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公子請在這裡稍候。”那個侍衛引着鳳卿泠走到大廳裡,示意鳳卿泠先在這裡等着,鳳卿泠看了那些人一眼,嘴角微勾,點了點頭便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不過片刻,只見一個修長的人影翩翩而來,鳳卿泠看了眼那個人影眉頭微微一挑,這人不是唐秋。只見那個人影走到首位上坐下這才道,“想必這位就是的鳳公子吧。咦,怎麼是鳳公子一人呢,紅櫻沒有跟鳳公子在一起?”
“紅櫻?”鳳卿泠一怔詫異的看了眼前的這個人一眼,只見此人身材修長,面容如玉。周身散發着長年居於上位者的氣息,看着那人鳳卿泠的眉頭一挑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的猜測,只怕面前的那人應該是清王月玉了。“鳳某並未見過紅櫻。”
鳳卿泠也是一臉的詫異,怎麼這清王還沒有出面就說起了紅櫻了,可是這紅櫻他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過啊。
如此想着唐秋肯定就是在這裡的,“不知道月王爺,唐秋是否在府中?鳳某此次前來就是爲了唐秋而來。”
“嗯,剛纔侍衛已經來說過了,但是現在只怕要讓你失望了唐公子出府去了現在並不在府中。”月玉剛纔是故意試探鳳卿冷他有沒有和紅纓在一起。
但是看現在此人的態度分明就沒有見過紅櫻,那也就是意味着唐秋的話至少有五分是不可信的。
只是他將紅櫻給弄出去究竟是做什麼去了,他現在卻還是不得而知,看來他得趕緊的讓人去查一查此事了。
鳳卿泠聽到月玉的話不由得眉頭微鎖心中暗自可惜起來,看來他還是來得晚了些,唐秋竟然不在,鳳卿泠微微的嘆息了一聲看着月玉道,“既然唐秋不在那鳳某也不在這裡打擾了,只是鳳某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月王爺是否能夠答應。”
月玉看了鳳卿泠一眼,略想片刻點了點頭,“鳳公子請說便是。本王能夠幫助的事情自然義不容辭。”
“那好,那就請的王爺替鳳某帶句話給唐秋,就說今日裡鳳某來此尋過他,等他回來之後就請他到城中的凌仙酒樓來找鳳某就是了。”鳳卿泠道。
“本王知道了。來人,送客。”月玉點頭,現在也沒有必要再留着鳳卿泠。鳳卿泠見此也沒有再留在這裡的必要,一拱手轉身便離開了去。看着鳳卿泠離開的背影月玉的臉色略有些沉,今日裡唐秋說的話可是有待考究的。
“來人!”
“王爺!”月玉的聲音剛落一個輕飄飄似鬼魅的人影飄然落在大廳之中,跪在地上頭謙卑的低着,恭敬的道,“請王爺吩咐。”
“去查一下紅櫻究竟去了哪裡。”月玉道。
“是。”那人聽到月玉的話身形再次飄然而去,如出現時那般又離開了去。
南淵輕往月冥的府中緩步而去,“秋兒,你現在究竟會是在哪裡呢。”南淵輕心中有些微沉,這段時間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看到過唐秋,這讓他不得不擔心起來。
“鳳卿泠只怕是已經知道了唐秋的下落,現在得趕緊了。”南淵輕心中暗道,這幾日裡的鳳卿泠的態度南淵輕也是看在眼中的,看現在的情況來說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鳳卿泠已經知道了唐秋的下落,而且還沒有與他分享的意思。
南淵輕來到月冥的府前,只見月冥府前的侍衛已經換了一波人,看來上次那些人月冥確實是已經處理了。
“煩請報告二皇子殿下,南淵輕來訪。”南淵輕站在門口看着面前的那些人淡定的道。那些侍衛看了面前的人一眼不由得對視一眼,片刻之後這才道,
“稍候。”那個侍衛離開不久,又轉身回來,“公子裡面請。”
南淵輕已經來過一次,輕車熟路的往大廳裡走去,南淵輕到大廳之時月冥已經坐在那裡,“南公子,此刻到本皇子府中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二皇子殿下,南某到此是爲了什麼想必二皇子殿下是心知肚明。”南淵輕並未跟月冥客氣,月冥與鳳卿泠之間一定有不爲人知的東西。
月玉看着直接坐到一旁,好整以睱的喝着茶的南淵輕心中略有些不悅,到現在鳳卿泠與南淵輕到他的府上來可是從來沒有給過他一點面子,說不生氣那是假的。但是鳳卿泠的手中有着他顧及的東西,但是南淵輕的身邊可是沒有。
