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當年的成績也很好,是後來他們班,考上重點大學的三個人之一。
西南財大。
對就是這一所學校。
“高成,是你。”呂智雙眼冒火的思思的盯着高成說道。
高成一翻白眼,直接忽視了呂智的眼神,笑嘻嘻的對着蘇牧說道:“算起來我們也有五年沒見了吧!走過去我們喝一杯。”說着拉着蘇牧朝着大廳中的一個小團體走去。
快五年了。
蘇牧明顯看出來,大家的小羣體鏡像分明的被分成了好幾個小團體,高成這邊一個小團體,三四個人。
呂智那邊的一個團體七八個人。
還有就是一些混的不如意的同學湊在一起相互埋怨着這個社會,工資低,工作不順心,老闆苛刻。
又或者已經結婚嫁人,抱怨着生活中的菜米油鹽,又或者那些交男女朋友的人,讚歎着自己的另一半是如何如何體貼,如何如何好。
而那些單身狗們,只有一個個喝着悶酒,述說着自己這些年的生活中的趣事,明星之間的八卦。
蘇牧來到高成這一邊,一眼就看出來這一羣體,應該都是那種畢業之後的成功團體。
李浩博,現在在一家公司做經理,年薪過萬。
張波,跟着之間父親做了點生意,也有幾百萬的資產。
瀋陽,現在在讀研究生,和呂智一樣是個富二代,當年跟高成關係不錯。
而高成自己,現在在德縣建設銀行副行長,正經的副科級,雖然其中有他舅舅的關係,這也說明他的不凡之處,剛上班半年就提升成了副行長,難怪呂智對他萬分忌憚。
“蘇牧,聽說你大學畢業了,找到工作沒,要不過來幫我,好歹明珠大酒店也是我家的產業,我給你一個大堂經理怎麼樣。”呂智突然湊了過來,怪異的說道。
“呂智,你小子真壞,大堂經理,怎麼的一個月也有七八千,而且還要有酒店經驗,蘇牧一個大學生能勝任嗎?”
“也是,那不如你先做兩個月服務員,兩個月後我一定升你做大堂經理。”呂智耀武揚威的說道。
高成說道:“蘇牧的工作就不有我們的呂總經理,對了是呂副總經理費心了,蘇牧既然是我高成的兄弟,自然有我高成幫忙了。”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工作的事情就不勞大家關心了,再說了我現在好像也沒有必要替誰打工了。”
“不識擡舉。”呂智小生冷哼一聲。
陸陸續續,班上一共四十八個人,來了三十七人,還有十一個人不是聯繫不上,就是有事推脫了。
很快到了吃飯的時候,蘇牧也因爲張倩的原因和呂智分到了一桌。
這種情況下,呂智很明顯不想放過蘇牧,直接端着酒杯過來了。
“蘇牧,張倩一直是我呂智喜歡的人,沒想到被你小子捷足先登了,泡到我們班的班花,你必須要自罰三杯,要不然怎麼對得起我們這些暗戀她的屌絲。”
呂智的意思蘇牧再清楚不過來,想要將自己灌醉,然後看自己出醜,蘇牧搖搖頭直接拒絕說道:“對不起,我從不飲酒。”
呂智臉色一變說道:“蘇牧,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大家。”
張倩一看這架勢,立馬站出來,說道:“你們兩個幹什麼?蘇牧不喝,我替他喝。”說着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張倩美女好酒量。”衆人紛紛起鬨。
張倩出面喝了這一杯酒,立馬讓呂智也不好鬧起來,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蘇牧也懶得理會他,轉身對着張倩說道:“你沒事吧!其實剛纔你不用在意他的。”
張倩沒好氣的說道:“大家都是同學,有必要鬧得這麼僵,難道你還在爲當年他打你的事情耿耿於懷。”
蘇牧一愣,一臉詫異的盯着張倩說道:“他打我,這件事你怎麼知道。”
張倩一撇嘴說道:“我們班就四十多個人,你以爲當初的事情誰不知道,呂智可是帶了十幾個人,跑到你們宿舍公然打人,恐怕整個學校沒有人不知道,說起來當年我們班主任也做得過了,屁都沒放一個。”
蘇牧不有重新對着張倩一陣大量。
張倩沒好氣的說道:“你看我幹什麼?”
蘇牧微微一笑說道:“我一直以爲你是我們老班的忠實擁護者,沒想到你居然也說他壞話。”
張倩搖搖頭說道:“我什麼時候是老班的擁護者了,那隻不過是剛開學那一陣子,你被呂智打了之後,我無意中看到呂智老爸給老班塞錢,自那以後我就從沒對老班有任何好臉色好吧!”
一頓飯足足吃了三個小時,不過蘇牧大多數都是和張倩聊天度過了。
吃完飯之後,大家嚷嚷着要去唱歌。
不過蘇牧卻搖頭表示拒絕,張倩一聽也不去了,張倩大美女不去了,還有什麼樂趣,頓時有不少男同袍選擇了退出。
最後三十七個人,只有不到二十個人選擇了唱歌。
“張倩,我送你。”
蘇牧和張倩剛走出酒店,呂智開着他那一輛寶馬停在張倩的面前,順便給了蘇牧一個嘲笑的眼神。
小子瞧見沒有,爺爺我都開上寶馬了,救你一個大四屌絲,哪怕你是重點大學,畢業後找不找得到工作都很難說。
“不用了,張倩是我女朋友我自己會送。”蘇牧對着呂智冷哼一聲,轉身走到自己的車旁,拉開車門。
“路虎攬勝V6。”
呂智臉色一變,他這一兩寶馬最多也就五十多萬,而蘇牧的路虎攬勝V6足足可以買他這樣的車三輛了。
“原來,蘇牧纔是我們中最大的土豪,開的車都是一百多萬的。”還沒離開的同學無不感嘆不已。
“蘇牧,好小子,你瞞得我好苦。”高成這個時候也把自己的大衆車開了過來,大聲吼道。
蘇牧一翻白眼說道:“你不是沒問嗎?”
“也是。”
高成笑呵呵的轉身對着呂智說道:“哎呀,這不是呂智嗎?我記得剛纔還要給蘇牧找工作,怎麼纔開了一輛五十多萬的寶馬啊!”
“哼。”
呂智吃撇,冷哼一聲,板着臉,關上車門,一溜煙的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你不要走啊!”
高成咕嚕兩句,轉身對着蘇牧說道:“蘇牧,我先走了,改天見,什麼時候跟我們的張大美女結婚的時候一定記得給我發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