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神知道他內心所想,肯定會破口大罵,上帝他妹呀,這世間若有上帝那就是哥,所以不要瘋狂的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拳頭落下的速度緩慢,只是因爲他施展超能力輻射整個戰場,操縱住了時間,使得時間走的非常非常慢,比樹懶閃電的速度還要慢,從克拉克手下救下了愣住的空神。克拉克超級力量加載的一拳再次打的空間晃動。
而在時神的時間操縱超能力下仍能正常行走的唯有高飛一人,他可不會去管時間爲什麼會走的緩慢,反正沒自己跑的快,驚喜的是時間走的緩慢,喪屍相當於一動不動任由宰割,當然他的速度下喪屍也是一動不動的,但是兩者相加,幹掉喪屍的效率更加快速。
時神救下空神的短短不到一秒時間中,他幹掉的喪屍足足有幾十萬,遠超他兩項超能力相加殺敵的總和,看來三項超能力相加就是強大。超人沒有任何危險,他是不會去管的,任由時神救他的人,而自己殺喪屍,殺的越多,到最後,他就能囂張如往昔一般,說道:“在座的都是渣渣。”
愈加興奮殺紅眼的他,在擁擠龐大的喪屍羣中猶如收割機一般,收割着喪屍的生命,那些喪屍只感覺到一陣微風掃過,脖子上不知爲何出現一道紅印子,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身首分離,腦袋滾落一邊。
瘋狂的殺屍速度,高飛沉浸在自身的世界中無法自拔,他耳邊響起的不是慘叫聲不是刀子入肉的聲音,也不是金鐵交擊的聲音,而是嘀嘀嘀,主神app在瘋狂工作計算他所獲業績點多少的,遞送信息聲音。
那聲音是如此的美妙,人生在世,爲的就是一個無敵二字,站在高處俯視世人,你丫的敢用桀驁不馴的目光看着我,用業績點******;你丫的比人多,用業績點******;你丫的比實力比精英人員,用業績點******。
什麼都不用說,業績點在手,天下任由老子走,走九遍,你要咋的!
無敵的姿態如同印記一般烙印在高飛腦海深處,他已無法自拔,瘋狂收割着喪屍的生命,不幹掉他們,明天將會有更多人死去,它們只是頂着人類外形的惡魔而已,所以他殺起來毫無負罪感,甚至速度還要加快,送他們去解脫,他現在十分迫切回到那一個個無敵的日子,不必爲了如何打倒敵人而苦惱,而是爲了用什麼打倒敵人才是最牛逼而苦惱。
他厭倦了爲如何打倒敵人而發愁,更厭倦了無法打倒敵人而遠走其他位面躲避的生活,他想裝逼地打倒所有來犯之敵,他想牛逼地向異位面的降臨生物大聲說:“這片江湖,我是老大!”
沒有主神的實力只是一個預備役,想要擁有主神的實力唯有努力不停賺取業績點,如今有一個簡單快速極易賺取業績點的方法擺在面前,他選擇了瘋狂殺戮,幾千上萬喪屍倒地,滴血卻不沾身,無論飛濺的鮮血以何種姿態向天空飛濺落到地面,都無法濺他一身血,近乎極限的快銀速度。
十分鐘過後,高飛打通了位於面前一個關卡,一個過去一個回來,十幾萬喪屍用屍體鋪就了一條大道,放眼望去,場面震撼,整條路是用喪屍的身體鋪成的,路兩邊雜亂擺放着喪屍的腦袋,喪屍的身體和腦袋正源源不斷涌出鮮血,染紅身下地面,刺鼻的血腥味隨風飄揚,空氣中飄蕩着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若不是在場的都是身經百戰的戰士,肯定會有幾個人當場崩潰,後悔來到這。
他的囂張作法自然有人注意到了,同樣桀驁的時神見到他那個囂張的模樣,頓時就不爽了,心說:“老子一個頂級喪屍,位於生物鏈頂端的一個男人,一拳打爆泰山的人物,竟然有人在我面前囂張,大肆屠殺我小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而且...太無恥。”
江湖廝殺,歷來講究的是小弟對小弟,大佬幹老大,哪會有大佬自降身份去和小弟幹架,掉面的事情大佬們向來不會做,顯然高飛的無恥作法不止招來時神的注意,同時還有不屑加白眼,外加罵他一句無恥。
人類生死存亡之際,高飛哪會去管無恥不無恥,如果無恥可以拯救世界,他選擇無恥,對於紅後這種不要臉敵人的尊重,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只能比她更無恥,才能戰勝她,否則人類真要滅亡了,任由喪屍病毒這麼傳播下去,地球遲早爆炸,而他會走進墳墓。
救下空神之後,頂級喪屍的尊嚴,時神沒要他的感謝,當然空神也不會說,空神重整旗鼓,遁入空間中,與克拉克的繼續糾纏,戰鬥還沒結束。時神則是緩緩來到高飛身邊,四十五度斜視着他說道:“小子,聽說你很狂啊?”
江湖氣勢注重的是敵人狂你比他更狂,聞言停下殺戮腳步的高飛看到時神四十五度斜視自己的樣子,心說你丫的不是四十五度斜視我,那我九十度鼻孔朝天不屑你。於是,他雙手叉腰,鼻孔朝着時神,雙眼望着天穹,說道:“怎樣,不服呀?”都是敵人,挑不挑事,你都是要來殺我的,何不囂張一點。
時神自打成爲頂級喪屍重新擁有意識以來,從未見過有哪個人類如此囂張的和自己說話,頭一次見,感覺很是稀奇,說道:“你是一個有意思的人,我一定不會過早地虐殺你,我要先折磨,把你折磨的遍體鱗傷,跪地求饒,再把你變成自己人。”說着,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就像是連環殺人犯一樣,面目猙獰。
高飛冷笑連連,說道:“你要真有本事,耍什麼嘴皮子,還要折磨我,就你也配,你知道老子是誰不,老子是主角,你特麼一個配角廢話這麼多。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配角,在戲中得被我踩臉被被我揍打我搶女人被我搞的流落街頭,最後無法忍受被我打死,懂嗎?”
時神動動腦袋,活動手指,同樣冷笑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