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洞口,正好遇到回來的羅麗,這丫頭的臉sè不太好,有些蒼白。
我心不在焉的問了一句,“你怎麼了麼差?”
羅麗咬着嘴脣沒吭聲。
我看看她,“有話直說,跟我用不着藏着掖着的。”虎子他們幾個也都側頭看過來。
羅麗點點頭,“今天我姑姑來醫院了,還私下裡找醫生聊了很長時間,問她也不說。後來她走了我問醫生,他說我姑姑向他打聽不用藥的情況下有沒有醒過來的可能,還有就是靠營養液能堅持多久。”
我皺着眉頭,“沒聽你說過還有個姑姑?她哪冒出來的?”
羅麗的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她住在郊區,自從我家破落之後她就沒來過,過年過節也不來看看我爸去世後她倒來過是趁我上學的時候來的。後來我說,她給了一個什麼保險,是來讓字的。”
我皺着的眉頭更緊了,“那個保險你見過嗎麼跟你說的?”
羅麗仔細的回想,隨後搖頭,“我沒見過也不認字,別說內容了,就是簽名也是按得的手印。”
**在一旁聽得真切,怎麼感覺裡面有
虎子和胖三也點點頭,“而且的味道很濃。”
鐵頭慢下腳步看着我,“不會是遺囑吧?”
我左右看看他們,隨後點頭,“很有可能。”說完我扭頭看着羅麗,“你家最值錢的也就是房子了,你見過你家的房產證沒?在誰那保管的?”
羅麗立刻怔住了,站那一動不動。
哥幾個見她這樣也都臉sè一變,心中暗道:“壞了,果然是這樣。”
羅麗一臉的焦急,轉身就要回家去找房產證,被我一把拽住,“你現在回去也沒用,這麼多年你都沒見過,你上哪找去?在說這東西可能根本就不在你家了,明天我陪你去趟房管局查一下戶主是誰就知道怎麼回事了,現在跟我去吃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有我在你緊張什麼?”
羅麗仰頭看着我,咬着下脣堅定的點頭,雙手緊緊的抓着我的胳膊,美目中滿是激動的神采,隨後就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說着,後我都聽你的。”
“完鳥,羅麗是徹底淪陷了,這以後打她都不帶跑的。”鐵頭彷彿是自言自語一般。
胖三回頭瞥了一眼,隨後扭頭走着,“阿醜這下可裝大了,那邊還有一個嚴雨呢,我看他一會咋整?”
虎子悶哼了一聲,“咋整?咋整哥幾個也得替他攔着點,不行就胡攪蠻纏應付吧。”
我一拍腦門,這事越來越亂了。
在小區門口的提款機上取了錢,虎子他們4個每人給了羅麗訴她其中工作室的生活費和煙錢,讓她保管好,其餘的做她這個月的工資。
羅麗一再推辭,說她根本沒有任何貢獻,不能收這後來在胖三他們的勸說下才勉強答應了。結果她回身就把給我,說是先還我,剩下的個月在還。
無奈下我只好讓她先替我保管着,等我用的時候在找她要,誰承想剛說完她就喜上眉梢,忙不迭的點頭,並把錢裝進包摟在懷裡看得死死的。
**在一旁看後直接一句,中國人的思維,男人賺的錢要麼交給老媽,要麼交給老婆,這下羅麗更是以阿醜的老婆自居了。”
羅麗這丫頭聽後還連連點頭。
擦,而聽完我直拍腦門,我根本沒想到這層啊,這可咋整?
羅麗一手摟包一手挎着我,神采飛揚的出了小區,隨後我們分乘兩輛車去了飯店。
一下車,就看見嚴雨站在門口,一身黑sè的連衣裙,長髮挽起盤在腦後,露出雪白的長頸,臉上畫着淡妝,粉黛峨眉瓊鼻高挺,粉嫩的紅脣似笑非笑,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剛下車的我和羅麗。
我摸摸鼻子,訕笑着說,“你來的挺早啊。”
嚴雨直接無視了我,眼睛看着我身後的羅麗深呼了一口氣,高聳的胸脯立刻又挺拔了不少,讓一旁的幾個迎賓女孩羨慕不已。
氣氛有點尷尬,虎子他們也不像遊戲裡那樣嫂子、嫂子的叫了,而是點點頭說:“雨姐來啦。
”
嚴雨目不斜視的看着羅麗,嘴上卻說,“下午還叫嫂子呢,怎麼這會就不叫了?難道嫂子換人了?”
胖三連忙嬉笑,“沒有啊?你是大嫂嘛,大嫂咱們幾號桌?點菜沒?”
嚴雨冷哼了一聲,“那她是你們的小嫂子了?”
“咳咳,”虎子連忙咳嗽了幾聲接過話來,“老大,你們三個聊,我們都餓得腦下垂了,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
“是啊,是啊,我們都餓得腦下垂了。”**說完連忙看向幾位迎賓女,我們在幾號桌啊?”
