈堂證供,所以,不要心存僥倖。”
良辰覺得眼前這個警察頭頭應該是個好人,就特別老實的回答:
“你問吧,我什麼都說。”
良辰的聲音嬌嬌軟軟,聽着就好像在撒嬌一樣。
警察頭頭呵斥了一句:“你少給我耍花腔。”
良辰:朕說什麼了?不是你讓朕說的嗎?積極配合調查也算耍花腔?
警察頭頭臉色越發嚴肅,不苟言笑的樣子,讓跟着的警員都放緩了呼吸。
也就是良辰,見慣了部隊裡的冰山臉,面癱臉,欠債臉,警察頭頭這嚴肅臉,還真嚇不住她。
警察頭頭冷着一張臉說道:“我現在要把你帽子摘下來,你別給我搞花樣,不然,小心把你打成馬蜂窩。”
良辰腰背挺的筆直:“我保證乖乖的不亂動,你要是不放心,我自己摘也行。”
警察頭頭目光越發凌厲:“你給我閉嘴,不想變成馬蜂窩,就給我老實坐着。”
一邊說,一邊不怎麼輕柔的將良辰的帽子往後面拽。
良辰頭上戴着的帽子,是羽絨服上配帶的,屬於一體的那種,尤其是帽子邊沿,還有厚厚的一層貂毛。
帽子一戴,那真真是擋的嚴嚴實實,被警察頭頭這麼不溫柔的一拽,良辰的面容就這麼的給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