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說完便要離開,騩瑛看着克雷離去,騩瑛還是開口道:“總之,還是謝謝你。”克雷回頭一笑,便離開了,順便背對着騩瑛擺了擺手。
騩瑛又坐下了,開始思索克雷對他說的話,其實這是克雷早就料到的,騩瑛想起他的母親是必然的,他的母親就是因爲有些人誤會了他爹的一切行徑,他娘才被暗殺了,後來抓到了那些暗殺的人,在絞刑架上依舊辱罵着會錫一家。騩瑛也並非完全不懂事的那種,雖說她年齡沒有克雷大,但是她至少知道他孃的死不能怨那些殺死他孃的人,而是因爲社會動盪不安,人們的生活很是困苦,至使他們吃不飽穿不暖,所以纔會將怨恨灑在當官的頭上。
騩瑛依舊思索着,直到他的衣服被送來的時候。而克雷此時已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許宇已經早早的回來了,許宇看到克雷進來了,便問道:“你剛剛給騩瑛跪下了?”
克雷沒有否認的點點頭,許宇道:“值得嗎?”
克雷笑笑道:“值不值得就要看看以後的發展了。”
許宇道:“男兒膝下可是有黃金的啊!”
克雷笑道:“那又如何,如果因爲這一個小小的舉動可以救回天下蒼生的話,一切都變得有價值了。”
許宇也笑了起來:“你果然非常適合啊!沒有看錯你,我覺得我們的願望一定可以實現。”
克雷轉身看着許宇走過來,狐疑的道:“別說我了,和娟姐都說了些什麼?還有老實交代,什麼時候將娟姐給掛上的?”
許宇道:“什麼啊?哪有你說的那麼難聽啊!我不過和他說了幾句話,幹嘛疑神疑鬼的?”說完,許宇的嘴角抽動了一下,克雷認爲他剛剛在偷笑。
克雷道:“暴漏了吧!好了,我也不說了,娟姐跟着你一定很幸福。”說完,克雷便學着許宇也搬了一張椅子,一個二郎腿就翹了上去。
克雷又道:“木木呢?”
許宇道:“你不是還是操心嗎?木木她去吃飯了,說順便幫你留一份。”許宇有些譏笑的意思。
克雷道:“你爲什麼不帶上娟姐呢?反正他經營那家客棧也不是他的本意,只是混口飯吃而已。”
許宇道:“那你爲什麼又去後面交代金陌和肖杉去了?”許宇又一次譏笑的說。
克雷道:“我是害怕,木木畢竟他不會什麼武功,只是力氣大一些而已,娟姐就不一樣了。第一,他江湖經驗老道;第二,他武功聽說也了得。那天肖杉被打的時候如果不是你出手,我想就應該會一飽眼福了。”
許宇道:“那又如何,她的武功再了得,能與你我相比嗎?想想那可是冰戎變成的人。”
克雷道:“那也不能讓娟姐就這樣操心啊!你也真是的,都不會學學我啊!”
許宇道:“你是不是克雷啊!想不明白嗎?既然是冰戎人,就連你我都隨時有生命危險,那麼帶他們去幹嘛?讓他們更加擔心,並且我們萬一死了,讓他們依舊思念着我們,繼續痛苦下去?”
克雷道:“不知道!也許你是對的,反正想不明白,這東西最難懂啦!”
許宇道:“當然,我現在都不太明白自己的想法。”許宇將嘴角上揚,表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克雷想了想,道:“算了,我們還是不說這個了,想想我們的明天的計劃吧!”克雷“恩”了一陣。
接着道:“明天我繼續負責騩瑛這件事情,你去準備其他的東西吧!”
許宇聳了聳肩道:“當然可以,這太簡單不過了,相反你有把握成功嗎?”
克雷:“成不成功都對我們有好處,難道不是嗎?”
許宇想了想道:“你說的倒也是,如果需要的話,把準備的這件小事找個人替我們辦了,我和你一起去好了,畢竟我瞭解她比你稍微多一點。”
克雷道:“還是算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準備的事情雖說看起來簡單,但是有很多細節問題也要想到,所以我覺得只有你可以勝任,哈哈。”
許宇道:“你這傢伙!”許宇無奈的將書往自己的頭上一搭,便沉沉的睡去了。
克雷此時卻怎麼也睡不着,因爲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想清楚,畢竟明天說服騩瑛的任務相當的重要,那可是關係着很多方面的。克雷躺在躺椅上想着騩瑛的一切,包括他的過去和將來,也許是太累的緣故,想了大概半個時辰,想到辦法之後便也沉沉的睡去了。
……一個小孩子站在河邊與一個比他稍微大一點的孩童玩耍,從他們的裝束上看應該是一男一女,女孩子跟在男孩子的身後,男孩子在躲閃女孩子的追逐,忽然克雷看到了一切,忙道:“小心。”
但是男孩子與女孩子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男孩子掉進了水中,男孩子好像身體很是強壯,極力的想爬出水面,但是腳就好像被什麼東西拽着一樣,怎麼也爬不上來,水面上漸漸的浮出了一個東西,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克雷沒有看清那是什麼。
女孩兒有些驚慌失措,趕忙往回跑,黑乎乎的東西來到了岸邊,看到什麼都沒有由淺了下去,男孩兒再也沒有浮上來。
女孩很快就叫了很多人前來,來人當中,至少克雷有一個人是認識的,那便是會錫,不過好像看起來年輕一些。
女孩兒看着那個人道:“爹,哥就被水裡的一個怪物拖下水了,你快讓大家去看看吧!”會錫點了點頭,於是一行人就下河去撈,結果什麼都沒有撈到。
一個人道:“是不是順水飄下去了啊!”那個人狐疑說着。
會錫對女孩兒道:“到底你哥哥在哪裡?是不是被東西拖下去的?”
會錫的女兒道:“是啊!是啊!我可以確定,哥哥就是被拖下去的。”
於是會錫便帶着這些人又一次撈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撈到,會錫瞪着他的女兒沒有說話,於是會錫便帶着一羣人到下游去尋找了。
依舊沒有找到關於會錫兒子的任何事情,累的氣喘吁吁的大家都回來問這個女孩兒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但是女孩兒的回答還是一樣,因爲事實就是如此。
會錫給了那個女孩兒一巴掌,道:“你還在騙人,你給我聽清楚,你哥的命可比你的命重要多了,快點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正在會錫發脾氣的時候,一個女子趕到了,同時身邊帶着很多的婢女,女子來到會錫的身邊,拍着會錫的胸腹道:“別生氣了,她畢竟還是一個孩子,我們還是自己找吧!”
會錫道:“即使那樣又如何,那是他哥哥啊!他竟然撒謊,他哥哥死了,我們會家就沒有希望了,你聽懂我在說什麼了嗎?”那個女人來到女孩的身邊。
女人對女孩兒道:“英兒,給你爹說,到底你哥去哪裡了?快點說吧!你爹他真的生氣了。”女孩兒的回答依然不變。
會錫不再理會這個他認爲的不孝女兒,女人將這個女孩兒帶回了家,女孩兒整天在他的母親身邊,此時女孩兒已經大了很多說着:“爲什麼父親會變成這樣?我也是他的女兒,爲什麼他要如此對我,那些我說的都是真的。”
女人此時已經沒有當年的年輕了,道:“你父親他只看重兒子,因爲我們會家的武功,只有男人才是最適合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