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卷_第一百五十七章

兩人相見之後,容沅便將今日的情況以及他的安排告訴了岑依依——他知道岑依依近日來幾乎一直在爲這件事而擔憂。

“蘇奈的案子我已經安排下去,不會再讓旻兒親自去查了。”

岑依依點頭,“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放心,你說這蘇奈死得離奇,我總覺着這件事的背後興許有什麼深厚的陰謀。”

容沅點頭,“怕不止是衝着晟兒來的,興許有可能是衝着魏宮來的。不然何以對一個幾乎未過門的淮王妃下手?”

正因如此,他纔將此案交給了別人,而不是由容旻親自來查。

岑依依摸着肚子,心裡總覺得有幾分不安,“魏宮之中可有可疑之人?今日又聽蓉兒說了,我心裡總覺得不舒服。靈溪喜歡淮王,此事……”

容沅聽她說起靈溪,當即皺了皺眉,他似乎知道岑依依想要說些什麼,“靈溪雖是那個人的女兒,可她從小在你手裡長大,她並非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何況她的人品你應該心裡很清楚。況且蘇奈死狀極其可怖,靈溪自小心善,定然不會做出如此殘忍之事來。”

清楚?

人品她是清楚的,可靈溪喜歡容晟,此事她就有了刻意隱瞞。如此一來,岑依依越發可以肯定——蘇奈的死,一定同靈溪有關!

……

然而坊間的傳聞愈演愈烈,容沅的手下一時之間也找不出所謂的可疑之人,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兇手既然能當着那麼多人眼皮子底下跑到新房去殺人,加之淮王府戒備森嚴……即便不是淮王府中的人所殺,也一定是有內應的。

故而京兆尹直接帶上所有淮王府之中的人前去盤查,其中自然包括段靈溪。

段靈溪身份尷尬,本來如今她就是衆矢之的,不知爲何,所有民衆竟然都相信蘇奈是她所殺,而在京兆尹的審訊之中,她又的確不在宴會之上。

那……那天晚上她去了哪了?

京兆尹到底也知道靈溪的身份,故而盤問之時還是留了幾分客氣。

“靈溪姑娘,你就如實相告,淮王成親當夜你究竟去了哪裡?”

靈溪咬了咬脣,低頭說,“回大人的話,當晚靈溪身子不適,先行回房休息了。”

“可有人作證?”

靈溪搖頭。

她知道此事尷尬,可她真的沒有殺人,既然如此,那就該問心無愧。可似乎是因爲她天生的自卑,在京兆尹的問話之中,她越發地瑟縮起來。

旁人看來,都幾乎與心虛無疑。

京兆尹的身邊有個師爺扮相的人,他又深深看了一眼段靈溪,繼而在京兆尹的耳邊附語了幾句。

隨即,他的目光越發深邃,竟直接下令道,“來人,將她打入大牢。”

靈溪一怔,整個人都不可置信。

“大人,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靈溪一臉茫然,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此事竟然也能牽扯到自己的頭上來?難道京兆尹真的聽信民間謠言,只憑別人的幾句話就認定她是兇手?

靈溪根本來不及掙扎,就已經被帶了下去。

兩人將靈溪拖走之後,京兆尹才頗爲爲難地看向身邊之人,“皇后娘娘,當真是那麼說的?”

照理來講,他實在不太喜歡別人干預自己辦案,而容沅既然將此事交給他,自然也是力求他做到廉明公正。這個段靈溪是嫌疑最大不假,但目前來說卻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她所爲。京兆尹本不該直接將她關起來,可是如今聽了岑依依的話,自然有些行動還是得按照她的安排來辦事。

一層激起千層浪。

在這種節骨眼上,靈溪一旦被打入大牢,在所有人的眼裡就幾乎罪名落實了。

南康在宮中得知消息,第一時間就去找了容旻。她知道自己的母后懷有身孕,不該以此事打擾,故而只能喊着她的太子哥哥來想辦法。

幾乎一大清早,她便闖入東宮。

“太子哥哥!”南康差點就要將容旻寢殿的大門踹開了。

容旻被她惹得有幾分生氣,這幾日他都在養傷,加上情緒有些沉悶,故而每日都幾乎起的比較晚。南康這一擾,幾乎是擾了他的清夢。

容旻皺眉起身,忍不住略有斥責,“你怎麼到現在爲止還是冒冒失失的?”

