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緊接上文繼續爲大家講述暗界戰皇柴樺的故事——
上回書說到,林江大驚失色驚呼——孫靜被抓了!
衆人真是大跌眼鏡,孫靜,如此可愛的女孩,竟然被抓了?不是,被誰抓了?因爲什麼被抓了?衆人看向林江,用眼神質疑着。
“好像是在車上和人家爭座位,現在在共青團派出所!”林江自己也有點兒不相信地說道。
爭座位?誰能相信啊!就孫靜如此文靜可愛的樣子,怎麼能讓人想象出在公交車上與人爭座位,而且還能被抓了呢!
趕快去共青團派出所吧!柴樺與林江還有管和平三人急忙躥火的就出去了,趕快去共青團路派出所吧,具體情況到了再說。
黃大發在市內還是很給力的,十分鐘就到了。
到了所裡才發現,虛驚一場,孫靜沒有被抓,就安靜地坐在派出所大廳裡呢。旁邊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坐着,估計是衝突的對方吧。
查看孫靜情況,除了表情仍然是生氣、衣服有點撕裂之外,其他一切還算正常,沒有什麼異常。
再看那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那男的,大長髮,瘦長臉,身高在175左右,上身是花褂子,下身是雞腿褲,腳上是一雙耐克,脖子上是一條大黃鏈子,滿臉的不服。再看那女的,大爆炸頭,塗着血紅的脣膏,大白臉,時不時拿出小鏡子來照照自己的形象,身上的裝束是很奇葩的,臉上是一副不屑的神情。
怎麼回事兒啊?
派出所的公安的意思看來就是調解了,也不是什麼刑事案子,自己搗鼓搗鼓就行了,能調解就調解,不能調解就上法院吧,反正派出所是真沒有精力也不願意管這樣的爛事兒啊。
“麻痹的,我特麼高一就這麼狂就草泥馬了!那幫高二高三的也就是背地裡罵我,有一個敢當我面罵的嗎?也要點比蓮子吧,這羣垃圾,去死吧!你若戰,我便戰,我有高一兄弟千千萬!特麼的單挑還是羣毆都隨便!我特麼只用錢就能買你們百分之八十的命!特麼的下週一我就會去特麼高二高三教室,挨個收保護費!這些特麼高二高三的最好乖乖把保護費交出來,不交就砍,血流成河!有本事的當面罵我,我保證不砍死你!等我勢力變得和柴樺那樣了,我特麼的挨個省去打,統一全國高二高三!方萌,到時候你就是我的馬子!”這個大長髮小子狂妄地叫囂着,沒頭沒腦的,而且貌似是向着旁邊的女孩說,其實是說給柴樺這些人聽的。
管和平捅了一下柴樺,現在的柴樺是一頭黑線了。
柴樺走到這個小子跟前,弱弱地問道:“小哥,請問你說的柴樺是什麼人啊?”
“麻痹的柴樺你都不知道?張北市的黑社會老大扛把子!不知道這個還混什麼混!”長髮小子很輕蔑地看向柴樺。
管和平等人是都哈哈地笑起來了。
“你,管和平,你是整天和柴樺在一起混的,你說說柴樺是什麼人吧!”柴樺是無語地看向老管同志。
“要我說吧,這位柴樺大哥,是一位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英俊瀟灑,舉世無雙,風華絕代,才高八斗,正義與智慧的化身,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支梨花壓海棠,宇宙超級無敵,人稱霹靂世紀美少年!”
林江與孫靜都做嘔吐狀了。
“這位大哥,你是在哪裡上學啊?”柴樺很無語地轉向大長髮。
“我是高新的!”大長髮很囂張。
“我真,你特麼的都在高新了,還不想將來畢業了怎麼找個好活幹,還特麼的整天想三想四的做老大,智商夠嗎?就憑你這個弱智樣子,你特麼的給柴樺擦鞋都不用你!彪呼呼的弄個大長髮,裝藝術啊?你特麼的全部課程加起來分數都不夠250的傢伙,還整天裝什麼裝啊!閉嘴!”管和平在旁邊是真受不了,連珠炮一樣的朝着這個大長髮就教訓起來了。
大長髮一聽是怒髮衝冠,要發作了,瞪着眼朝着管和平就過去了,這是要火拼的架勢了。而他旁邊的爆炸頭女孩也站起來了,對着管和平是破口大罵:“你麻痹的沒有死過是不是?你想死了是不是?今天就讓死個痛快!”
那位說了,高新是什麼學校啊,竟然引得管和平這一頓的埋汰?這高新就是高新職業學校的簡稱,只要是初中畢業生,中考有分數就可以去上了,反正初中的各種雜七雜八的渣滓學生都最終匯聚到這裡了,弱智的、心理疾病的、腦殘的等等奇葩學生都會薈萃這裡的。在這裡教學的老師,基本都是心理、身體素質比較不錯的才行,否則真受不了這些污爛的。
“吵什麼!都閉嘴!”一個老警察走過來了,警銜不低,朝着幾個人就要訓斥了。可是當他看到柴樺的時候,一愣神,緊接着就指着柴樺驚叫道:“你就是柴樺吧?那個冷冰——,是不是你啊?”
