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我是無辜的啊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如果是我的錯我改大人,大老爺,老爺,爺爺,祖宗饒命啊”
劉二道魂兒都要被嚇飛了
被士兵生拉硬拽的拖到了十字柱子,捆綁的結結實實,麻繩都勒緊了他的皮肉裡,因爲供血不足,青色的血管都鼓了起來。
“這老東西細皮嫩肉的,保養得還不錯,來,讓爺的鞭子給你整一整”
“別、別打、啊”
求饒告饒沒用,不吃這一套,鞭子在空耍一個鞭花,鞭稍落在劉二道的身,頓時皮開肉綻血流不止。撕心裂肺的痛感從傷口傳來,劉二道幾乎感覺要爆炸
啪又是一鞭子
雖然疼得死去活來,可是依然保持着清醒,始終昏迷不過去。
結結實實的捱了士兵二十多鞭子,幾乎打得不成人樣,劉二道才昏迷不醒,昏迷也是一種幸福,總算是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警察局長看着這個曾經的酒肉兄弟,有點心疼,卻又無能爲力幫他一把。
“都打完了?”趙永亮悠閒的端起搪瓷茶缸,吹了吹濃厚的茶葉,喝一口苦澀的茶葉。
“打完了,全都打了一遍,一個也沒放過。”
“沒死人?”趙永亮又問向醫生。
醫生給劉二道診斷完之後說道:“回大人的話,沒死,一個都沒死,只是昏迷了過去,搶救一下,還能活命。”
“很好,把他們全部救醒,老子要審人了”
所謂的搶救方式是端來兩桶兌了鹽的水,一勺一勺的潑在昏迷人的傷口,強烈的刺激感將他們從昏迷刺激醒來。
“啊疼啊”
“啊疼死我了”哀嚎聲頓時響起。
“一個個的都起來我們師長要提審了”拿着鞭子的士兵朝他們吼道。
傷痕累累的倒黴蛋們趕緊爬起來,跪在地。警察局長雖然心疼,可又覺得有點好笑,這羣跪在地哭爹喊孃的,哪一個不是跺跺腳響噹噹的人物,哪一個不是讓警察們頭痛不已的惡首,如今如同可憐蟲一樣跪地求饒,何時有過這種畫風
混到如此狼狽的份也是沒誰了。
趙永亮翹起二郎腿,看着這一羣大哥們,說道:“知道爲什麼把你們抓起來打一頓的原因嗎?”
劉二道等人不解,疑惑的搖頭,忍着身的劇痛,想聽聽這位長官的解釋。
趙永亮一邊摳着耳朵,一邊說道:“沒啥原因,是看你們很不爽,有點兒事可能跟你們有關係,但又不知道是你們當的哪一個犯了事,所以把你們統統抓起來,先打一頓再說。”
簡單粗暴直接,蠻不講理,沒錯,是趙永亮的作風,也他能幹得出這種事情來,除此之外,沒有別人。
趙永亮此話一說完,劉二道忽然間有種想死的衝動,真想站起來指着趙永亮鼻子罵一聲媽賣批
不過這種想法在心裡想想好了,至於行動,還是算了。
警察局長聽到趙永亮的解釋,也是汗然,不愧是軍隊出來的人,執法手段和方式都和普通警察不一樣,特立獨行。不過這種不講理的手段也是軍隊能幹的出來,強橫的國家機器凌駕在一切權威之
趙永亮又問道:“剛纔的滋味好受?誰想再嘗一嘗,我可以成全他,保證讓他過癮。你?還是你?要不要再試一試?”
趙永亮指着劉二道和沙幫幫主,二人趕緊搖頭擺手。“不不不,不了,還是留給他們,這滋味我們受夠了……”
“誰想再試試?”
“不不不”
衆位幫主們紛紛搖頭。
趙永亮點點頭,滿意他們這種表現,先用一通打,一頓惡刑打磨掉他們的骨氣,打掉他們的銳氣,瓦解他們的心防,讓他們恐懼,這對接下來的審訊會有極大的好處,趙永亮特別的手段收到了特別的效果,很好很好,是這樣。
“既然不想捱打,那乖一點,我問什麼你們乖乖的回答什麼,倘若有人隱瞞,或者是不說實話的話,老子保證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我什麼都沒問出來的話,很不幸,繼續打一直打到有答案的時候”
得,完了,徹底完了,幫主們心如死灰,真是一個葩之人,屈打成招倒還好說,關鍵是還不知道他想問什麼,先打一頓,打個半死,再問,問不出來,居然還要打講不講道理了
什麼叫王法,趙永亮用他的行爲和手段告訴所有人,在他這裡,他是王法說別的沒用。趙永亮說道:“前幾天,在租界公園內,我們鄂軍大司令夫人被神秘人擄走,根據情報顯示,劫走夫人的神秘人曾經和武漢幫派勢力相互勾結,出賣情報,致使夫人出現意外。今天把你們找來,是問問你們,究竟是誰出賣了鄂軍
同時,我也知道你們不會自我承認,但我要你們相互舉報,查證屬實的話,你們可以離開,若是問不出究竟,那繼續打,一直打到出結果如果你們實在是嘴硬的話,那一直打到死也無所謂,反正你們身的案底槍斃一百次都夠了”
相互舉報加連坐,趙永亮玩的這一手,不可謂不絕
每一位大哥都分到了一張白紙和一支筆。
“在紙寫,把你們知道的情報和懷疑的對象統統寫下來。”
“寫寫寫,我們保證寫……”
話是這麼說的,可這麼多的幫派大哥們真正知道和接觸到這件事的並沒有多少,但是不寫又不想,只能硬着頭皮回憶這段時間內,究竟是哪個人有過異常的動作和行爲……
看着一羣奮筆疾的大佬們在苦思冥想的寫作,趙永亮像是一個監考老師。
“都寫完了嗎?全部收來,我要一張一張的看”
士兵將大哥們的白紙收了來,趙永亮一份一份的仔細的查閱,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空氣忽然間凝固,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幫派大哥們屏氣凝神,心臟提到了嗓子眼,靜靜地等候着趙永亮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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