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女友直勾勾盯着的顧白還在好發生了什麼,見女友猛然撲到自己懷裡,他不再多想,連忙穩穩的接住葉靜嘉,低頭急切的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說着,他的手還摸了葉靜嘉的額頭。
見沒有發熱,顧白才稍稍鬆了一口氣,“是不是因爲柳逢?”
葉靜嘉搖搖頭,不是。
“那是怎麼了?”顧白擔憂的問,嘉嘉的反應實在太反常,不得不讓他擔憂。
葉靜嘉搖搖頭,怎麼也不說話,只是緊緊抱着顧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受到安全感,確定顧白在自己身邊。
她撲在顧白懷,聽着他的心跳,不禁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也不夠好,自己對顧白隱瞞了太多?
如,她與柳逢的對話。
自己的言行,會不會也讓顧白產生不安全感?
不,應該不會吧。
葉靜嘉思考再三,決定將她與柳逢的對話告訴顧白。
她敘述的語氣很平靜,這種平靜不是因爲她不憤怒,也不是暴風雨前的平靜,而是因爲她的怒火已經在雜誌社完全發泄出來,她對柳逢說出了她想說的話,沒有委屈自己。
當然,她很清楚,一時的口舌之快,使得她以及她背後的工作室,要承擔不小的代價。
“不過,我不後悔。”葉靜嘉如此對顧白總結自己今天的行爲,她的眼神很鎮定,“我想,如果我真的與柳逢一起去時裝週,說不定會被他氣死。”她抿了抿嘴,重複道:“袁圓說的很對,他是那樣的人。”
賤人。
聽完葉靜嘉的陳述,顧白說:“你做的對,他沒有尊重你。”說着,他用手輕輕拍打着女友的背,給予她鼓勵與安慰。
葉靜嘉的身體慢慢向下滑,整個人蜷縮的趴在沙發,面朝沙發,頭頂恰好頂在顧白的腰。
她的雙臂慢慢環抱住顧白的腰,悶悶地說:“我真的不去時裝週了。”雖說已經決定了,但葉靜嘉依舊心裡有些不舒服,她覺得自己辜負了溫哥的付出。
顧白笑着點頭,一遍遍的撫摸着葉靜嘉的烏黑秀髮,支持道:“不去了。”
葉靜嘉烏黑的沙發順滑的鋪在背,顧白知道她心情一定不好,但是此刻顧白的心情卻不錯。
嘉嘉主動放棄去時裝週,總自己用手段來得好。
況且,時裝週這種東西,一年多次,並不珍貴,如果喜歡,下次抽時間再去是了。
至於柳逢,顧白笑了笑了,他也算幫了自己一個小忙,作爲獎勵,等他從時裝週回來,再收拾吧。
葉靜嘉這樣趴着,顧白隨手拿起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顧白低頭問:“怎麼了?”
剛剛偷戳顧白的葉靜嘉說:“我好像把黃真也得罪了。”
“所以呢?”顧白不解。
“他們會不會聯合起來封殺我們。”葉靜嘉悶悶不樂的問,她知道自己的問題有點傻氣,可是她是忍不住。
像顧白所說,柳逢在時尚圈有一席之地,黃真又是七大刊的主編之一,如果真的把二人一起得罪。
煩!
聽着葉靜嘉的煩惱,顧白笑了,笑聲很歡快。
葉靜嘉惱羞成怒,忍不住又戳了戳他,“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我知道。”顧白連聲安撫,笑着承諾,“別擔心,柳逢還到不了隻手遮天的地步。”
至於黃真,她更不會這樣做。
顧白伸手將葉靜嘉抱了起來,讓一臉煩悶的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柔聲勸道:“別擔心,有我在。下次,我陪你一起去。”
顧白此時溫柔的姿態,是從未在任何人面前展現過的,他待葉靜嘉如珍如寶,關懷備至,簡直是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只要葉靜嘉開心,他願意做任何事情。
“真的嗎!?”葉靜嘉一聽顧白要陪自己去,瞬間眼睛都亮了起來。
她本以爲自己的時尚資源要重新開始,如果有顧白,或許她會一步登天也說不定呢!想到這裡,葉靜嘉忍不住有些高興,卻有有點羞赧的說:“我這算不算是拼男友?”
拼男友?
“甘之如飴。”說着,顧白從背後抱住葉靜嘉,低聲道:“我很高興。”
顧白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湊在耳邊,他的聲音宛若提琴的聲音,溫暖而豐滿。
“高興什麼?”葉靜嘉動了動泛紅的耳尖,忍不住握住了顧白的手,有些嬌氣的問。
“很高興,你願意將這件事情告訴我。”顧白蹭了蹭葉靜嘉的脖子,內心充滿了歡喜,他喜歡這種親密無間。
葉靜嘉內心同樣有一種說不出的放鬆與歡悅,顧白真的很好,他越是對自己好,自己越是不想放手了呢。
既然不想放手,那不要放手。
葉靜嘉緊緊握着顧白的手,側身回頭,輕輕的吻了顧白的脣。
二人脣齒相依,十指相扣,吻在了一起,這是一個甜蜜的親吻。
整個下午,二人一直膩在一起,只是隨意的聊聊天,依舊有一種無幸福美好的感覺。
葉靜嘉突然問:“阿燦人怎麼樣?”
顧白不解反問:“怎麼想到關心起阿燦了?”
葉靜嘉輕描淡寫的說:“工作室裡有人好像喜歡他,所以提前打聽一下人品呀。”
顧白一愣,隨後笑了,“阿燦雖然年輕,做事不夠圓滑,但人品可靠,工作認真細緻,爲人較靈活,能夠勝任助理的工作。”
“看起來,你對他評價不錯?”
顧白身邊的事情特別多,而且特別瑣碎,能得到如此評價,看起來阿燦較有能力。
“他確實不錯。”說到這裡,顧白說起阿燦做過的一件趣事。
曾有投資方主動找到阿燦,表示願意增加投資,若是嶽磊一定會非常完美的處理這件事情,至於阿燦呢,他大喇喇的說:“您別找我啊,您去問問綠地願不願意增加投資方,要是他們願意,您再來吧!”
綠地當然不願意!
誰會願意把到嘴的肥肉分出去啊!
於是,事情完美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