柴樺很低調的點了點頭:“不才正是柴樺。”
柴樺的聲音不大,可是老警察卻很是驚喜,幾步上前緊緊握住了柴樺的手“夥計,當年你折騰完了那個冷冰,可是給我們解氣了啊。”
“過獎了過獎了,您是?”柴樺有點不好意思了,只不過是給人民做了一點兒小事兒而已啊。
“我是所長康明禮,你過來有事兒嗎?”這位老警察原來是共青團路派出所的所長。原來冷冰案件結束,任慧峰算是提拔了去了廣場所當所長了,而這位康明禮在任慧峰的推薦下,接任了共青團路派出所的所長了。所以這位康所長對柴樺是比較熟悉的,那晚和任慧峰一起辦案,對柴樺的相貌是記憶猶新的。
“就這個事兒。”柴樺一指旁邊的孫靜。
“哦,小事兒小事兒,你們自己協商一下就行了,根本就是小事兒。”康所長強調是小事兒,讓柴樺自己解決就行了。
柴樺與康所長的這個對話,直接把大長髮與爆炸頭給鎮住了,原來眼前的這位就是柴樺啊,自己剛纔還拿柴樺吹噓呢,結果柴樺就在眼前還牛逼哄哄的朝着柴樺示威,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啊!現在的大長髮是冷汗直冒,而爆炸頭女孩是開始哆嗦了,篩糠一樣啊,是真害怕了。
“剛纔就說了,這位就是整天和柴樺在一起的你們的管大爺,你們就是不聽,還對你們管大爺要打要殺的,現在還打不打殺不殺了?”柴樺有點兒又好氣有好笑地對着這兩個年輕人訓斥起來了。
管和平的名聲還真不如柴樺,很多人是不知道的。當然也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管是誰幹的事情,最終都是算賬在柴樺頭上的,好也是柴樺歹也是柴樺。
讓柴樺這一訓斥,大長髮與爆炸頭當場就是哆嗦得不會說話了,柴樺的威名太響亮了,而且以訛傳訛的,這柴樺在這些沒腦子的傢伙眼裡,簡直就是恐怖的殺神一樣的存在,現在面對面得罪柴樺了,還能有好嗎?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蔓延開來了,低頭一看,那大長髮腳下多了一灘水漬!
哎呀!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是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大長髮與爆炸頭老實了,這孫靜方纔開始慢慢講開了了——
原來心情不好的孫靜,跑到耿橋去找二營子了,當然是沒有找到了。心情鬱悶的孫靜只能坐着小公共回來了。這小公共是私人運營的,走走停停的,以滿載爲己任的。因爲是星期天下午,所以回張店城區的人比較多的,有準備上學的,有準備上班的。孫靜是幾乎蹲坐在小馬紮子上一路,好不容易過了四寶山了,人少點了,而前面正好一個乘客下車,空出了一個座位,孫靜太起身就要過去坐了。可是幾乎就在同時,一個爆炸頭女孩從前面迅速起身,搶先一步坐上了。
人家坐下就坐下吧,誰讓自己沒有人家快呢。可是這個女孩朝着孫靜隨口來了一句“彪子”,直接讓孫靜愣在原地了。
“看什麼看?”前面馬紮子上坐着大長髮發聲了,“沒見過美女嗎?”
孫靜搖了搖頭,一臉晦氣,算了吧,別和孩子一般見識了——孫靜也不大啊。
大長髮把馬紮子靠在了爆炸頭的座位旁,兩個人是肆無忌憚地聊開了。
孫靜的手機響了,接聽吧,可是前面大長髮與爆炸頭聊天的聲音太大了,直接影響通話質量了,最後沒有辦法,孫靜來了一句:“媽,待會下車再說,車上人聲音太大了,聽不見!”而且孫靜的聲音不小,還氣呼呼的。
這下前面的大長髮不幹了,爆炸頭也不幹了,朝着孫靜就幾句髒話拋過去了。孫靜本來因爲沒有找到二營子而心情鬱悶呢,被爆炸頭幾句搶白,真是忍無可忍了,當然就回擊了。
雙方你來我往的,在車上就開起了罵陣,誰也不讓誰。特別是大長髮,直接就是指着孫靜的鼻子叫罵,非常的囂張。
孫靜是無極煉獄的,可是銘記柴樺的教導,對一般人爭執,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所以雖然心中火氣很大,但是強壓着,強忍着。
見孫靜如此好欺負,大長髮與爆炸頭自然是更加囂張了,而且孫靜作爲文明人,在污言穢語罵人方面還是實力欠缺的,所以罵陣幾乎成了一邊倒了。
車上的都看不慣了,可是看着大長髮與爆炸頭的囂張樣子,都沒有願意出頭管閒事兒的,都在靜默着看熱鬧。
可是司機聽不下去了,正好前面就是共青團路派出所了,直接右拐彎兒,把車開進了派出所,讓警察將罵陣的雙方請下去了。
人家警察一聽這個情況,簡直就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兒,根本就不願意管了,讓雙方自己協商吧。
這就是事情大體經過。
“什麼雞毛蒜皮的!”林江早就按捺不住了,瞪着大長髮與爆炸頭,恨不得上去狠狠敲這兩個傢伙一頓,可是這是在派出所裡,只能忍住了。不過林江在心裡有計較了,待會出去之後,得揪住這個大長髮,好好收拾一下,給孫靜出出氣。
大長髮都“出水”了,那就別在這裡骯髒人家派出所了,也不用協商了,直接走人吧。
柴樺與康明禮告別,帶着大家往外走了。那大長髮與爆炸頭也往外走了,大長髮褲子都溼了,要趕緊回去換褲子了。
兩夥人前後腳走出了派出所,柴樺等人是朝着停在路邊的黃大發而去。
可是這個時候,突然一聲暴喝“都給我站住!”
柴樺等人回頭一看,只見黑壓壓一片人,朝着這邊就衝過來了。
我靠,這是怎麼了?先不管了,先跑了再說!
“快開車!”柴樺來看車門,讓衆人趕快上車,可是已經晚了,那一幫人已經團團將黃大發圍住了!
“麻痹的,砸死這些碧陽的!”爲首的一個黑大漢怒吼道。
這是怎麼了?咱下回再爲大家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