幾個MM聽了他們的話竊笑不已,細長的手指捂着嘴輕笑。看的虎子眼都直了。其中一個MM身材窈窕,雙腿筆直,抿着紅脣說:
“7號桌,請跟我來。”說完扭動着腰肢款款而行,開叉的旗袍露出白膩的長腿。虎子頓時滿臉憋得通紅,的唸叨好幾聲沒敢大聲說出來。
我站在一邊相當尷尬,看看嚴雨,她面無表情。再看看羅麗,她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的注視着我,根本無視嚴雨的目光挑釁,這讓我非常詫異,她怎麼忽然變得如此鎮定了?
嚴雨好像也看出了眉目,走下臺階一手摟過我的胳膊,一語雙關的說道:“你很有本事啊!”
我猶豫了半天才說,“過獎了。”
就感覺左臂一緊,羅麗也來到一側摟着我的胳膊,探出腦袋平靜的看着嚴雨,“我喜歡他,所以我會跟你競爭的。別說是手銬了,就是你拿槍頂着我的頭,我也不會在放手的。”
嚴雨漂亮的臉蛋僵了一下,隨後就歪着腦袋露出了揶揄的笑容,“丫頭可以啊!信心很足啊我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輸的人以後永遠在阿醜面前消失,永遠!記住沒?”
羅麗一揚下巴,“我不會輸給你的,你除了家世好之外你還有什麼?論模樣我不輸給你,論秉強硬、刁蠻,還總威脅阿醜,一點都不溫柔,我纔不信阿醜會喜歡你。”
嚴雨一撇嘴,“那你就溫柔了?我看你是軟弱,阿醜纔不會喜歡你這樣的。”
我擡頭見臺階上幾個迎賓MM對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的,連忙說道:打住,你倆當我不存在啊?問過我沒有啊?”
結果,她倆同時擡頭瞪我,“有你什麼事啊?”
我腦袋一垂,無語了。
虎子推着轉門出來了,“大嫂、小嫂,上菜了,你們不吃一會可沒了。”回身的時候看着長腿的旗袍MM嘿嘿傻笑不已,門口的幾個MM看他一臉的傻像也都捂嘴偷笑。
我左右掙扎着,“進去吃飯吧,這事以後再說,我還沒成年呢。”
她倆被我的話逗笑了,隨後嚴雨撒開手瞪了我一眼,“門外站着,喝風去。”
我撅嘴,裝作一臉無辜狀,羅麗卻摟的更緊了,極具彈酥胸整個貼在了我的胳膊上,“進去吃飯,我替你站着。”
哪知嚴雨的臉上立刻洋溢起笑容,接着又摟我的胳膊說,“逗你呢,哪能讓阿醜餓肚子倆進去。”
說完拖着我便走,還故意的說‘咱倆’,誰知羅麗根本沒在乎,不撒手的也跟上來。
我們3個說的話,臺階上的幾個旗袍MM一直在聽,此時目瞪口呆的以手擋嘴,連連說道:“這也行?”
我潑皮慣了,跟本沒在意她們的表情,誰知嚴雨和羅麗也面不改我想象中的還要彪悍。嚴雨推着轉門,拖着我的手一緊,“快點進來。”身後羅麗的手往後拽,“慢點,別夾着。”臺階上衆多MM齊齊驚呼,“小心.....”
一聲,我爲今天的花心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金屬門框正正的夾在我的面門上,好在我有側臉,否則這鼻子就塌了。
我看到亂顫的玻璃被一隻雪白的手按住,隨後嚴雨從裡面推開了門,看着我的臉。羅麗也撒開了手鑽了進來,心疼的看着我,“臉腫了。”
我一把將她倆摟在懷來,貼着她倆的耳朵說道:“我要是破相了,你倆誰也別想逃,肯定全部按倒,大的小的我全收。”
羅麗的下巴在我左肩上點了點,就是破相了我也跟你。”
嚴雨的手在我的腰間上狠掐了一記,低聲說道:“美得你,不過她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我擡頭鬆手,高興的“嘿嘿”傻笑,隨後就感覺到臉上肌肉被牽動,火辣辣的痛楚立刻襲來,至於笑的多難看,我就不知道了。
圓桌上,我的餐盤裡滿是海鮮,摞的高高的,嚴雨和羅麗比着賽的往裡夾菜,可是我臉疼,嘴也張不開,吃的相當費勁。
虎子啃着蝦爬子,這還堵不住他的嘴,“老大的臉真有個般人是整不出來這道綹子的。
”
鐵頭用筷子攪着辣根,“就是,你看這綹子又寬又直,連眼皮都蓋住了。”
胖三這貨最壞,嘿嘿笑着說:“這要是用辣根糊臉上,消腫肯定快!”
“尼瑪,吃飯也堵不住嘴。”我瞪着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