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爲大家講述——
前文說到,管和平與朱再飛打在了一起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很簡單,管和平裝二代裝的不像啊!
還裝,裝!特麼我讓你裝——朱再飛心裡這個氣啊,最近總是不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不是,人家裝管他什麼事兒啊?這不就是想不開嗎,朱再飛就是這種腦袋一熱就容易犯傻的人。
來到了管和平與胡立偉所在的包間,朱再飛捋着自己的山羊鬍子,很是囂張地看着管和平,意思非常玩味。
管和平也是囂張的眼神迴應着朱再飛的囂張,二人的目光是逐漸的變冷,而同時,二人的身子也在移動,向對方移動着。
而朱再飛帶來的四個人,也是扇面一樣的聚攏過來了。胡立偉呢?他就抱着雙臂,在管和平的身後站定了——這就是前後照應的架勢,一人衝鋒,一人殿後,前後呼應。這個陣法要求擔任前鋒的人必須是實力雄厚的,而殿後的也是能夠左右大局的,否則那就是被動挨打的份兒了。而且,關鍵時候,二人是可以互換位置的。
朱再飛仰視着管和平,管和平俯視着朱再飛、管和平與柴樺身高差不多的,而朱再飛則是一個身體非常渾實的人,身板有厚度,抗擊打能力是超強的。一個有高度,一個有厚度,二人是各有千秋,厚度可以抹平高度,而高度可以碾壓厚度,關鍵就是看誰能笑到最後了。
想當年,那拳王阿里,身高臂長,卡特總統形容阿里是“飄浮若粉蝶,衝刺若黃蜂”,阿里的飄忽的步法,簡直就是風靡世界了;而拳王泰森則是另外一種風格,那大粗脖子,厚實的身板,總是衝入對手的懷裡,幾記重拳就結束戰鬥。阿里與泰森,一個是戰鬥機,一個就是推土機,戰鬥機與推土機,戰鬥機的轟炸,推土機的碾壓,孰優孰劣呢?我們說是各有所長啊!
管和平早就手癢癢了,很多天沒有好好活動一下了,今天出來就是抱着來搓一頓的想法而來的,而胡立偉也是一個聽說打架就好像過年一樣的傢伙,兩個人湊在了一起,那真是絕代雙驕了啊。
“啊!”
戰事突然之間就爆發了,管和平與朱再飛幾乎是同時往後退去——管和平是一個前丁字步,散打的架勢擺出來了;而朱再飛是一個後丁字步,南拳的架勢擺出來了。
而朱再飛的四個手下是同時也亮出了架勢,但是隻是圍而不攻,用威壓逼視着。而胡立偉也是做好了準備,隨時防備其他人趁亂攻擊管和平。
高手對決,都不希望有人打擾的。
不用招呼,無需謙讓,管和平與朱再飛立即大戰在一起了。
那朱再飛的南拳是虎虎生風,步步緊逼,絲毫不讓。
這管和平的散打是遊走四方,見縫插針,寸土必爭。
二人真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的架勢了,酣戰在一起了。
不過,三分鐘之後,二人看出差別來了——朱再飛有點氣喘了,管和平是越戰越勇了。這是爲什麼呢?因爲這朱再飛整天浪跡在玫瑰會所,全靠着昔日的積累打天下;而管和平是哪天不出汗就感覺不舒服的體育生出身,身體素質倍兒棒啊!
幾分鐘之後,管和平似乎是熱身活動開了一樣,飄忽的走位,瞬間的出擊,不僅是各路拳法的攻擊,更有橫踢、側踢、前踢、後襬等各種腿法,真是眼花繚亂的感覺了。
而且這種街戰是幾乎沒有什麼規則限制的,打吧,只要把對方打趴下就行了。當然,雖然是街戰無規則,可是也還是有潛規則的,那就是作爲男人,都不會攻擊對方的男性特點之處的,這就是街戰潛規則,這就是街戰的底線吧。
管和平的上路腿攻,基本是奔着朱再飛的後腦勺去的,而且還非常的犀利,幾乎是腿腿命中,讓朱再飛有點頭昏腦漲的感覺了。
哎呀唻,這個朱再飛真是悶氣大了,自打出道以來,還沒有這麼憋屈過呢,自己的拳法也是夠犀利的了,可是怎麼就打不着對方呢?對面這個大個子,特麼的簡直就是一個滑溜的泥鰍一樣,滿場飛,問題是還夠不着、追不上的。這朱再飛臉上表情是極度憤懣了,真是咬牙切齒的樣子啊。
而管和平則始終是笑盈盈的,一臉欠揍的表情朝着朱再飛。他到處遊走,堅決不讓朱再飛近身,因爲他能夠感覺出這朱再飛的拳重,如果捱上一拳,絕對不是好受的事兒啊。而且管和平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時候的朱再飛已經是火大了,這每一拳幾乎都是用上了全身之力,恨不得一拳就把自己給撂倒了啊。
確實是火大了,朱再飛已經是氣衝斗牛了,腦門冒汗了,自己幾乎拳拳落空,而對方的臭腳竟然擊中自己的腦袋瓜子好幾下了,這是特麼的什麼節奏啊!
麻蛋的,不玩兒了!
朱再飛猛然停下了,憋足了勁兒罵了一聲XXX——估計是南方人罵孃的話,就好像蔣總裁的娘希匹一樣吧,反正聽不懂但是能意會。
關鍵是罵完之後,這朱再飛驀地從腿上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凜然朝着管和平就扎過來了!
