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雍正對年家佟家是否處罰過重,但也並非全冤枉了他們。
人生就如起伏的山巒,有頂峰必有低谷。
雍正自登基以來就着手朋黨之治,而年家與佟家卻頂風而行。
到處安插自己的親信,培養自己的班底。
一個在朝庭一個重握兵權,又成姻親,早就成了雍正的心頭大患。
物極必反,年羹堯與隆科多真是被輝煌的業績和巨大的權勢矇蔽了眼睛,以致於私慾不斷的膨脹。
又不忍潑了小多子的好意,微笑着點頭道:
“知道了,可千萬別跟他人說這些,會招惹事非的,去吧!”
小多子含笑着點頭,兩隻招人的小酒窩總是特別地醒目。
可惜生在窮家,稚嫩的幼肩擔起了養家的重任,也過早地品嚐人世間的艱辛。
午睡醒來已是太陽西斜,怪不得腦袋沉沉地,實在是睡得太久了。
養心殿的外門大開,而內門卻緊閉着,讓我好生奇怪。
李德全迎面上來輕聲道:“姑娘,這會兒年妃娘娘來了,你稍候片刻吧!”
我微笑着點點頭,心想這個年妃要麼得了年氏癲癇症,自撞南牆。
不然就是太會來事,難不成雍正與他真是情深意重?
她纔敢爲了年家放手一博?
想到此,心裡竟有一股醋意。
正想轉身,裡邊傳來雍正的咆嘯聲:
“夠了,朝中的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是年羹堯送信進來的還是後宮也有了年羹堯的耳目?
年羹堯仗着軍功,結黨營私,安插親信。
大到朝中各部,小到縣州小官,都有他的親信,他欲意何爲?
想控制怎個朝局不成?來人啊,扶年妃回宮!”
李德全快速推門而進,我急忙躲閃到一邊,只聽得年妃哀怨地聲音:“皇上,惠兒滿月的時候,皇上親口許諾,會讓年家永遠榮耀,會疼臣妾一輩子,難道就因爲惠兒死了,皇上就不認了嗎?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