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怒尷尬道:“老夫就不陪賢婿去了,讓他們兄弟陪賢婿過去,對了,三丫頭怎麼沒回來?”
秦抗天笑道:“三妹子怕受刺激,在龍輦上等着呢。”蕭怒理解的笑笑,眼睛望向蕭府的大門,眼神充滿了慈愛。
秦抗天衝蕭怒施了一禮跟隨蕭氏兄弟向繡樓方向走去。蕭天佐回頭瞧了一眼,已看不到老父的身影,笑道:“殿下,您不知道,真是太解氣了!我們兄弟倆要不是怕父親責罵,也想發泄發泄心中的怨氣。”
秦抗天笑道:“大哥二哥,在家裡就不要這麼生分,對我直呼名字就行,對了,鈕瑟他們沒吵鬧到你們休息吧。”
蕭天佑撲哧笑道:“哪裡能睡的着,您的這幫侍衛連打帶罵,弄得像殺豬一般,刺激的我不住的拿丫鬟瀉火,今天早上竟沒有一個丫鬟敢來我的書房服侍,都讓我弄怕了。”
韋小寶興奮的嚷道:“玩虐待?!媽的,老子怎麼沒想到這一出,真是後悔!”
蕭天佑望着韋小寶,笑道:“韋兄弟這話是何意,我怎麼沒聽明白?”
韋小寶淫笑着將自己和白虎的‘英雄事蹟’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一番,聽的蕭氏兄弟眼珠子通紅,羨慕不已,蕭天佐頓足捶胸道:“我要是知道妹夫的府邸也有這香豔的好事,我一定快馬加鞭趕去,沾上一點光,媽的,想想真解氣啊!”又是一番大笑。
蕭氏兄弟引着秦抗天等人剛踏上碎石小徑進入蕭三劃定的禁區,就看到百十米外,十幾名婢女聚在一起正在偷聽,蕭氏兄弟在離婢女十幾米遠時,大聲咳嗽了一下,婢女們驚得險些沒蹦起來,還沒看清來人就捂着羞紅的臉逃散了。
大家剛進入花園,就聽到鈕斯不滿的吼聲:“媽的賤貨,裝他孃的什麼清純,都是他孃的被人玩剩下的,老子在妙香館玩妓女上的都是清一水的雛,真他孃的晦氣!”
金曜也尖聲吼道:“沒錯,要知道都是一羣這樣的貨色,白請老子玩老子都不玩,媽的!”
蕭氏兄弟和秦抗天韋小寶白虎沿着小徑來到犯罪現場,全都呆住了,四五個侍衛坐在羊脂美玉鑲嵌的水池內,每人身旁都有兩名不着一縷的天一閣女弟子在揉捏着兩隻肩膀,錢一躺在水池邊的平臺上,也有兩名女子正在做着全身按摩。
韋小寶使勁嚥了一口口水,哀嚎道:“這也太享受了吧,老子虧了!”白虎羨慕的眼圈通紅,連連點頭。韋小寶這一嗓子將侍衛們的目光全吸引過來,鈕瑟興奮的從一棵柳樹上躥下:“主子你可來了,無聊死老鈕了。”
韋小寶一個箭步衝過去,氣急敗壞的吼道:“你他媽的說無聊?我呸!得了便宜賣乖!老子真想劈了你,還有這無聊的地方你給老子介紹兩個,我他孃的拿你當爹供着。”
鈕瑟一臉無辜道:“二十五名天一閣的女人,俺一個沒碰,俺除了吃飯就是睡覺了。”
韋小寶立時被噎的直翻白眼,半晌,伸出大拇指:“你行,你真他孃的行!”
白虎和蕭氏兄弟望着渾身齊整的鈕瑟,全都露出自愧不如的佩服之色,不約而同喃喃道:“這纔是真漢子!”
金曜和鈕斯等侍衛急忙羞紅着臉開始手忙腳亂的穿戴起衣服來,片刻個個穿戴齊整的來到秦抗天面前。
秦抗天微笑道:“沒攪了兄弟們的興吧。”
金曜尖聲笑道:“沒有,我們都盼着主子來呢,剛纔也是太無聊了,讓主子見笑了。”
秦抗天揮了一下手,數十名婢女走過去將疲憊不堪極其狼狽的天一閣女弟子攙扶起來帶到水池邊清洗起來,“咱們還是在外面等吧。”秦抗天轉身向花園外走去。
蕭氏兄弟從進入花園就狠狠的瞪着白花花勾魂豐滿的,直到秦抗天發話這才戀戀不捨地跟隨鈕瑟等侍衛一同出了花園。
秦抗天暗暗好笑,不知道蕭大蕭二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叔叔這副色相,會是什麼景象?
