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剛拍了拍她的頭,“我們不會讓你們兩個有事的,所以別胡思亂想的嗯。”
“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胡思亂想,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會怕什麼但前提是我們必須先保全一個人,所以……”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邢寶剛吻上了脣,這吻帶着點霸道,又帶着點說不清的疼愛,時輕時重。
妖精緩緩的閉上眼睛,雙手環抱住了他的腰,這樣甜蜜與幸福,對初嘗愛戀的妖精來說很是喜歡。
當然邢寶剛也愛極了這樣的親吻,若不是因爲地點不允許,他會將其狠狠的疼愛一番。
過了一會兒,邢寶剛慢慢的放開妖精,然後將她擁入懷裡,“妖精,頂罪就意味着你們承認錯誤,即便你們是爲彼此着想,可這樣的做法也太過幼稚。”
“可是出去一個,總比兩個都在裡面的好吧?”這是她心中最簡單最直白的想法,沒去想什麼未來,就想着讓葉子出去。
因爲葉子吃過太多的苦了,她不想在她剛剛嚐到幸福的時候,再次失去幸福,所以她寧可自己沒了未來,也不想讓葉子再過苦日子。
“我說了我們不會讓你們有事的,相信我們一定會讓你們堂堂正正的走出去。”這點邢寶剛很肯定,即便他們現在遇到些麻煩,沒有什麼有利的證據,但是不代表事情不會有轉機。
“可是幾個小時過去,我們的麻煩似乎只增無減,若不在這個時候保全一個人,我怕到時候沒機會了。”她剛纔做了個夢,說葉子被判死刑,所以她才從夢中驚醒,她不想看到那樣的局面。
邢寶剛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相信我們,況且我們纔剛跟對手過招,你這麼快就認輸,豈不是讓人笑話?”
妖精眉頭一挑,“我可沒認輸。”
“既然不認輸,就聽我的安排,不準自作主張。”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要是再不相信你,也忒說不過去了。”
見她答應下來,邢寶剛點點頭將她從牀上拉起,“走我們去隔,壁威含他們在說事情,我們過去看看。”
“嗯。”
兩個人牽着手來到隔壁的房間,葉子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電腦視頻中的畫面,少格和夜行還有威含都靜靜的待在一旁,走進來的妖精見狀,悄悄的站在葉子的身邊,與她一同看了起來。
直到十幾分鍾後,葉子一扭頭看見了妖精,然後指着屏幕裡的人說道,“那個上菜的人,有問題。”
妖精點點頭,“嗯,我也覺得有問題,還有邢寶剛你看,他在吃飯的時候的確帶着戒指,可是來到這裡之後就沒有了,這很奇怪。”
“戒指?”葉子皺着眉頭瞧了瞧定格的畫面,果然發現那個皮膚黝黑的男人手上帶着一枚戒指。
少格出聲詢問邢寶剛,“你問過這裡的人了,說戒指沒有了?”
“嗯,從他們身上搜刮來的東西中並沒有這枚戒指,所以應該是他提起丟掉或者藏在什麼地方了。”
威含上前,將屏幕放大,仔細觀察着男人手上的戒指,“這上面像是一個標誌,會不會代表着什麼呢?”
邢寶剛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般,連忙坐到椅子上,然後對着電腦不斷敲擊,隨後一個組織的標誌出現在屏幕中,“是他們。”
少格和威含緊盯着屏幕在看,二人心中瞬間都明白邢寶剛,爲什麼會這麼輕易的搜索到這個組織,但礙於葉子和妖精都在,他們兩個並未多說。
反倒是葉子有些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組織,爲什麼要針對我們?是奔着沐歌姐來的還是奔着梟墨軒來的?”
“奔着誰來的要看背後出錢的人是誰,所以現在還不好下結論,因爲這個組織專門靠替人解決麻煩賺錢。”
“那我們該怎麼辦?”妖精在想既然人找到了,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了。
邢寶剛看了眼威含,“威含,說說你有什麼想法?”
“我在想既然知道對方的身份,那麼我們完全可以依靠警方的力量對其攻擊,只要他們被鎖定目標,查出他們藏身之處便指日可待了。”目前他們最棘手的就是不知道這些人的行蹤,感覺他們猶如幽魂一樣人讓看不見摸不着,如今知道了他們的老巢,事情就好辦多了。
少格點點頭,“沒錯,既然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和組織,那麼我們找到他們就容易的多了,這樣我現在給我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全力搜索。”
邢寶剛擡了擡手,“先別急,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針對我們的這些人,和對付沐歌和梟墨軒的人是不是同一夥人?如果不是我們就要分散力量區別對待,如果是同一夥人,那我們就可以集中力量,同時對其攻擊。”
威含看着邢寶剛,“你是擔心萬一不是一夥人,我們只顧着這邊,會讓另一夥想要對沐歌和梟墨軒下手的人有可乘之機?”
