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金靜和鄒凌凌面面相覷。
“嘿嘿,猜不出吧?”黑大個得意地將面孔湊近倆人。
“誰呀?”金靜嗔怪地推了男人一把:“你到底誰呀?”
“呵呵,小子叻,你再不說倆美女都惱羞成怒了!”楚東在旁邊隔岸觀火。
“行啊,”黑大個開始吊人胃口了“我問你們一個問題,答對了就告訴你們我是誰。”
“問吧,問吧”金靜不耐煩地說到.
“嘿嘿,我的問題很簡單:爲什麼楚東的外號叫狐狸?”
“呵呵,”楚東笑道:“他們倆還真知道呢!”
“爲什麼叫狐狸?”兩個女人猜測着:長得像?狡猾?愛吃雞肉?……所有的答案都被否決了。
“哎,猜不出了。”金靜搖頭說到:“算了,猜不出,不管了,你愛誰誰得了,待會兒記得買單就行了!”
“譁,美女,”黑大個誇張地瞪着金靜,“你也太狠了吧!”
“嘻嘻,瞧你那小樣,跟我玩,陰死你!”
看着倆人來來往往的交戰着,蔣麗麗捂着嘴呵呵地笑着,看來還是中學時代的友誼來得真啊,不過還是要早點回去才行,莊豐還在家裡等着。
“算了,”黑大個終於放棄了神秘,“告訴你們吧,我就是和你們同班的曾瀟灑!”
“啊,哈哈……”金靜和蔣麗麗忍不住笑着叫起來:“傻子啊,你簡直是是過去的三倍。”
“呵呵,”楚東笑道,“你們不知道吧,傻子現在可是款爺一個,大老闆一名!”
四人說說笑笑,晚餐結束已經超過晚上9點。蔣麗麗惦記着莊豐,便催着大家趕緊散了。
回到家裡已經快到十點,莊豐板着面孔責怪到:“都跑哪兒去了,到這時候纔回來,乾脆你就別回來了!”
“對不起,豐哥你別生氣,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當一個男人爲一個女人打開了一個世界之後,就不要妄想還能將它關閉,因爲女人對最初的東西總是過目不忘。這其實也就是蔣麗麗離不開莊豐的原因。
蔣麗麗從本質上說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很傻很天真。除了中學時代和楚東那一場曇花一現的牽手,她根本沒有談過戀愛。所以莊豐將她由一個女孩變成女人,這對她來說,是極其重要的一件事。
說實話,蔣麗麗也是個非常傳統的女孩,也覺得破壞別人的家庭是極不道德的。但是偏偏世上有太多的男人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的,莊豐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他欺騙了妻子又誘惑了蔣麗麗,現在又讓蔣麗麗處於一個尷尬的位置。
莊豐比蔣麗麗整整大了十三歲,剛開始,他只是把蔣麗麗當作一個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畢竟去外面也不安全也不衛生;後來莊豐發現,蔣麗麗對他崇拜能很好地滿足他大男子主義的虛榮心,於是他便想法設法地將她留在身邊。
莊豐現在使用的是‘欲擒故縱’的手法。他明明很想將蔣麗麗留住,卻假裝毫不在意地對她冷冷淡淡的。結果就是蔣麗麗作繭自縛,自覺地將自己像個小小鳥一般地困在籠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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