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白了韋小寶一眼,酸溜溜的說道:“你小子是白癡嗎?!這都看不出來,他是在試練抗天的本事呢,媽的,這老閹驢明知道老子是誰,還這麼不把老子放在眼裡,老子教出來的徒弟,差得了嗎?!”
秦公公和秦抗天一前一後如風般急速奔行着,不管秦公公如何加速,秦抗天總是保持着與他兩米的距離。秦公公笑着點點頭,不能再加速了,已經頻臨於音速,再加速就要對皇宮造成破壞,後果就是秦公公也不好交代。其實這老太監哪裡想到,秦抗天在白虎的訓練下以及前不久又經歷蕭三非人的追殺,速度已提升到音速的六倍了。
秦公公在一間規模不算大的宮殿前停住了腳步。秦抗天幾乎同時也站住了腳步,回身望去,白虎和韋小寶一臉不愉,速度不緊不慢的跑了過來。
秦公公笑着看看秦抗天又瞧瞧剛站住腳步的白虎和韋小寶,尖聲說道:“這裡就是陛下的寢宮,秦公子還有你們兩位請跟老奴進去吧。”
秦抗天打量了一下寢宮,寢宮同樣是遍體黑色,給人肅穆簡潔之感。殿宇上方用硃筆寫着三個大字,養心齋。寬大的飛檐上依稀雕刻着各種異獸。整座寢宮面積並不大,方圓大約一二百米,在整座皇宮裡非常的不起眼。
秦公公邁步走上石階,輕輕推開宮門進入宮內。秦抗天衝白虎和韋小寶點了下頭,深吸了一口氣,邁步上了臺階也進入宮內。白虎和韋小寶都是一臉不痛快的撥愣一下腦袋,呲牙咧嘴的跟了上去。
寢宮內,數只大紅蠟燭將寢宮照的有如白晝一般。大秦皇帝鐵勒身着便服,披散着頭髮,坐在龍書案旁的一張梨木精心雕刻的八方御極一統雕龍椅上,手裡拿着天驕弓,不時擡起頭向門口張望,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秦公公領着秦抗天和韋小寶白虎經過一條不算長的過道,來到內殿門前,秦公公做了一個手勢,讓秦抗天他們候着,輕輕推開內殿的房門,走了進去。
秦抗天打量了一下四周,寢宮內佈置非常簡樸,除了牆壁上懸掛的幾幅山水潑墨外,只有剛進來過道口擺着兩扇木雕屏風,顯得空蕩蕩的,同樣寢宮內還是不見一名宮女太監。
秦抗天快速的和白虎韋小寶交換了一下眼神,白虎狐疑的低聲道:“太古怪了,不知道的還以爲咱們進了鬼城了呢。”
韋小寶嚇得差點沒趴在地上,壓着嗓子吼道:“你他媽的想死別拉我當墊背的,給我閉上你的臭嘴!”
秦公公拉起內室兩旁的蠶絲帷幔,顫巍巍的前行了幾步,剛要跪倒,鐵勒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秦公公的胳膊,急切地說道:“免了,他、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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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公公嘎嘎笑道:“來了,在內室外候着呢。這小傢伙老奴是越看越喜歡,眉眼之間就透着太祖爺的英氣,老奴還要告訴陛下一點喜事,抗天這小娃娃照那天比武又出息了不少,不知是怎麼練的,功力進境神速,老奴估摸着已到七階中級水平了,跟陛下可是看齊了。”
“真的!?太祖爺留下的另一條血脈真的就這麼讓朕不可思議嗎?!哈哈哈哈……快,秦大大,朕等不急了,快叫那小傢伙進來。”鐵勒兩眼冒着光,興奮的狂笑道。
“陛下,韋家那小子還有那隻白虎是否讓他們在門口候着?”秦公公思忱着說道。
鐵勒搖搖頭:“不必了,通過這些時日的觀察,抗天和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更何況今天晚上又一同夜探皇宮,韋家那個叫小寶的孩子也是個有義氣敢擔當的好孩子,朕估摸着將來一定都是他的好臂膀,還是不要慢待他們。”
秦公公笑着點點頭躬身退了出去。不多時領着秦抗天韋小寶和白虎進入內室。秦抗天神情肅穆的偷眼看了一眼坐在龍書案旁的鐵勒,趕緊低下頭,翻身跪倒,這時才發現韋小寶早就跪在一旁,身子像篩子似的亂顫。
“秦抗天(韋小寶)參見陛下!”
白虎站在旁邊瞪着碩大的虎眼上下打量着鐵勒,又轉頭斜睨了一眼站在鐵勒身旁的秦公公,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鐵勒呵呵笑着來到秦抗天面前,先攙扶起秦抗天又將韋小寶也扶了起來,上下打量着秦抗天,不時的點點頭:“不必多禮了,秦大大賜座。”秦公公將兩隻繡龍墩放在內室的中央。
秦抗天和韋小寶互相看了看,躬身謝道:“謝陛下賜座!”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白虎在旁邊這個氣呀,惡狠狠的瞪着鐵勒和秦公公,不想這兩人竟好像忘了他的存在一般,自始自終沒看他一眼。好啊,你們敢這麼羞辱你虎大爺,你們給我等着,有你們哭得那一天。
白虎又羞又惱的來到秦抗天身旁,眯着眼睛趴在地上。突然耳旁傳來了秦公公尖細如針扎般的聲音:“老東西,你還一肚子牢騷,咱家問你,你誘拐兩個小娃娃夜探皇宮,爲他們惹來塌天大禍,你又怎麼說,玄武殿下躲着的你的難兄難弟還有那滿洞的奇珍異寶都哪裡去了?你想讓咱家和陛下禮待你,你先把你偷走的寶貝交出來,哼!枉你還是祖宗級的人物,真是老不要臉!”
白虎驚得險些蹦起來,一雙大眼驚怔的望着秦公公,秦公公則微眯着雙眼,臉上寫滿了不屑和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