南康一路衝到容旻的牀邊,幾乎就要扯開他的被子了。見她如此,容旻只能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被子,“蓉兒,你做什麼!”

見她如此,容旻也不由地有幾分怒意涌了上來。

南康拽完了被子便又來拽他,“太子哥哥你快起來,大事不好了!靈溪姐姐已經被打入大牢,幾乎罪名落實了!”

她心裡自然憂急,整個魏宮之中,幾乎就屬南康的消息最爲靈通。她一大清早便聽說了此事,洗漱過後就直接衝到了容旻這裡來。

她必須要將此事告訴容旻,必須要讓容旻來想辦法才行。

容旻聽着,面容亦是一驚,“這絕無可能!”

“怎麼不可能?我騙你做什麼?你先起來,到時候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容旻當即起身,匆匆換了一身衣服洗漱過後,便跟着南康出宮去了一趟大牢之中。一路上,南康也在想,要不要叫容晟一起來,若是淮王叔在的話,說不定淮王叔也會有辦法呢?

可是目前爲止,她只想儘快見到靈溪姐姐。

因爲在南康的心目中,靈溪是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她生性嫉惡如仇,又喜歡偏幫弱者,靈溪越是冤枉,她心裡就越是難受。

到了大牢之中,公主與太子的身份自然令兩人前行無阻。一路到了最深處,就見到蹲在大牢裡有些恍惚的靈溪。

靈溪雙手抱膝,面上有幾分恐懼,又有幾分擔憂。

她恐懼的是,她最終會真的成爲害死蘇奈的殺手兇手,可她分明什麼都沒有做,何以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而她的擔憂,她竟然到此時都擔憂着淮王府的那幾盆容晟視若珍寶的花草。

無人料理,說不定它們會死呢?

原來這些花草只是容晟喜歡的東西,可是這麼多年下來,都幾乎已經變成了承載靈溪心意的東西。她對淮王叔的心思,幾年下來都幾乎隨着這些花草越發茁壯成長,她不可否認,只要看到這些花草她就幾乎看到了淮王叔本人。

故而她才如此悉心地照顧。

那些花草早已不是普通的花草,全是她的心意啊……

南康上前一步,隔着牢門有些酸澀道,“靈溪姐姐……”

聽到南康的聲音,靈溪眼裡總算閃過一道希望,她期盼地看着南康,面上多了幾分喜意,“蓉兒,你怎麼會來?”

這裡髒亂不堪,她這般身份的人,實是不該出現在這裡的。

南康搖了搖頭,“靈溪姐姐,我都聽說了。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案的,竟然將你抓了起來!你先放心,此事我一定會和太子哥哥一起想辦法的。”

靈溪心裡一暖,面上透着幾分爲難。

“你若是有事情想要我們幫忙的話,一定要開口說哦。這裡什麼都沒有,你且在這裡先待上幾日,缺的東西我一定會讓人給你送來的。”

靈溪低頭皺眉,“我想……”

她的聲音竟有了幾分乾啞,開口也變得多了幾分艱澀之意。

她天生性子就不安,如今開口求人總有幾分爲難。更何況她所求之事,卻是……

躊躇一會,靈溪還是幾乎下定決心一般地開口,“蓉兒,我想拜託你……能不能好好照顧淮王府那些花草?”

南康一怔,“靈溪姐姐!你都快自身難保了,怎麼還想着那些東西?”

