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可是我還是不懂,你爲什麼要打爸爸啊!他去王叔他們家鬧事,完全可以勸他不要去嘛!你怎麼可以打爸爸?”
而正在溫蓉與溫襄就溫文事件,展開深層次推測時,溫澤再次問出了自己的疑惑,很明顯,他對姐姐打自己父親的事情,很不滿。
“小澤,你是怎麼搞的,你忘了那個老男人爲了小康那個賤人要打媽媽和我的事情了嗎?而且,媽媽被人用拉煤的大卡車撞,就是爸爸讓人乾的。”
看到弟弟這樣的表現,溫襄首先發難,她可不會認爲自己在故意混淆概念,誤導弟弟有什麼不妥。有些人,有些事,解釋的太清楚,反而不美。
溫蓉聽到溫襄的解釋,眉梢微蹙,卻也沒有說什麼。而,主座上的宮婉很明顯的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作罷!
小女兒講求做事要不擇手段,在那件事中,溫文雖沒主動做什麼傷害她以及孩子們的事情。但他的不作爲,卻也的確對他們造成了傷害。
而且,這種傷害,若非有溫蓉的存在,必然會持續下去。所以,這樣的父親,根本就是不要也罷!反正大女兒已經說了,等他老的不能動時,會把他送入養老院,費用由幾個孩子出。
他養孩子一個小,孩子養他一個老,其他所有恩恩怨怨一筆勾銷。對待一個陌生的混混,女兒的做法,無疑是最好的。
雖然,將這件事情講清楚,可以不讓兒子恨那個男人,讓兒子的身心,都能夠健康成長。但,如果說的太清楚,沒有經歷過,或者說對那段經歷沒什麼記憶的兒子,又在理解上出現偏差的話,對大女兒的作爲,必然會產生不滿。
在大女兒與那個男人之間,宮婉很自然的選擇了維護自己的女兒。
“什麼?爸……爸他……怎麼可以這樣!”
溫澤聽到這樣的話,不由驚呼出聲,並噌的站了起來。隨後,卻又頹然坐下。姐姐很早以前,就將這些事情告訴過自己和二姐,可是當時的他,對這些傷害,並沒有個什麼概念,所以,記憶並不如何清晰。
可,若真如二姐所說,那麼,這樣的爸爸……不要也罷!
看着忽然頹喪下來的溫澤,溫蓉心中很是不忍,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難道說:
“我打他,也是爲了救他,爲了不讓他成爲我的軟肋,讓別人可以肆意利用、傷害?”
或者說:
“事情不是你二姐說的那樣,他只是沒有盡到一個丈夫,及父親的責任,當傷害面對他們時,他非但沒有出來保護,反倒棄他們於不顧,反而偏向兇手?”
再或者:
“我打他是逼不得已,只有打他,才能讓他長長記性,不再騷擾乾爸、乾媽?”
說什麼都不恰當,那還有什麼可說?就只能保持沉默。
有時候,過多的解釋,反倒容易讓人生疑,或者說心生反感。
“姐,清崎先生說後天世界上最優秀的成功學大師,會舉辦一個講座,問你去參加嗎?”
還是溫襄夠機靈,一看這個情況,立刻轉移話題,不過,倒也是溫蓉最想聽到的訊息。
“去,怎麼不去?”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溫蓉便在一場接一場的講座中度過。當然,並非每天都有講座。一般一個講座短則2天,長則一週。每次講座過後,溫蓉會迅速將學到的東西運用到實踐中。
每一場講座,溫蓉都是積極發言。久而久之,她也成了這個圈子中教受關注的人。畢竟捨得花上成千上萬元,只爲聽一個三——五天的講座的人,都是些成功人士,當然,並非全部如此,卻也相去不遠。
而凡是成功人士,大都三十以上。這些講座中,溫蓉很少碰到那些父輩比較成功的孩子。或許,他們還不願把時間花在這上邊吧!
舉凡成功人士,都有非常好的素養,很大一部分,更是有着高潔的品德,樂於傳授或者說分享自己的成功經驗。
漸漸的,溫蓉才真正開始有了自己樂於接受的社交圈。在又一次的講座中,溫蓉遇到了幾位年輕的金融專業學生。
畢竟年齡相近,幾人很快打成一團。這些學生,無一例外,都是Y種人,儘管國籍不同。但在這個國際大舞臺上,卻無疑平添幾分親切。
所有人中,溫蓉是最小的,且是唯一的女孩子,所以很得幾人照顧。
“Z國經濟正在起飛,MissWen,你爲什麼不回到Z國發展,而是長期呆在M國?”
