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墨軒聽見沐歌的話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只要做好你該做的,別忘了你自己是個兵就行。”
沐歌擡眼白了他一眼,目中怒色翻涌,“我該做什麼用不着你操心,大隊長不是忙着應付老丈人商量婚事呢麼,怎麼有時間來山裡尋找我們?”
聽着她這打翻醋罈子的話語,梟墨軒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高興,“你在吃醋?”
“嘁,我有什麼好吃醋的?有那功夫我還不如想想給它起個什麼名字呢?”雖然沐歌的話是這麼說,但其實剛剛在山洞裡見到梟墨軒出現的時候,她心中卻一片雀躍。
梟墨軒抿着嘴角,冷厲如墨的眼神難得有暖流劃過,“它叫愛虎。”
“愛虎?嗯,這名字還算湊和,愛虎以後你就跟着我好不好?從今以後我們彼此爲伴成不?”沐歌看着受傷的哈士奇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的說着。
愛虎一動不動甚至連睜開眼睛都不願意,就那麼老老實實的趴在哪裡,沐歌皺着眉頭有些奇怪的問了句,“你是不是還有別的傷?不然只是傷在腿上的話,你何須如此沒有精神?”
梟墨軒再次從倒車鏡裡看了她一眼,“我剛剛有給它檢查,所以確定它沒有別的傷,你別擔心。”
“那它這是怎麼回事?”
“回去讓威含看看就知道了。”梟墨軒能確定的是它只是腿上有傷,其他的問題還需要威含來確定。
“威含對動物也有研究?”
“算是吧。”
“沒看出來,懂的還挺多。”
“他的醫術完全可以信賴,甚至可以說在國內外都很有名氣。”
沐歌點點頭,“也是,他要是個草包,你又怎麼會將他帶到這裡來,你又不缺心眼。”
梟墨軒見她說話帶着火兒,索性閉嘴不談,沐歌本想收拾他幾句,可見人家閉嘴不聊,心裡的火兒就像一拳頭打到了棉花上,毫無力道可言。
如此一來,沐歌的小臉又黑了幾分。
梟墨軒偷偷的瞄了一眼,心中悶笑,這丫頭生氣的樣子倒也可愛,只是這脾氣太壞。
一路回到部隊,梟墨軒直接去了威含的地盤,威含見他們帶回來一條狗,忍不住好奇的問,“什麼情況?”
“你先別問什麼情況,快點來幫它看看傷。”沐歌指着那條愛虎略顯擔心的說着。
威含看了眼梟墨軒,“又是你說的,本人醫術精湛,對人對狗都精通?”
梟墨軒冷冷的掃了他一眼,語氣微微上挑,“難道不是?”
見他語氣充滿警告,威含沒敢多說畢竟這位爺他惹不起,“行行行,你們倆都是祖宗行了吧?”
威含一邊說着一邊帶上手套和口罩,“它叫什麼名字?”
“愛虎。”
“愛虎,現在我來幫你檢查,你放鬆一點嗯。”威含說着的時候,已經在檢查愛虎受傷的部位,愛虎一聲不吭,只是閉着眼睛很無力的趴在處置牀上。
幾分鐘後,威含轉頭看向梟墨軒,“它需要做手術,除了槍傷之外,他還被人射了麻藥。”
一旁的沐歌不解的瞪大眼睛,“你是說麻藥?難道是計量不大,所以它才能堅持回到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