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恭喜宿主,殺死三星強者一位,獎勵積分400,三星抽獎一次,請問是否抽取。”
蘇牧當場愣住了,北辰洪武是殺的第二個三星強者,第一個是槍神赫爾普,獎勵了400積分,神槍一把,難道說只要擊殺三星以上的強者,都有獎勵。
積分,現在算起來,自己又有1300積分了。
“算了,先進行這一次三星抽獎。”蘇牧心中立馬下了決定。
“滴,恭喜宿主,完成三星抽獎,抽取中級修煉法《裁決》。”
轟...。
蘇牧感覺到自己頭腦一震,腦海中立馬多了無數的知識,《裁決》星際聯盟有名的神功法之一,分爲上中下三部,分別對應中級,高級,神級修煉之法。
但是在蘇牧的腦海中卻多了這樣一段信息,神級功法,根本不是這一門功法的終點,裁決,在輔助於審判,雷霆三大功夫合一,就是星際聯盟九大超神功法《天罰》。
不過這些信息很少,蘇牧也只能知道這麼多了,但是心中對於另外兩門功法《雷霆》和《審判》留了個心眼。
裁決修煉的是裁決之力,一種高級的法則之力,有別於法力,但是有高於法力,因爲只有上冊,所以這種力量還不屬於真正的裁決之力,等級上比之前的雷電之力高,但又比傳說中的仙家法力低,應該是處於同一個等級。
蘇牧微微一笑,感受着體內的裁決之力,感覺到如果自己還如同剛纔一樣,突然襲擊,一擊致命,他敢保證,要想再一次擊殺北辰洪武,一拳足也。
“裁決之力給我破。”
蘇牧一聲大吼,身體突然噼裡啪啦一陣劇烈的響聲,就如同福虎豹在吼叫一樣,全身說不出的舒服,一股詭異的力道迅速融入到了裁決之力中。
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國術高手在蘇牧的身邊,一定會驚訝的叫起來,虎豹雷音,這是隻有化勁強者才擁有的虎豹雷音。
形矩仍如明,暗不可改移,須神意運行,貫通三性,氣行滾滾,發勁循循,通透無阻,如環無端,柔極如繩系,悍極如冰清。未動己知彼,隨心所欲焉。此勁蘊藏於內,運化於無意之中,謂之化勁是也。
化勁,在當今社會已經屬於一等一的高手了,也被稱爲第三境的高手。
就拿現在的龍組來說,化勁高手也才三位,八極門,形意門,太極門,這些赫赫有名的宗派,弟子數百萬,化勁強者也只有三五人而已。
化勁,對於蘇牧現在的實力來說也就是錦上添花,嚴格說起來,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讓他掌握了明暗轉化更加徹底,對於裁決之力的威力發揮的也更加徹底和完善。
不談蘇牧正處於實力提升的興奮中,土御門三郎和青木熊一臉狼狽的從喜來登酒店旁邊的一個小巷子中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特別是土御門三郎一臉蒼白,明顯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土御門前輩你沒事吧!”青木熊一把攙扶着土御門問道。
土御門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沒事,這一次我們失算了,組織也失算了,空間之法,瞬間移動,我們都低估了蘇牧,光憑這一手,再多的人也殺不了他,除非有辦法控制住他的瞬間移動。”
“可惜北辰君了。”青木熊說道這裡神色一暗,不有搖頭嘆息一聲。
他跟北辰洪武在倭國的時候就是要好的朋友,這一次本以爲萬無一失的行動現在居然變成了這樣。
土御門三郎說道:“好了,青木君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北辰君的死我們都記得,要不是他這一次幫我們拖延時間,我們三個都得死,現在我們必須的離開,剛纔我以我的精血之力開啓空間隧道逃了出來,一旦被對方追殺上來,我們誰也走不了。”
青木熊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扶着土御門三郎,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上。
蘇牧完全沉浸在實力提升的快感中,如果要是知道,自己剛纔錯過了擊殺土御門三郎和青木熊的機會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
“碰,就在這裡,那是北辰大人,他殺了北辰大人,殺了他。”
正在這個時候,房門被打開,五六個手持長刀的黑衣人衝了進來。
明暗兩境的武士。
蘇牧看着衝進來的五六個武士,眼睛一亮,朝着他們就衝了過去。
這些武士可都是北辰一刀流的高手,這一次北辰洪武爲了擊殺蘇牧,一雪前恥,召集了十幾位北辰一刀流的高手助陣。
蘇牧衝入人羣中,一把抓住最先衝過來的黑衣武士拿到的右手,有力一捏,咔嚓一聲,這名黑衣武士右手骨折,手一鬆,武士刀也朝着地上掉了下去。
蘇牧虛空一拿,武士刀頓時違背地球重力朝着他飛了過去。
蘇牧手握武士刀,反手一抹,一刀抹掉了黑衣武士的脖子,一步踏出,一刀一個,就如同砍瓜切菜一樣,五六個武士被他一一斬殺。
蘇牧手一鬆,武士刀狠狠的插在一個死了的黑衣武士身上,拍拍手,大步朝着門外走去。
剛走到電梯口。
電梯打開,五六個手持武器的警察衝了進來。
“舉起手來,我們是警察。”
“靠。”
蘇牧鬱悶的不得了,搖了搖頭,身子立馬消失在了衆人的面前。
“人了,人怎麼不見了。”
一衆警察看着蘇牧消失的地方,面面相覷。
蘇牧了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大街上,望了一眼喜來登大酒店,這纔想起土御門三郎,剛纔他們用的類似於血遁之術,一定跑不遠,精神念力散開,哪裡還有他們的蹤跡。
青木熊受此重擊,不知道明天的賭局還會不會進行。
這些也都不是蘇牧關心的問題了,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處於朦朧之中的蘇牧被一陣電話吵醒了。
一看時間,十點多了。
“什麼?你在酒店大廳等我。”蘇牧說道:“洪天寶,你還要不要人休息,有什麼話直說,你不知道我昨晚很晚才睡嗎?”蘇牧一臉不情願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