“本皇子不知道,若是南公子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恕本皇子不奉陪了。”月冥道。說完做出一副就要離開的動作。南淵輕的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嘴角掛起點點的冷笑之意。
“很好,既然二皇子殿下沒有空的話,那想必對北堂國的皇位是沒有什麼意思,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南某告辭便是。”南淵輕說完轉身離開了去。
月冥聽到南淵輕的話不由得心中大驚,詫異的看着南淵輕,南淵輕說出這樣的話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個事情連國中知道的人都是很少的,南淵輕作爲一個大燕人怎麼可能會知道的這麼的多。
“站住!”月冥蹭的一聲站起來,聲音之大將院子裡的護衛齊齊吸引過來。‘嘡啷’的一聲將手中的刀全部一把拔出來,明晃晃的對着南淵輕,只要南淵輕膽敢再有一點動靜,那他們都會將南淵輕就地正法。
南淵輕看到這麼大的陣仗不由得嘴角一勾冷冷的笑了起來,看來他剛纔是猜對了。這個事情果然是戳中了月冥心上的要害了。
“怎麼,二皇子殿下就是這麼與南某談生意的不成?”南淵輕一臉淡然的轉過身來看着月冥淡定的笑了起來。
看到南淵輕那一臉篤定的模樣月冥心中微驚,總有一種感覺現在的南淵輕已經布好了一個巨大的坑正等着他往裡跳,而且這個坑似乎是他還不能不跳的。
“你們都退下。”月冥深吸一口氣揮揮手將那些侍衛遣退,“南公子請坐吧,本皇子正好有些事情想與南公子慢慢的談,若是南公子不介意的話從今日起便可以住在府中。”
聽到月冥的話南淵輕倒是一點都不意外,說讓他住在這裡那也僅僅是想要將他給軟禁起來,現在這些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若是讓他出去將這些話說出去的話那可是會引起大麻煩的。
所以現在對月冥的話倒是一點也不意外,若是換成他興許他也會這麼做的。如此的想着南淵輕沒有拒絕的意思,走到一旁又繼續坐下望着月冥笑道,“既然二皇子殿下想與南某談生意的話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很好,既然如此那本皇子就與南公子談談吧,不知道南公子究竟知道一些什麼?”月冥問道。
看到這一幕南淵輕只是笑笑,片刻之後這才道,“應該知道的事情南某都知道,只是不知道二皇子殿下究竟想知道些什麼?”南淵輕笑道,現在就是他與月冥之間的事情了,那自然就得好好的談談了。
月冥見此眉頭一沉語氣裡已經帶了些許的微怒,手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將桌子上的茶杯震得一跳,水潑了一地,“南淵輕,你別太過份,雖然你的實力本殿下是知道的,但是你也別當我堂堂的皇子府是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呵呵,二皇子誤會了,南某可沒有要怎麼拿捏二皇子的意思,南某是個生意人自然是想與二皇子殿下談些生意而已。”南淵輕嘴角微勾笑了起來,“交易是什麼,想來二皇子殿下是知道的所以二皇子同意不同意?”
“你想見唐秋是吧,可以!本皇子同意了,說說你的籌碼吧。”月冥看了南淵輕一眼南淵輕不過是想見唐秋,而現在唐秋又在清王府中平日裡無事也是不會出來的,那南淵輕自然是見不到的。
而他想見那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這個事情對他來說確不是什麼難事,反而對他來說是個極奇簡單的事情。
“爽快!不愧是二皇子殿下還真是做生意的人啊,南某的籌碼就是北堂國的事情,據南某所知北堂國中有一位王爺叫月酒,南某正好在來的路上的得到了些關於月酒王爺的事情。只要南某見到了唐秋南某即可告訴你。”南淵輕道。
聽到南淵輕的話月冥心中一沉,沒有想到月酒竟然也參與了北堂國的事情,看來他的對手還真是不少啊。
但是他憑什麼相信南淵輕說的就是真的。南淵輕看着月冥的臉色已經猜到了月冥的心思,輕蔑的一笑,“南某是個生意人做生意的人自然是要講求誠信說一不二的。”
“好,既然南公子都這麼說的話,那這個生意本殿下便接下來了。”月冥沉思了片刻覺得南淵輕說得還是很有理的,便點頭同意了。
“哈哈,好好,既然是如此的話那南某在見到唐秋之前就在貴府中住下了。”南淵輕現在可不想回客棧裡去,鳳卿泠現在還在不在客棧還是兩說,現在自己倒是可以在這裡的住下倒是省了他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