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聽到老虎的話,我擺了擺手說道:“先把他們綁起來,等到下車以後,再將他們移交給公安。”
我的話音落下,就有兩個兄弟上前,不一會兒,就將兩個俄羅斯人綁成了糉子。
見到兩個俄羅斯人被綁好以後,喬本來到了我的面前,對着我輕聲說道:“秦先生,對方還有幾十個同伴,他們的這些同伴一會兒若是找過來,對我們恐將不利啊。”
“那依喬本先生所言,應當如何?”喬本話音落下,我饒有興趣的對着他問道。
聞聽我的話,喬本眉頭一挑,想了想又說道:“我們現在在火車上,沒有退路,如果對方的人找過來,依我看,我們只好硬着頭皮,和對方來一場血拼。不過,若是真的發生了血拼,不管輸贏,恐怕都有一些麻煩。輸了,我們要麼受傷,要麼死亡。僥倖的贏了,恐怕也會打草驚蛇,引起乘警的注意,對我們不利。”
“你說的這些都是廢話,一點作用都沒有!”喬本的話音剛剛螺旋,猴子就沒好氣的懟了回去,接着對我說道:“老秦,我們手上的火力不比對方的火力弱,對方若是真的敢找上門來,我們有把握讓對方有來無回。至於殺了對方,會不會打草驚蛇,我覺得我們用不着考慮,因爲對方是賊,我們殺賊是出於自保。”
“靜觀其變吧!”我輕輕的吐了一口氣低聲說道。這時候,我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了一絲絲的無奈。我完全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會在火車上遇到這樣的事情。遇到這樣的事情,還真有一點鬧心。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有一點點出乎我的預料。想象中,兩個劫匪的同夥應該會來探查這兩個劫匪的情況。可是我們一直全神戒備着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候,也完全不見其他劫匪的半點蹤跡。
K3號列車又慢慢的停了下來,停在了一處小站中。火車剛剛挺穩,我就透過車窗看到有不少俄羅斯男子快速的從火車上跳了下去。這些人剛剛離開火車,就彎腰朝着遠處跑去,不一會就完全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老秦,這跑掉的人應該是他們兩個的同夥,看來這兩個傢伙已經被他們的同伴拋棄了。”見到一衆俄羅斯人跑遠以後。猴子眉頭一挑對着我說道。
“這些俄羅斯的劫匪,估計是一些慣匪,他們確定好了動手的時間,也早就制定好了撤退的路線。倒也不是這兩個俄羅斯人被他們的同伴拋棄了。我估摸着因爲時間有限,加上火車上有些混亂,這些俄羅斯人直到撤退,都還沒有來得及清點人數。他們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他們有兩個同伴現在還留在火車上。”
聽到我的話,猴子輕輕的點了點頭說道:“這麼說起來,怪就只能怪這兩個俄羅斯人的運氣不好,在挑選搶劫對象的時候,偏偏挑中了我們。”
火車又一次慢慢的開動,望着漸行漸遠的小站,我終於輕輕的鬆了一口氣。
然而,不等我放鬆太久,就有七八個華夏人來到了我們所在的車廂中。
這七八個華夏人都是一些二三十歲的壯漢,他們剛剛來到我們所在的車廂中,就從身上抽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沒想到在這最後一節載客的車廂當中會遇到這麼多的同胞!”對方領頭的一人是一個光頭男。光頭男剛剛把話說完,不待我們開口,他又自顧自的講道:“同胞們,出門在外,大家都有難處,今天我馬三要做的事情,還請你們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計較。”
馬三朝着我們拱了拱手,緊跟着從嘴巴中擠出了兩個字:“打劫!”
“兄弟,你來晚了!”馬三的話音剛剛落下,猴子就踏前一步,笑嘻嘻的衝着馬三說道:“剛纔有俄羅斯人光顧了這裡,我們身邊之前的東西,都已經被對方拿走了。”
“這件事情,我知道,我們也是受害者。不過,和你們不太一樣,我們不甘心坐以待斃,我們選擇鋌而走險,準備撈回一些損失。”馬三望着我們笑了笑跟着說道:“俄羅斯人要的是你們隨身值錢的東西,我要的是你們隨身攜帶的行李。我們兩者所需,並不衝突。”
聽到馬三的話,我皺了皺眉頭說道:“兄弟,哪怕搶一根針也叫搶,你這麼做,難道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我看你人還年輕,你總不會想要將牢底坐穿吧。”
“法律的制裁?”我的話音落下,馬三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誰能抓得住我們,就憑K3號列車上的俄羅斯乘警?你是不知道,他們實際上就是一羣慫貨。別說我的手裡面拿着刀子,就算我的手裡面拿着擀麪杖,他們也會縮着脖子,不斷的往後退。”
見到我們有些面面相覷,馬三變得越發的猖狂起來,接下來他扯着嗓門對着我們大聲吼道:“都他孃的是死人嗎?還不快點把隨身的行李全部給我拿出來!”
聽到馬三的話,我朝着巫鼠和老虎擺了擺手,示意二人退下以後,我笑了笑說道:“念在你們也是華夏人的份上,念在你們剛纔也是受害者,我不和你們一般見識。我們不和你們一般見識,你們也最好識趣一點,快快的從這裡退出去。要不然的話,那邊角落中的兩個俄羅斯人,就是你們一會兒的榜樣。”
我的話音落下,馬山循着我目光,朝着一旁的角落中看去。待到看清楚兩個俄羅斯人的慘狀以後,馬三愣了愣,連忙張嘴問道:“看他們兩個人的打扮,他們兩個和剛纔那一羣俄羅斯強盜是一夥的?”
“不錯!他們兩個和那些劫匪就是一夥的!”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望着馬三說道:“我告訴你們,他們幾十個人手上有槍我們都不曾害怕,你們幾個人的手上只拿着幾把小刀子,以爲真的能夠逼着我們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