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煉藥術製作所需要的材料,還好,去英雄之墓後山的路上會經過,於是買了一把鋤頭
,又把一些垃圾白板裝賣到了商店裡換些銅板。
隨後換上了身上的裝備鎧甲指環。
DI復仇1
氣血
力量攻
物防防
魔法攻
敏捷避:82
移動速度擊速度+6%
運氣值譽值
氣血和物防/魔防又漲了一截,讓我很欣慰,紅裝的防禦果然高了不少。
跟虎子和胖三打聲招呼,他們也都10級了,正在城裡學技能,而他們的導師就是城裡普通的本不像我這麼費勁,還得先復活在做任務的,可能我是隱藏職業的原因吧。
於是讓他們在倉庫集合,把揹包裡的東西都分給他們挑選,這倆貨還差點爲了藍sè長矛打起來,最後扔sè子虎子贏去了。
由於我的導師任務無法共享,而他倆的導師也有任務,於是我修了裝備後,把剩餘的白板裝給了他倆去賣,而我又獨自上路了。
在去往後山的途中,我發現了不少玩家都在山腳下采集1級草藥人在一處等刷新,就看誰手快了。有的連着幾下都沒采到就急眼了,拔刀就捅,幾個人瞬間打的不亦樂乎。
我笑着繼續前行,直奔後山。
樹林越來越密,道路崎嶇,山頂上出現了衆多的骷髏士兵,手中拿着骨刀,帶着破爛的鋼盔,在緩慢的遊蕩着。
我看了一眼怪,攻擊和防禦還行,對我來說能接受,就是氣血比較長,搞不明白它們連個血肉皮毛都沒有,怎麼會有血量?
密林裡也有不少1級草藥,我於是一邊殺怪一邊採藥,順便做1級的回血丹,6秒內回的那種,對我來說幫助很大了。
當經驗升到1時候,我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4點多了,時間過得真快。趁着打怪、採藥的間隙,我叼起一根菸點着,靜靜的吸着。
忽然牀上傳來‘咳咳’的咳嗽聲,才讓我想起我的牀上還睡着一個半裸的美女,玩的太投入,已經忘了這事了。
我捻滅了菸頭回身看了一眼,只見她慵懶的翻身,一個肩帶已經滑落,左側的玉峰半隱半現在她的胳膊下。雪白的皮膚,纖細的蠻腰和圓潤的大腿,就那樣橫陳在牀上,被子的一角還被她夾在兩腿
間。
她的呼吸均勻,微微上翹的朱脣輕啓,睡的恬靜安詳,竟然讓我興不起一絲邪念來。
找了個沒有怪的位置,在懸崖邊上就下線了。
起身時便看到腳邊的運動衣褲,我不禁有些好笑的彎腰拾起掛在牆上。在想想第一次見面和昨晚她的表現,真是讓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無論如何也無法把白天醫院裡的她,和那個滿臉粉面子大紅嘴脣的她重合在一起,一個是清麗的學生妹,一個是濃妝豔抹非常庸俗的站街女,反差太大。
她喝醉之後滿嘴的社會嗑,還有她站在牀頭脫衣褲的彪悍舉動,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搞不清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她了。
來到牀邊,輕輕的拽着被子給她蓋在身上,凌晨的時候也是最涼的。
可能是動作有些大,也可是她的比較高,被子的一角還在我手上沒蓋下時,她突然睜開了眼睛,還有些呆滯的盯着我。
而我也愣了,忘記了放下被子,就那麼的站在牀邊,手裡掐着被子,好像我剛剛掀開似的叫什麼事啊?
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也猛然尖叫了一聲,一把奪過被子裹在身上,蜷縮着坐在牀上大喊:
“嗚嗚,你幹什麼?你對我做什麼了?”在被窩裡的手還不停,到處摸。
個臭流氓,我的衣服呢個王八蛋,我的褲子呢花帶雨的哭開了。
擦,我屈不屈啊?沒吃到狐狸還惹得一身得我雙手直搓臉。
一聲,胖三和虎子也出來了。虎子站我邊上看着她,“你上了?”