我靠,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朱再飛的匕首是直奔自己的前胸而來啊,管和平嘩地一下冷汗出來了!
不玩兒了!斬立決!
管和平後退着,快速遊走着,尋找着最有利的戰機,尋找着朱再飛的破綻。
管和平退到了包間衛生間門前了,再無可退了,朱再飛獰笑一聲,用盡了全身之力,手中的匕首朝着管和平而去!
電光石火之間,管和平一個側身,雙手抓住了朱再飛探出的右臂,順勢往前一鬆,朱再飛的匕首深深扎入了衛生間的木門——內裡是刨花板的木門!
而在這個同時,管和平的右膝提起,狠狠地頂上了朱再飛了腹部,那朱再飛一下子就癱軟在地上了——估計得內出血了!
管和平的這個動作,其實是少**術的招式,是少林翻子拳的一個大招,今天終於用上了啊。這有點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的味道——練武很久了,有些招式平時真是一點兒也用不上,可是關鍵時候用一次就是絕殺!
管和平伸手將插在門上的匕首拔下來了,朝着朱再飛的四個手下就過去了,怎麼?要殺人啊?不是,嚇唬人而已,管和平好鬥,但不是嗜殺之人,從初中開始就揍扁了不少人了,可是從沒有重傷過別人,更不要說見血殺人了——要知道適可而止。
胡立偉早就忍不住了,見管和平大勢已定,於是一個健步,飛起一腳就朝着最近的一個傢伙踹過去了,而那個傢伙就在一愣神間倒下了,另外三個都哆嗦了,再看管和平舞扎着明晃晃的匕首過來了,跟隨哆嗦成一團了。
“別哆嗦了,都把鞋帶解下來,抓緊時間!”胡立偉吩咐了,解鞋帶幹什麼?倒揹着綁住手指頭啊,這可是柴樺專利,都學來了。
朱再飛這些傢伙,都是西服筆挺的,腳上的皮鞋都是繫帶的,都有鞋帶。
“我這裡結束了!你那裡呢?”管和平電話打給了柴樺。
“順便看看哪個包間有領導啊,別驚嚇了人家,哈哈哈。”柴樺電話裡發壞了。
什麼意思啊?讓管和平去看看,有沒有報紙上的那位張北市領導啊,過去照顧一下,待會等車局他們處理吧,這個級別的出事兒,影響張北市形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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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大了,今天的玫瑰大酒店火大了!
突然之間,便衣羣集,特警羣集了!
咋了?這是咋了?
“你是誰?”矯厚根對不敲門就闖入自己辦公室的人是非常反感的,因爲他正在與歌舞廳的一位美女在進行深入的業務探討呢,結果被突然闖入的幾個人給攪和了。
“啊,矯總,不認識了嗎?”來者何人?柴樺是也。
“你,你?”矯厚根猛然認出來了:“你不就是給人家摩托車撒氣的玩意兒嗎!”
柴樺滿臉黑線了,這是說他給冷冰一夥的摩托車撒氣的那件事兒啊。
聽當年的車所現在的車局說了,曲曉萌警官最終通過視頻中那一閃而過的亮點,查出了是柴樺破壞的監控,從而判斷是柴樺給人家撒氣的。但是因爲是推理,而且是因爲冷冰倒黴了,所以就沒有找柴樺的事兒。
可是對柴樺的懷疑是告訴了報案者矯厚根了,於是矯厚根就脫口而出了上面的話了。
“腳後跟兒啊,這個,首先對打擾您的美事兒表示沉痛的悼念,啊不是,是誠摯的道歉;其次,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你是誰!”柴樺是一臉無害的表情啊。
“我是誰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你是誰就行了,請滾出我的辦公室!”矯厚根是滿臉的囂張與戲弄。
“哈哈哈,腳後跟兒啊,因爲你不知道你是誰,所以你就得知道我是誰!”柴樺說着,走過了大老闆桌,伸手拎起來了矯厚根,隨手一扔,那矯厚根被甩出去了老遠,一下子跌到在地了。
“我是誰呢?我就是來交給你認識你自己是誰的人!”柴樺這個自問自答很繞嘴啊,聽到的基本都搞糊塗了。
那較厚個跌到的地方,正是剛剛進來的一個人的腳下,而這個人是厭惡地一腳踢過來,正中矯厚根的下巴頦兒,矯厚根是一聲慘叫,捂着嘴嚎起來了。
進來的這個人是誰?老郝先生啊,他老郝先生又回來了!
老郝先生又坐在了老闆桌後的老闆椅上了,拍了拍扶手,對着站立旁邊的柴樺說道:“今天的這把火很旺啊!謝謝你們了,對了,讓佳怡準備慶功酒吧,今晚在聖禾餛飩慶功!”
“必須茅臺!”柴樺好久沒有喝軍品特供的茅臺酒了,說笑着,柴樺又拿起了震動着的手機了“沙利啊,怎麼了?想——啊?什麼?——好好好,彆着急,穩住穩住,我馬上就回去!”
柴樺臉色大變,聲音也高起來了。
怎麼了這是?
“無極煉獄讓人家給抄了!”柴樺是一臉的囧相啊!
無極煉獄讓人給抄了?肖陸、作明是大急,無極煉獄是老窩啊,讓人家給抄了,那還不快走啊!
柴樺帶着人在玫瑰大酒店這裡火了,可是無極煉獄讓人家給抄了?這是怎麼了?我們下回再爲您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