這天,在一個講座結束後,由一位很善於交際的陽光大男生提議,幾人來到一間咖啡廳小聚。
另一個男生,在談論的過程中,忽然將話題轉到溫蓉身上。
聽到問話,溫蓉淡淡一笑,優雅的放下咖啡杯。組織了下詞語,才道:
“Z國經濟,早已開始騰飛。是龍,就總有醒來,騰飛的一天。只是,如今的Z國,休憩太久。部分零件有些老化,我……想走出去,學些能夠適應新的氣候變化的零件,然後將它老化的零件一點一點掰下來……”
說道這裡,溫蓉的氣勢陡然一變,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目的光芒,卻仍是以着優雅的語調,道:
“當一條強大的龍,能夠如變色龍般,隨時根據環境變化而變化,又何愁它沒有稱霸的一日?”
“MissWen,女孩子,不應該有太大的野心哦!”
此時,曾經的‘四小龍’H國的男生,笑呵呵的提出自己的觀點。
“國強,則民富。有誰能夠允許自己的國家,屈居它人之下?”
在這樣一羣有着共同語言的團體中,溫蓉纔會很大程度上,顯出自己的本性出來。也不再用優雅的外衣,將那股披靡天下的勃勃野心遮擋。
“好啦好啦!都這麼久了,還不知道MissWen是什麼樣的人嗎?不要讓她優雅美麗的外衣欺騙,而忘記,她其實是隻伺機而動的野狼哦!”
陽光男生,不愧是年輕一代社交界頂頂有名的人物,在人心的把握上,真的是……
“哦!我致歉!不應該說這些看似小瞧女生的言論。”
H國男生忙作揖賠禮,很滑稽的動作,卻不讓人有絲毫反感。
“恩!哀家就勉爲其難接受吧!”
溫蓉輕瞥了他一眼,然後淡淡道。
“愛家?你什麼時候和愛家有關係啦?”
“噗……”
只有一個與溫蓉同屬Z國內地的俊美男生,聽到溫蓉這樣以華夏國博大精深的預言文化欺負人家,不由噴笑出聲。
“對了,作爲第一學府的學子,你們怎麼還捨得花這麼多錢聽各種講座?”
對這個問題,已經好奇許久的溫蓉,終於是問了出來。
“因爲,我們有一個共同的夢想。”
“那就是……”
“可以像經營我們學院基金的團體那樣,讓資金不斷升值。在事業取得成功的同時,也做了一件,對社會及其有益的事情。”
聽着幾人如接力賽般,將自己的理想,以着虔誠的口吻說出時,溫蓉忽然就笑了。
“如果,眼前就有一個機會,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嘗試呢?”
當站在S市的土地上,看到溫蓉親手創立的學校,以及上課時自由而嚴謹的學術氛圍。幾人不由深深迷醉。
這……就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他們……渴望着以自己的努力,將這樣一所目前僅供小學生學習的校園,變成如世界第一學府般,超脫世俗的存在。
“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研究生、博士生,這樣一路走來,必然可以塑造出一批,素養非常高的人才。而且,可塑性非常強。”
幾人很快達成協議,由清崎先生介紹的一位知名投資人主導,幾位熱血青年協理的教育基金,正式成立。溫柔拿出捐贈的一百外,讓他們是運作,她自己對運作過程,不發表任何意見或者建議。
說白了,這其實也是溫蓉對他們的一次考覈。這樣的基金,人品必須佔第一,但能力也不能差太多。
接下來,就是關玄的事情了。自己,好像也就殺了他一個手下,搏了他幾次面子而已,至於這麼趕盡殺絕嗎?三年,呀!胡國強!
想到整治關玄的法子,溫蓉忽然便想起了S省一把手胡國強,據溫蓉所知,再過幾個月,他可是會被明升實降的。這個人,自己說什麼也得保住。
可是,自己對上層有關的事情,一概不知,到底該怎麼做呢?是誰,在幕後主導這次的事件?只要找到了問題的關鍵點,一切便會迎刃而解。
看來,是該找師傅,以及……那些能量很足的人談談啦!自己一直認爲,只要把經濟做好,就可以躲開ZZ。這麼多年,也確實做的不錯。
可是,這樣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否則,M國的那些富豪家族,也就是所謂的豪門,也就不會干涉ZZ啦!這個人,能量很大,但……明顯並非一手遮天的人物。
否則,他也不用這樣費勁周章的去謀劃,而且一謀就是好多年啦!
或許,自己可以從這個方面着手,理出個好的思路來。但無論想的再多,還是應該先見見這位一把手,看看他是否真如百姓傳的那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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