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一揮手說道:“你不要忙着否認,不如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如何、”
“我從你的內心深處知道,你已經厭倦了做僱傭兵的生活,你很想脫離血骷髏,我的任務很簡單,你幫我獲取血骷髏總部的那一塊隕石,我幫你擺脫他們的控制。”
葉凡搖搖頭苦笑道:“不,不可能,你不知道他們的強大之處,再說了,我連他們的總部在哪裡都不知道。”
蘇牧笑了,說道:“你還不是承認了嗎?”
“你炸我。”葉凡一下子站了起來。
蘇牧笑着說道:“這叫兵不厭詐,我們還是談一談合作的可能性吧!”
“據我所知,你葉凡,血骷髏傭兵團排名第十二的怒濤小隊的隊長,而你做到這一步只用了三年時間,血骷髏團的規矩,無論是誰?如果積分足夠,都可以得到一次強化的機會,作爲排名第十二的怒濤小隊隊長,我想你的積分應該早就夠了吧!”
這一點蘇牧倒是有所依據,現在回想起來,在之前搶奪隕石碎片之時的威爾遜,他們的小隊尚且排在二十多位,但是他的身體卻經過隕石強化,葉凡的小隊排名更高,有何難處。
葉凡說道:“不錯,我的積分的確夠了。”
蘇牧笑着說道:“這不就結了,我和你一起去總部,我乘機多去隕石,順便摧毀基地,你認爲這個計劃如何。”
“你這是害我,隕石沒了,基地摧毀了,血骷髏傭兵團不是傻子,哪裡還不知道就是我乾的,到時候我豈不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葉凡立馬搖頭說道。
蘇牧說道:“你別無選擇,因爲你不得不同意。”
蘇牧說着,身體變化,變形術施展開來,立馬變得和葉凡一模一樣。
“你這是,什麼能力,化妝術。”葉凡嚇了一大跳,說道:“化妝術沒用的,進入總部,必須要做全身檢查,指紋,眼紋,聲紋都必不可少,你是過不了關的。”
“錯,錯的是你,我這不是化妝術,而是變形術,能夠變化成任何人的樣子,高深之處,西遊記中齊天大聖的七十二變也不是夢想,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要麼答應,要麼我自己去做,不過我變化成你的樣子,暴露的可能性極大,到時候,你就算是有口也說不清了。”
“我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嗎?”葉凡無奈的說道。
“不過據我所知,隕石不在北極洲基地,而是在紐約的一個秘密基地。”
“這麼說來,真是天助我也。”
蘇牧笑着說道:“再過幾個月殺手聯盟即將召開年會,而且地點就在紐約,還真是一勞永逸。”
“這一個月你先沒事逛着,至於如何回去接受強化,你還是仔細想一想吧!”
對於葉凡,蘇牧心中非常放心,雖然因爲某些原因,他不能完全知道他心中所想,但是剛纔談話的時候精神念力全開,密切監視着他的心臟脈搏的一舉一動,就如同測謊儀一樣,在頂尖的特工,也會露出馬腳,更何況他只是一個僱傭兵。
蘇牧相信他沒有,騙自己,他的確心動了,但是會不會中途變心,不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淺陌化的改變他嗎?
“不好,我怎麼把時間給忘了。”
蘇牧大叫一聲,連忙換好衣服,衝了出去,開着車一溜煙的來到李婉秋的樓下。
正好這個時候李婉秋下樓。
蘇牧趕緊贏了上去。
“婉秋,上班了,我送你。”
“不用了,蘇董事長,你不認爲你這樣討好你的一個員工有所不妥嗎?”李婉秋完全不領情,轉身朝着自己的車子走去。
“沒有,婉秋,你到底要幹什麼?”蘇牧攔住李婉秋說道。
李婉秋冷哼一聲,一臉傷心。
蘇牧頓時不由的心中一疼,一下子走了過去,緊緊的抱住李婉秋,直接吻了上去。
“放手,你給我放手,你這個無賴,你這個流氓。”一邊說着一邊揮舞着拳頭狠狠的打在蘇牧的後背上。
蘇牧這一吻,長達三十秒之後,這才放開她,說道:“李婉秋,你給我聽好了,你是我的蘇牧的女人,不論是以前,還是以後,你這一輩子都休想否認,還有,現在給我上車,我送你去上班。”
說着不管李婉秋一臉的驚愕,硬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車上。
“憑什麼。”李婉秋說道。
蘇牧說道:“就憑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李晚秋一臉的不屑說道:“不就是睡了一覺嗎?現在這個社會,男女之間睡覺多平常的事情。”
蘇牧有一種抓狂的衝動,說道:“好了,不要鬧了,反正我蘇牧的女人就不行。”
“不行,你能有三個女人,我爲什麼不能有三個男人。”
“嘟...。”
蘇牧趕緊緊急剎車,李婉秋這一句話的殺意不可能不大,差點沒有把他當成被震出內傷來。
“你有三個女人也無所謂,除非你能夠就在我們華夏正大光明的把我們都娶了,如果你有這個本事我就原料你。”
蘇牧嚴肅地問道:“婉秋,我知道我花心,我錯了,但是....你說的是真的,只要我能夠在華夏正大光明的把你們幾個都娶了你就原料我。”
“不錯,不過在你沒有能力辦到這一點之前,還請你不要騷擾我。”李婉秋拉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婉秋,慢着。”
蘇牧一把拉住李婉秋,說道:“婉秋,我知道現在我還辦不到,但是你給我時間,三年之後,我一定證明給你看,但是現在,我給你看一樣東西。”
“拿出來吧!”李婉秋看着蘇牧說道。
蘇牧說道:“好,我讓你看看我的心,你要相信我,我的心裡一直都有你。”
蘇牧說着,從體內的空間中取出一把刀,敞開胸膛,狠狠的插了下去。
“蘇牧,你幹什麼?快去醫院,我相信你還不行嗎?”李婉秋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蘇牧笑了,說道:“婉秋,我就等你這一句話,不用去醫院,你看,我沒事的。”說着蘇牧,一把拔出胸口的小刀,胸口的傷痕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
“剛纔的傷口了,我是不是眼花了。”李婉秋看着蘇牧光滑如新的胸口,不停地摸了起來。
“剛纔我明明看到流血了,怎麼會這樣。”
蘇牧一臉嚴肅的說道:“婉秋,你有沒有想過不死之身,長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