邢寶剛點點頭,“沒錯,這正是我擔心的。”
“你說的也有道理,不如這樣,你們倆的力量和警方合作,全力應對這夥人,而我的力量和沐歌的力量保留,這樣就能保護沐歌的安全,你們覺得如何?”要說威含的力量也是很雄厚的,再加上清心言的人力物力,真的是不容小覷,所以保護沐歌的安全還是不成問題的。
“嗯,這個辦法行,有你幫着溫子祿一同保護沐歌,我們也能踏實不少。”邢寶剛原本一直在擔心,擔心他們將精力放在葉子和妖精的事情上,會忽略沐歌那邊,如今威含回來倒是幫了他們大忙。
少格看着他們兩個,“既然如此,那我就吩咐人開始行動了。”
“好。”邢寶剛和威含共同應聲點頭。
妖精看了眼葉子,二人對自己毫無勢力背景感到有那麼點小歉意,當然了妖精並不是一無所有,因爲她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很有實力背景,且寵她極致的哥哥,只是她不想讓哥哥擔心,所以他還不知道這件事。
邢寶剛這邊剛要打電話給於錯,就聽見敲門聲,“進。”
於錯拎着晚餐走了進來,見威含也在便開口打招呼,“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沒幾個時辰。”
於錯將飯菜放到桌子上,“正好我多買了一份,一起吃點吧?”
“你們吃吧,我回來的時候路上吃過,所以還不餓。”
邢寶剛問着於錯,“情況怎麼樣?”
“不太樂觀,酒館的老闆沒找到,不過有人說他回了老家,所以易林的人已經去找了,還有就是原酒館老闆的閨女也從國外回來了,很巧的是跟溫子祿見過了。”
邢寶剛蹙起眉頭追問了句,“什麼情況?”
“這個酒館原來是現在老闆哥哥嫂子開的,但因爲一場事故,二人不幸遇難,所以酒館就被孩子的叔叔霸佔了。”
“那這個女兒如今回來是什麼情況?報仇,還是有別的目的?”
“目前還不清楚,易林的人已經從正面去接觸了,有消息的話他會打給你。”
少格站在一旁,忍不住咕噥了一句,“這個女人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吧?”
“是不是大人物現在還不好說,另外醫院那邊沒見到人,因爲他們的病房外面都堵滿了人,有記者也有一些陌生人,這些陌生人自稱是景豔豔家人找來的保鏢,以保證證人的安全。”
“明着見不着,那就想辦法見。”邢寶剛並不認爲醫院門口的擺設,能真正的阻攔他們見裡面的人。
於錯點點頭,“估計沐歌也是你這麼想的,所以晚一點我會再去醫院。”
“沐歌?她不會也跑去醫院了吧?”少格和邢寶剛異口同聲的問了句,兩個人的語氣充滿擔憂。
“你們倆別擔心,她沒去溫子祿去了。”
少格擡手拍了拍自己心臟的位置,“我的天啊,嚇我一跳幸好不是她去了。”
威含看着於錯,“就算是夜間去,能夠見到房間裡面的人,答案也未必如我們所願。”
邢寶剛明白威含的意思,“我知道,他們不過是學生,有些事情要聽父母和學校的安排,甚至還有外界的壓力,以及考慮自己的前途,所以他們即便心知肚明這件事跟葉子和妖精無關,也未必會站出來給她們澄清。”
“所以,既然要見,那麼見到之後要說什麼做什麼纔是最重要的。”
於錯看着威含,“那你的意思是,要怎麼說怎麼做?”
他現在很擔心,擔心妖精因爲這事無法洗白,萬一她入獄被判刑,先不說邢寶剛會怎麼樣,就是他自己也會難過萬分。
“其實沐歌是最好的人選,因爲總是能輕易的將人心思看穿,加上她的鬼心思多,說不定會有轉機,可惜的是她現在懷有身孕不易走動,一旦出了問題我們都沒法跟梟墨軒交代。”
於錯點點頭,“你說的對,其實我也想過,真覺得沐歌跟他們談會更好,可是我又不好讓她冒險。”
“所以,見這幾個同學的事讓溫子祿去吧,既然是沐歌的意思,她一定會有準備,你們只需要爲他們做些掩護就好了。”
“嗯,好,那我一會兒給溫子祿打個電話,我們做些溝通。”
威含點點頭,然後指着桌子上的飯菜,“這樣你們先吃,我先見見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