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總,現在怎麼辦。”一直跟在顧萬科身邊的司機兼保鏢的中年人問道。
顧萬科深吸一口氣說道:“顧釗你跟了我也有十年了吧!這一次我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關係到能不能救出長年,事成之後我就送你出國....。”
顧釗一咬牙說道:“顧總你放心,我的命是你救了,爲了少爺,我就算是拼了這一條命也會替你辦成的。”
顧萬科拍了拍顧釗的肩膀,附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蘇牧雖然送走了顧萬科,但是顧萬科臨走之時的那一瞬間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絲陰損和兇殘讓他不由自主的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不過是夜晚他也沒有多想,轉身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剛剛放亮。
蘇牧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蘇先生,我是顧萬科,你先不要忙着掛電話,我有一個不幸的消息要告訴你,等你聽了在掛掉電話不遲。”
“廢話少說,給你十秒鐘的時間,不然我就掛電話了。”蘇牧不賴煩的說道。
“洪天嬌在我的手裡。”顧萬科笑呵呵的說道:“洪小姐居然會武功,一連打傷了我三個兄弟纔將他抓住。”
蘇牧頓時睡意全無,翻身而起說道:“顧萬科你想怎麼樣,我勸你最好不要惹怒我,要不然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顧萬科笑着說道:“爽快,我的要求很簡單,你放了我的兒子,我放了你的女朋友,公平交易怎麼樣。”
蘇牧冷笑着說道:“顧萬科你這是在玩火,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你真要惹毛了我,你知道後果。”
“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你們特勤處主要針對武林,至於對我,你這是越界,再說了這是我的事情,不勞煩你操心了,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讓我的兒子無罪釋放。”電話另一頭傳來顧萬科的聲音。
“好,你贏了。”
“咔嚓。”
氣的蘇牧狠狠的一拳砸在空中,空氣震動,牆壁上立馬出現了一個拳印。
另一頭的顧萬科放下手機,自言自語的說道:“兒子啊!這一次老爸我是豁出去了,爲了你甚至不惜得罪了蘇牧,希望你這一次長點記性。”
有一句話說的好,可憐天下父母心。
“郭盛,我的女朋友被顧萬科給抓了。”
郭盛接到蘇牧的電話,再也坐不住了。
華夏龍組是不會參與普通的政治,危機犯法,只針對武林,只針對國外勢力,但是危及到自己隊員的家屬的時候,他們同樣有權行動。
顧萬科想的是沒錯,家人的確是蘇牧的軟肋,但是他卻不是同樣是蘇牧的逆鱗。
龍之逆鱗觸者殺之。
“查,不惜一切代價查出洪天嬌的位置。”整個川省的特勤處都動了起來。
蘇牧在接到顧萬科的電話之後,就直奔洪天嬌的家裡而去。
來到別墅,別墅一片狼藉,明顯有打鬥的痕跡,而且地上還有一絲絲的血跡。
“報告長官,特勤處王海想你報道。”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蘇牧一愣詫異的說道:“你不會武功,你居然能夠進入特勤處。”
王海摸了摸頭說道:“我雖然不會武功但是我擅長推理破案,追蹤兇犯,所以郭局長這才破格讓我進入特勤處的。”
“你擅長追蹤,快來看看有沒有蘇牧線索。”蘇牧拉着王海說道。
王海點點頭仔細查看了一遍房中的情形,說道:“案發時間應該在早上五點到六點,對方是突然潛入,但是卻被洪小姐給發現了,一共四個人 ,發生了打鬥,其中三個人受了傷,而洪小姐應該是被第四名男子打暈,抗出屋外,然後上了一輛黑色吉普車。”
“你連上了什麼車都知道。”蘇牧由衷的讚歎道。
“我剛纔來的時候去了一趟保安室,查看了監控錄像。”王海說道:“不過我發現了對方的車牌,現在正在跟公安機關覈實,應該很快就能夠找到。”
“我怎麼就沒有想到。”蘇牧一拍大腿,不得不佩服,專業人士就是專業人士。
正在這個時候王海的電話響了起來,王海接了一個電話,繼續說道:“發現了可疑車輛,剛纔有交警在柳川路附近看到路邊停着這輛車,按照時間計算,案發時在早上六點,而長官是在七點鐘接到的電話,中間隔了一個小時,這裡到柳川路也就四十分鐘車程,他們應該不會一直開着麪包車,而且柳川路正好沒有監控,也就是說對方應該在柳川路五公里內的某個地方。”
“不,我就就到這裡去看看。”
蘇牧不等王海反對,車子就如同一道離弦的箭一樣射了出去,布加迪威龍在蘇牧的駕駛技術之下,風馳電掣,本來四十分鐘的路程,在他的控制之下,只花了不到十分鐘就到達了麪包車旁邊。
王海說道:“我們剛纔查過監控,這一輛車開進小巷子中,又有一輛黑色大衆開了出來,我想洪小姐應該被轉移了。”
“不,洪姐就在這裡。”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
好一個顧萬科,國真不愧是一方梟雄式的人物,一個時辰,他這是在混淆視聽,給了自己時間,又讓自己絕望攻心之術,可惜你千算萬算,低估了我的實力。
蘇牧一來到這裡就把精神念力展開,三千米之內,任何風吹草動都絲毫瞞不住他的精神念力的感知,輕鬆至極的找到了洪天嬌的位置。
洪天嬌正在對面的樓上的一個小房間中,有三個人看守,正在鬥着地主,打着撲克。
“三個蠢貨,你們被發現了。”
正在蘇牧肯定的朝着樓上衝去的時候,房間中的三個綁架者立馬接到了電話。
三人一驚,說道:“快帶着他,我們立馬轉移。”
“碰。”
蘇牧爲了救洪天嬌豁出去了,二十倍速度,三樓,對於他來說就一眨眼的功夫,三個人剛站起身來,蘇牧就來到了門口,一腳踹開了大門,三人只覺的身形一閃,臉上一疼,齊齊的倒在了地上。
“洪姐,你沒事吧!”蘇牧重進房裡,上下檢查起了洪天嬌,一邊說話,一邊替他鬆綁。
“沒事,是不是顧萬科,你把顧長年給放了。”洪天嬌被蘇牧一鬆綁,就立馬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