她實在恨鐵不成鋼,她希望靈溪所要的幫助,是她缺的東西。這個天牢那麼差,又那麼髒,加上天

又有些冷,她總要一些衣物被子什麼的吧?

可這些常人需要的東西她卻一件都不要,一心只要那些什麼用都沒有的花草!

容旻聽着,心裡總有幾分不是滋味,可他卻無可奈何。

他沒有南康那麼激動,而是默默點頭,繼而沉聲道,“放心,我們會幫你辦妥的。”

聲音柔和,竟多了幾分容晟的味道。

靈溪扯起嘴角,笑了笑。

若是可以,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看着那些花草。尤其尤其是自己親手養着的那盆美人蕉,可是她如今自己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她又豈能將那些花草帶到這裡來陪同她一起暗無天日?

南康氣得半死,“靈溪姐姐,你不要就這樣放棄!我相信人絕對不可能會是你殺的,你越是態度如此,越是讓人以爲你纔是兇手。此事你必須抗爭到底,無論別人怎麼說,怎麼問,你沒做就是沒做,聽明白了嗎?”

靈溪見慣了南康情緒激動的樣子,如今見她如此急切,又是爲了自己考量,心裡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意。她彷彿有了力量,當即道,“好,我明白了。”

南康適才有了幾分滿意,她點了點頭,“那……還有什麼需要咱們幫忙的嗎?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開口,但是大家都是從小一起長大,我只有一個哥哥,而且太子哥哥還沒什麼用,所以靈溪姐姐,我是把你當成親姐姐來看的。若你也對我如此,就無需客氣,有任何事情都別藏在心裡。”

靈溪的性子南康再清楚不過,她若非這樣問她,只怕問個十年也問不出她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可是如今,她必須問她,因爲她必須給她最需要的東西。在這種地方,冷暖自知,南康根本不知道她缺什麼,她只會以爲,靈溪什麼都缺。這裡有些陰冷,棉被肯定是要的,要是可以的話,她興許還能搬個炕帶過來,可是炕在這裡又塞不進去。那……還要什麼?是不是還得再送些吃的?

南康越想越是躊躇。

靈溪點了點頭,眼睛都已經有些紅了。

南康從小就喜歡玩什麼都帶着她,她總是在她身後喊着她“靈溪姐姐”,可南康如此對她,她卻因爲自卑而總有幾分抗拒。正因爲她的身份尷尬,故而她從來都不敢將南康當成自己的親妹妹。時日一久,心裡總有幾分疏遠。

可事到如今,她越發發現是自己錯了。

南康對她並非施捨,而是誠心的幫助,是把她當成姐姐一般的對待,她豈能總是拒絕於她?更何況,她的確有一件需要的事情。

“我……我想見見淮王叔……”

“好,我去給你辦,太子哥哥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麼?”

容旻深深看了一眼靈溪,最終還是搖了搖頭。有什麼話?他對她想說的話實在太多了,可是千言萬語都只在心裡。他本就是個萬分隱忍的人,故而許多話也只能放在自己的心裡,他說不出口,即便是能說出口,也不過是隻言片語。

說與不說,結果並沒有不同。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要說?

於是,容旻就跟着南康走了。

出了大牢之時,南康更是恨鐵不成鋼,“哼,你們一個兩個都是怎麼了!靈溪姐姐什麼都不要,就要那些無用的花草。問你要說什麼,你又什麼都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真的有那麼難嗎?”

南康實是想不通。

“說與不說,有何分別?”

“分別大着呢,現下是靈溪姐姐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她平日裡你對她照顧無比,到了她需要照顧的時候卻連幾句好聽的話都說不出來,哼,我再也不要幫太子哥哥你這種木頭腦袋了,真是氣死我了!”

說着,她越發覺得自己皇帝不急太監急,心裡就更氣了。

可即便生氣,她還是沒有忘了靈溪姐姐要她幫忙的事情。她想見容晟,既然如此,那她就會將容晟給她找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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