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完針,爲了穩妥起見,蘇牧心中一動,取出一個玉瓶,到出一滴靈液慢慢的喂到老人的嘴中。
靈液入體,老人明顯感受到了其中磅礴大氣的靈氣,身子居然微微的動了一下。
“爸,你醒了。”
賀國全一看到老人一動,立馬走了過去。
蘇牧一下子攔住賀國全說道:“不要動,老爺子身上插滿了金針,碰不得,等我拔了針,再動不遲。”
蘇牧說着快速的一一把老人的金針拔了出來。
鬼門十三針,不愧是神鬼莫測的針法,蘇牧按在老人的脈搏之上檢查起來。
“很好,再讓我施針三次就可以徹底徹底控制腫瘤,接下來就只需要我開一服藥慢慢調養,最多半年就可以痊癒。”
“不過你放心,三次鍼灸之後,賀市長就跟常人無異。”
“那就好,那就好。”賀國全懸起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一個勁兒的的對蘇牧表示感謝。
何書恆在被蘇牧氣走之後,越想越覺得不甘心,等了一會兒,冷哼一聲,自我安慰道:“我這不是回去認錯,是爲了看看這個小子如何出醜的。”
何書恆想着想着就來到了特護病房外,當場愣住了。
十三根金針。
這一套針法好熟悉,難道是.....。
鬼門十三針,這真的是傳說中的鬼門十三針。
何書恆認爲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使勁的揉了揉了眼睛,醫術到了他們這個地步,哪一個不是中西醫都有涉獵,對於這種上古針法自然也有所研究。
“不可能,不可能。”
“他居然真的會鬼門十三針。”何書恆發現自己真的錯了,要不是賀國全的堅持,很有可能自己真的耽誤了對賀市長的救治。
正好在這個時候,蘇牧打開門走了出來,正好跟何書恆撞了哥對着。
蘇牧看着何書恆一愣,理都沒理轉身就離開了。
何書恆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張嘴,心中冷哼一聲,難不成讓我給一個毛頭小子道歉,哪怕是對方真的會鬼門十三針。
“老何,進去看看,我正要找你了,老頭子醒了,快提老頭子看看。”何書恆仍有王翠蘭把他拉進了病房。
“何老。”賀國全也知道自己剛纔話說的有點重,說道:“何老,剛纔唐突了。”
何書恆揮揮手,把住老人的脈搏,仔細檢查起來。越檢查越是心驚,腫瘤居然被遏制住了。
鬼門十三針果真不凡。
“何老,怎麼樣了。”賀國全迫不及待的問道。
何書恆點點頭說道:“沒事了,按照這個治療方法,最多再行三次針,就可以遏制住腫瘤的擴散,到時候只要輔助湯藥,最多半年就可以痊癒。”
何書恆的說辭居然跟蘇牧一樣,賀國全心中不由對蘇牧更加重視起來。
一晃三天過去了
這已經是蘇牧爲老人第三次施針了,原本按照他的原計劃每七天還要施針一次,施針三次,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了。
這一次施針完成,老人的腫瘤徹底的得到了遏制。
這其中固然有金針的效果,也同樣擁有靈液的效果,較少了三次施針,畢竟這可是百年一滴的靈液。
“那個,蘇牧,能否請教一下,你這個藥方,其中接的這一種百年血蔘和鹿角放在這一味藥中是不是有點不對。”何書恆這幾日一看到蘇牧就揍了過來,昨天打打招呼,今天直接問東問西。
蘇牧懶得理會他,一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你說了算,你說了算。”何書恆憋屈極了。
蘇牧快速寫好藥方,朝着賀國全遞了過去,說道:“這一劑藥方,第一個月隔一天服用一次,第二個月隔三天服用一次,第三個月,可以一個星期服用一次。後面三個月,一個月服用兩次就好了。半年之後,自然就會痊癒。”
完成之後,蘇牧正是告辭而去。
賀國全本來無論如何也要宴請蘇牧,不過被蘇牧推辭了。
霧都大酒店前幾日還準備跟天府食府拉開架勢,這幾日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居然偃旗息鼓了,就好像是沒事人一樣。
本來蘇牧還想想方設法的搞他一下,最後只有選擇了放棄。
洪國柱早就在昨天就揍了,蘇牧沒有開車,只有做大巴。
蘇牧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霧都到蜀都的打扮,從早上8點到晚上19點,都可以隨時離開,隨意入座,一個小時一班車。
坐上車,蘇牧慢慢的竟然睡着了。
一晃四個小時過去了。
車子一停,蘇牧也就醒了過來。
蘇牧有個毛病,凡是坐車,不管多遠準睡着,好在自己開車沒有這個毛病,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命,開車了。
“到站了,收拾好自己的貴重物品,下站。”
這個時候車上的司機也大聲提醒大家。
蘇牧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攔腰,一模自己的錢包。
沒了。
“師父,等一等不要開車門,我的錢包掉了。”
蘇牧看着這個時候車門還沒有打開,立馬大聲嚷嚷起來。
“師父,麻煩你等一下打開車門。”
蘇牧努力的回憶自己再車上的情形,自己身旁的好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眼掃去,中年人正站在門口,等着下車。
蘇牧立馬大聲吼道:“朋友,等一等。”
咔嚓。
這個時候,車門竟然打開了。
蘇牧叫住的中年人,乘着這個機會衝下了車,鑽入人羣之中。
“師父,我剛纔不說說了我的錢包掉了,讓你等一下嗎?”
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胖胖的,沒好氣的看了蘇牧一眼說道:“路上自己不小心,錢包丟了,哪裡還找的回來。”
蘇牧起步一處出,說道:“這是大巴,從頭到尾都沒有聽過,也沒有下過車,我錢包掉了,怎麼說也在車上,剛纔那個人就坐在我身邊,我抓住他問一下,浪費多少時間。”
“下車,都下車。”司機一臉傲慢的憋了蘇牧一眼,大聲吼道。
各人自掃門前雪,加上做了一路的車,都累了,紛紛下車而去,只留下蘇牧一個人和司機對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