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雲天,我需要你幫忙,魔都,昨天晚上的車禍。”
蘇牧思之再三之後,發現魔都他居然一個人都不認識,除了主動找上門來的溫雲天。
電話另一頭的溫雲天接到蘇牧的電話,心頭一喜,高興的說道:“蘇先生放心,這一件事我一定會盡快給你查清楚。”
一晃三天過去了。
這三天時間,蘇牧哪裡都沒有去,每一天都要爲洪天嬌早晚兩次行鍼,治療。
三天過去了,洪天嬌終於慢慢的醒轉了過來,甚至在蘇牧神奇的治療術下,可以小口小口的吃點稀飯之內的流食,不過還是不能沾葷腥。
這一天,早早的洪天嬌進入手術室做了一個小手術,當初做開顱手術的時候,頭顱有一小塊頭蓋骨被敲掉,需要重新填補。
洪天嬌一被推出來,蘇牧就立馬一個治療術扔了過去,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
“洪姐,沒事了,有我了。”蘇牧安慰道。
“嗯。”洪天嬌這三天只是不能說話,心裡清楚着了,感受到了蘇牧無微不至的關懷,心裡甜甜的。
“洪姐,你還記得當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又或者你得罪了什麼人。”
洪天嬌搖搖頭說道:“不記得了,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蘇牧安慰道:“洪姐,你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多休息。”
正在這個時候溫雲天來了,正在病房外面觀望。
蘇牧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對着洪天嬌說道:“你先休息,我去去就來。”
蘇牧一走出病房,溫雲天就迎了上來說道:“蘇先生,查到了,半個月前,洪小姐來到魔都,建設天府食府,當時的周氏集團的公子周通,一見到洪小姐就驚若天人,立馬對她展開了追求。”
“當時洪小姐多次拒絕了,四天前的慈善晚宴,洪小姐再一次拒絕了這位周公子的追求,周通頓時大怒,想要對洪小姐用強,他不但沒有得逞,還被洪小姐打了一巴掌,於是他就懷恨在心,找了一個司機,要殺了洪小姐,就出現了這一起車禍。”
“周通,周氏集團。”
蘇牧雙手緊握,咬牙切齒的說道。
溫雲天說的:“蘇先生要不要我幫你把他給幹掉。”
蘇牧搖搖頭說道:“幹掉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周通,我要他死,我也要讓他家破人亡,死,簡直太便宜他了。”
“我要他的一切資料,還有那個肇事者司機的資料。”蘇牧心中的額殺意不可昂志的散發了出來。
溫雲天離得他最近,這一股殺意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顫。
他早就聽聞過蘇牧的厲害,以前只是聽聞,現在親身感受到,還是讓他感覺到一陣心驚膽戰。
溫雲天立馬拿出一份資料,說道:“資料全都在這上面。”
蘇牧接了過來,翻看了起來。
周氏集團,又被稱爲周氏珠寶集團,以珠寶和地產爲主,資產三百多億,董事長周雲深,周通的父親,五十八歲,母親郭麗,而他周通三十歲,紈絝子弟一個。
肇事者司機名叫王海,四十歲,有一個老母親,一個女兒,母親六十二歲,女兒十歲,得了白血病,危在旦夕,必須要馬上換骨髓,爲了治好自己女兒的病,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積蓄,老婆也因爲承受不住鉅額費用。
就在三天前,他的女兒突然得到了一大筆錢,而且還換了骨髓。
白血病是一類造血幹細胞惡性克隆性疾病。克隆性白血病細胞因爲增殖失控、分化障礙、凋亡受阻等機制在骨髓和其他造血組織中大量增殖累積,並浸潤其他非造血組織和器官,同時抑制正常造血功能。
臨牀可見不同程度的貧血、出血、感染髮熱以及肝、脾、淋巴結腫大和骨骼疼痛。據報道,我國各地區白血病的發病率在各種腫瘤中佔第六位。
而要想治療白血病就必須要換骨髓,而要想徹底治癒,沒有三五十萬是萬萬辦不到。
溫雲天繼續說道:“我調查過,這個王海在知道自己女兒的換了骨髓,死命的承認是他當天喝醉了酒,洪小姐是他撞的,跟任何人都沒有關係。”
“我要去見一見王海,你有沒有辦法。”蘇牧問道。
溫雲天說道:“這個簡單,王海現在就在附近派出所,如果你要見他,我這就給你去安排。”
蘇牧心中殺意頓生,說道:“王海。”
在溫雲天的安排下,蘇牧見到了王海。
王海一臉疑惑的望着蘇牧,說道:“我們認識嗎?”
“不認識,你也不需要認識。”蘇牧冷冷說道:“王海,上有一個母親,自小父母雙亡,母親將你養大,下有一個十歲的女兒,王嬌嬌,現在在魔都第一人民醫院做骨髓移植手術,我說的可對。”
“你是誰?”王海立馬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我,你還記得四天前的事情嗎?”蘇牧的眼神就如同一把利劍一樣直刺王海的腦海之中。
“你,你是她的家人。”王海一臉歉意的說道。不由低下了頭。
“道歉有用嗎?”蘇牧冷冷的說道。
“你知道你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是什麼?連我的女人都敢撞,你以爲你坐牢就了事了嗎?”
“你要幹什麼?”王海雙手握着欄杆大聲吼道。
蘇牧冷哼一聲說道:“我的目的很簡單,敢傷害我的女人的人,都要死,你,你的女兒,你的母親都要死,而且我還會讓他們在痛苦中,悽慘中慢慢死去。”
“對了,第一個就是你的女兒,我來的時候,你的女兒正在做骨髓移植手術,很抱歉他失敗了,相信你很快就會得到你卻救治無效的通知了。”
“你要幹什麼,我女兒是無故的,你有本事就衝我來。”王海雙手握着欄杆,大聲吼叫道了起來。
蘇牧站起身來,冷哼一聲,說道:“你,我會找你的,不過是在你的女兒,你的母親死了之後,甚至包括你的指示者,周通父子,他的周氏集團,都要陪葬。”
“我求求你放了我的女兒,母親,有什麼事情衝我來。”王海不停地的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