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重的到來,是來示威嗎?是欺我燕朝無人嗎?
父皇我不想多提,可是,我不想耶律重在燕朝橫行,要是太無事,他就總會想着初雪。
而且他還會去調查很多的事,包括軍力等。
我夜裡去行刺他,很驚險的事,我從來不讓身邊人知道,畢竟,我都信不過的。
那天晚上,耶律重受傷了,而大遼帶來的高手,包括耶律重自己,也不是好惹的,我也受傷了。
我回來的時候,她睡得好安詳,我覺得,心都暖了起來。
可我還是不想讓她發現,知道得多,對她沒有好外。
我硬着聲音叫她快走出去,細心的她發現了有些怪異。
一手按我的肩,讓我痛得輕叫出聲,她竟然就掀開我的衣服要看怎麼回事。
看到了我的傷,看到滿衣服的血,她淚水在打轉着。
什麼傷都不重要了,離得好遠。
輕輕地上藥,讓我覺得,她就是我的親人,最親的人,一個我能相信的人。
我能相信她嗎?倪初雪,不是我能不能的問題,而是,我一直很相信她。
我是看對人了。倪初雪很小心,而且很關心我,書房裡,細細的關心和侍候,有她的相陪,我覺得痛得很值得。
她知道我去刺殺耶律重的時候,眼神光彩奕奕。和她辯時勢時,她美麗得比星子還要燦爛。
她懂很多,而且,她比好多的女子都明白,有國纔有家。
她也是一個熱血的女子啊,我笑,我願意一輩子都受傷了,這樣子,她可以照顧我,可以跟我談心,可以,自在地面對我。
後來,我帶她出去,帶她去騙耶律重。
她從愕然到明瞭,在馬車上的種種,到現在,我永遠都記得。
她的俏皮,她的可愛,她的笑容,印在腦海中,誰也比不上。
要說美人的話,皇宮裡最多了,什麼樣的美人都有,沒有一個人及得倪初雪一半。
多美啊,她笑,她鬧,她給我上藥,她給我的,是我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