韋小寶呵呵笑道:“沒想到大哥二哥也是同道中人,沒說的,等小寶從聖地回來,我做東,咱們到妙香館好好樂上一樂。”
蕭氏兄弟眼睛立時放了光,興奮的同時說道:“咱們可一言爲定,我們兄弟可是早就久聞妙香館絕色美女無數,豔蓋京華,一直心癢難耐,要不是怕父親責罰,我們兄弟早就開葷了,以後有妹夫罩着,父親縱使不滿也不會責罰了,不過到時可不能讓那兩個臭小子知道。”
韋小寶淫笑道:“放心吧,保證讓大哥二哥玩舒服了。”
秦抗天微微苦笑,不滿的瞟了一眼蕭氏兄弟和韋小寶,這下可好,我竟然成了他們嫖院的擋箭牌了。鈕斯等侍衛和白虎韋小寶蕭氏兄弟湊在一起相互交流着經驗,每張臉都是一臉的像。
秦抗天揹負着手,脣角若隱若現着一絲冷笑,望着花園,鈕瑟站在他身旁,大臉浮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囁嚅道:“一會兒到妙香館,主子可一定要爲俺證明,俺沒碰過這些女人,俺心裡只有含香妹子。”
秦抗天轉過頭望着鈕瑟:“鈕瑟兄弟,你真的愛柳含香嗎?”
鈕瑟眼中閃爍着晶瑩的光芒,咧嘴羞澀的笑道:“俺不知道啥叫愛,但是俺只要一刻見不到她,心裡就空落落的,俺想一輩子和她在一起。”
秦抗天默默的看着鈕瑟幸福的大臉,突然大笑道:“那就娶了她,天天看見她,心裡就不會空落落的了!”
鈕瑟一震,驚喜交加的看着秦抗天。秦抗天笑道:“現在是無論如何來不及了,等我從聖地回來,我親自爲你主持婚禮,不,咱們乾脆同一天,我娶三妹子,老鬼娶彪瑤大嫂,大哥娶彪柔嫂子,你娶柳含香。”
話音剛落。大夥全都聚了過來,白虎和韋小寶興奮的嘴都合不攏了,蕭氏兄弟更是喜的眉開眼笑了,蕭天佐大笑道:“我蕭天佐要當國舅爺了。”
“還有我,我也是國舅爺!”蕭天佑也大笑道。
鈕斯等一般兄弟喜笑顏開的依次恭喜了一遍,紛紛圍住鈕瑟,金曜尖笑道:“真沒想到老鈕這麼快就娶上媳婦了,真是讓人羨慕!”
鈕斯等侍衛紛紛白了金曜一眼,齊聲道:“虛僞!”
鈕斯捶了鈕瑟一拳,笑道:“有了女人就再不能風流快活了,你決定了?”
鈕瑟笑着點點頭。鈕斯聳了一下肩,笑道:“那就沒辦法了,做弟弟的只有恭喜了!”笑着和鈕瑟抱在一起。
花園內傳出輕微的腳步聲,數十名婢女走了出來衝秦抗天蹲身施了一禮,一名婢女問道:“奴婢們是跟隨殿下同往妙香館還是這就回府。”
秦抗天道:“妙香館不適合你們出入,都回府找秦公公領賞去吧。”
婢女們面露喜色,蹲身道:“奴婢們謝殿下賞。”一個個興高采烈的離去了。
片刻,二十五名梳洗打扮換上嶄新的白衣長裙的天一閣女弟子走了出來,
“秦,太子殿下您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裡?”爲首的白衣女子顫抖着喊道。
秦抗天站住腳步:“送你們去見你們的少主人李元霸。”又邁步向前走去。
二十五名白衣女子全都露出驚喜之色,“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您、您要放我們回去?”
秦抗天清秀的臉上露出冷笑:“你們若是想活命,最好將所發生的這一切從記憶裡抹去,不然你們的那位少主子可沒有我這麼仁慈,還有對你們所做的一切是你們罪有應得,若是想報復,我隨時恭候,不過下一次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心腸這麼軟?”
二十五名白衣女子的臉瞬間變成了煞白,互相望着,爲首的白衣女子低聲道:“他說的沒錯,要想繼續活命報仇,就忘了它,永遠從記憶裡抹去。”
秦抗天等人帶領這二十五名天一閣女弟子來到蕭府門前,蕭怒不自然的瞧了一眼秦抗天身後的天一閣女弟子,低聲道:“賢婿,還是老夫與你一同前去吧,我這心裡委實放心不下。”
秦抗天笑道:“岳父多慮了,聖地爲了這數千件仙寶也會吞了這啞巴虧的,岳父若是實在放心不下就進宮陪父皇說說話,等着小婿凱旋而回。”笑着邁步走出蕭府,和韋小寶白虎等人上了龍輦。
二十五名白衣女子由趕車的小太監分成五撥一次上了香車,登上香車驚喜的發現車內的同門,不約而同脫口喊道:“你們都還活着?”話一出口,相視苦笑,美目內都閃動着羞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