亂說好不好?給她蓋被結果把她弄醒了,這不以爲我要非禮她呢麼。”
“真沒有?”胖三背對着她,嘿嘿笑着擠咕着眼睛
信不信,我的話你們都開始不信了,這兄弟看來是沒法做了。”我裝作無奈的靠在窗臺上,上下摸着兜,可惜煙在桌上。
哭了,我兄弟說沒上你,就絕對沒上你,就是你脫光了,他都不帶碰你一下的,趕快給我閉嘴。”
虎子見我說的認真,立刻衝牀上的羅麗大喊了一聲,還真把她給嚇住了。
“那他幹嘛掀我被子?我的衣服褲子呢?不是他還能是我脫的?”羅麗雖然不哭了,可聲音還是有些嗚咽。
我非常悔恨的一拍腦門,“我昨晚真就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看着他們滿臉狐疑的表情,我接着又說:“我就該拿手機錄下來,昨晚某人脫衣服褲子的時候,那臉上的表情和香豔的動作,我還以爲那個人是在勾引我呢後悔啊。”
醜你不夠意思啊,自己看還不叫我們,活該你被她冤枉。”虎子非常的不滿。
“就是,一個人看長雞眼,不信等着瞧吧。”胖三開始詛咒我了。
“你們都是混蛋。嗚嗚,你說.....昨晚的衣服褲子是我自己脫得?.....”羅麗把被子蒙在臉上。
“那你以爲呢?”我不在理她,走到桌子邊拿煙,隨手遞給他倆一人一根。
“你倆睡會吧,我一會去晨練,然後給鐵頭和**買頭盔,白天有時間就帶帶他們,爭取早點把等級追上來,我們以後要好好打錢了,你們也看到了,這遊戲挺賺錢的,開服才們就賺了幾萬,頭盔錢都賺出來了。”
“那還不是全靠你,我倆也是跟着你沾光。”胖三一臉的認真。
完煙我倆就睡會。”虎子看了一眼牀上,被子拱的像個小山包,嘴角一撇。
“她怎麼辦?”
“她一會就去醫院了,下午回來幫她把門開開,別的就不管了。”我隨口說着。
“不是那個意思,”虎子把嘴貼到我耳邊,“我是說你如果不喜歡她的話,我可下手了,這施主喊了1年多了,老是沒下文。”
我愣了一下,躊躇了半天,又看着虎子滿臉的興奮,吐出倆字,“隨便”。
虎子他倆進屋了,我看看時間也5點多點,披上外套我準備出屋。
羅麗的腦袋鑽出了被窩,滿臉通紅的輕聲說道:“阿醜。”
我扭頭看着她,停頓了好幾秒鐘,“以後叫我全名,阿醜的外號只有我這幾個朋友可以叫。”隨後我看見她明顯的愣住了,呆呆的不知道想什麼。
“你是讓我幫忙把衣服拿過去吧?”見她茫然的點頭,我順手把牆上的衣褲摘下扔到了牀上,轉身出去了。
一路上腳步飛快,腦子裡卻亂糟糟的,嚴雨氣憤的樣子和羅麗委屈的表情在我的腦子裡交錯閃過,讓我不知所措,這是從來沒有出現過的。
手腳沒有經過大腦的指揮,只是無意識的重複着10幾年來的動作,就像喝水吃飯一樣自然。
不知不覺中天光已然大亮,公園裡的人越來越多。
身邊唧唧喳喳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讓我突然感覺到身邊圍觀的人很多,已經站了好幾圈了。
我清醒過來了,可是下一刻我竟手腳無措的發現,自己此時是在一顆大樹上倒翻了下來,眼看雙腳就要落地了。
百忙中罵了一句,落地的瞬間就勢翻滾,一連在地上滾了5~6個跟頭才停住,雙腳震的生疼,好在反應的及時,不然就該骨折或者摔斷腿了。
坐在地上我努力的回想,我怎麼就幹到樹上去了,我在樹上幹啥了?卻沒有一絲印象。連忙爬起來問看熱鬧的人。
“大叔,我剛纔在樹上都幹啥了?”
那個大叔像是看傻子似的看我,“打把勢”說完扭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來不及生氣又問另一個人,“大嬸,我剛纔在樹上都幹什麼了?”
“小夥子好厲害啊,在樹杈上跳的比猴子都靈巧,你是雜技演員嗎.....”後面的話我沒繼續聽。
‘我跳的比猴子都靈巧’?我有些納悶。我以往頂多在樹下劈劈腿什麼的,什麼時候上樹了?
一陣風吹過,身上涼颼颼的,我纔在沉思中醒過來,在看,圍觀的人都散了,而我此時的衣服已經溼透。
買些包子和豆漿拿回去,在換身衣服吧。我想到就做,可是一邁步,立刻感覺渾身痠疼,擡胳膊都費勁,更別說邁腿了。
着了,還有些脫力。”我苦笑着自言自語。
一步一拉跨的買完早餐,又用了來時的3倍時間走了回去。
拐過樓,就看到門口站着兩個人,一個穿着藍sè運動衣褲的女人正對着我,是羅麗,一臉緊張。
背對着我的,也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穿着黑sè的半高跟,一身黑sè的制服,沒帶披着長髮。
她看到羅麗的臉看着我的方向,也隨即轉頭。
嚴雨,那個漂亮的臉蛋上嘴角微微上揚,略帶着戲虐的笑容總是讓我不爽而又難以忘懷。
我們都沒說話,羅麗的眼睛在她和我的臉上掃過,而我和嚴雨的眼睛直視,寸步不讓。
她又笑了,還是那個戲虐的笑容。
而我則迅速的還擊她。
伸手入袋,抓起一個包子塞到了嘴裡,大口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