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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揚是被大白貓口中的銀光弄得暈過去了,蘇嬌卻是藥勁正好,完全不受影響,大有自力更生之意,擡了腿就要往司揚的身上坐。
“妙妙……嗚救我……”腿伸出去的時候,蘇嬌朝着大白貓無辜、委曲地喊着,然而身體卻與求救的話相反,一副急不可耐的慾女樣,看得大白貓青色的眸子縮了又縮。
明知道這是催情丸造成的,他還是覺得這種畫面很刺眼。
不用蘇嬌求助,大白貓也不能眼睜睜的瞧着蘇嬌跨坐到司揚身上。白貓不敢耽擱的往前竄去,跟着一個起跳撞向蘇嬌的肩頭,將她撞得悶哼了聲的同時倒離了司揚的身邊。
屋外的雨更大了,少了獸皮遮擋的窗戶,成了雨水入侵的最佳地點,石屋裡地勢低的地方積起了水,咕咕地冒着泥泡。
被撞開的蘇嬌,藥勁卻沒被撞掉,在緩過幾乎撞散架的疼痛後,她鍥而不捨的再爬向了司揚。
“妙妙,你倒是想點辦法呀……”也用那個超炫的招式把她弄暈得了,免得做些丟臉下流的事來。蘇嬌有點怨懟的噘嘴,眼睛卻是盯着司揚的那什麼的,這表情就像是在說,她很不滿意他的那個軟下去了似的。
蒼天啊,她真心沒有那個意思啊,都是“丸子”的錯啊!
大白貓既然有本事一招就把司揚給弄暈,自然也有本事把蘇嬌給弄暈,只是一想到同樣的法子用在蘇嬌身上,醒來的後遺症就讓白貓忍下了衝動。
他是可以不管司揚如何,卻不能不管蘇嬌怎樣。
看蘇嬌哭喪着臉抓住了司揚的某物,大白貓的青色眸子又一次的縮了縮,下一秒大白貓“喵”地一聲厲叫,竄起朝着蘇嬌再一次撞了過去。
一個標準的飛腳踹向蘇嬌。
這次用的力道顯然是大於剛剛的,蘇嬌連哼都沒哼一聲,整個人飛了出去砸到地上,頭撞到地面,直接暈了過去。
看她暈厥,大白貓似乎吁了口氣,奔到她的臉旁,伸着貓舌舔了舔她疼得糾緊的臉蛋,青色的眸子裡盡是心疼。
現在的他只能用這樣粗暴的方法來阻止,希望她醒了之後別埋怨他。
雨沒有停下的勢頭,大有沖刷掉一切的意思,白貓趴在窗頭看了看,再轉頭瞄了蘇嬌一眼,猶豫了一拍,轉身再次到了蘇嬌身邊,費勁的將她駝到背上。
丸子的效果是不會自己退掉的,除非與人交合,不然就得靠巫醫來解,所以他得趁她還昏迷的時候,搬她到索爾那裡去。
用肉肉的貓爪子,好不容易把門撥開,風雨頓時灌入了屋裡,大白貓駝着蘇嬌,毫不猶豫奔入雨中。
雨水傾盆,模糊了貓的視線,好在他熟悉去索爾的路,倒也不怎麼影響速度。
一道閃電突地劈來,剛好在大白貓的右前方炸開,地面被炸出個不大不小的坑。揹着蘇嬌一直在疾奔的貓停了下來,擡頭看向天空,透過雨點的天空看不出什麼異樣。
沒有異樣,纔是異常,真希望他剛剛的巫術沒引起黑巫的注意。
門被一股力道撞開,有個什麼物體裹着風雨撞了進來,索爾平視看去,餘光下方似乎有個什麼,再低眼看去,只見門口有隻成了落湯雞的白貓,以及白貓背上趴着的蘇嬌。
完全沒想到在這大風大雨的天氣裡,會有這兩位不速之客,也可以說白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把他這裡當成了自己家一般,從來都不會招呼一聲。索爾以爲它去了就不會再回來了,卻沒想它把蘇嬌給駝了過來,他着實的驚訝。
錯愕了一拍,跟着反應過來快步到了門前,先把門給關好,阻止更多的雨水倒入屋中,再去看白貓身上的蘇嬌,嘴裡習慣性地問道:“小嬌嬌這是怎麼了?”
大白貓“喵喵”地叫了幾聲,傳到索爾的耳里正好是簡單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索爾還沒恢復“青春”的臉,頓時糾了起來,心說蒙闊的司揚下手挺快,還好白貓回去得及時,不然蘇嬌這虧可吃大了。
將蘇嬌放到獸皮上,順便再拿了張獸皮給她裹好,索爾坐在旁邊,當着大白貓的面用着巫術給她化掉丸子的藥效。
三天前他用巫術過多,造成了身體機能的迅速衰老,養了三天並沒完全恢復,但也不至於使不出巫術,所以這個時候幫蘇嬌,對他來說倒不困難。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索爾吁了口氣,往旁邊坐開了些,回頭對坐在一旁靜靜等待的大白貓,說:“好了,就等小嬌嬌醒了。”說完他再補問了句,“那司揚呢?”
大白貓走到蘇嬌身邊,衝着屋頂打了個哈欠,再懶懶地往地上一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瞄了索爾一眼,又打了個哈欠,末了乾脆的閉上眼,對索爾的問題來了個不聽不聞不回答。
對於大白貓的怠慢,索爾並不生氣,也不再追問,不過心裡卻明白,估計司揚的情況並不好。司揚怎麼說也不是蒼原的人,加上又是個身強體壯的男性,索爾當然沒那閒心去關心他的死活。他這會兒之所以會多嘴的問,只是出於司揚好歹也是蒼原附屬的蒙闊部落新長老,但白貓既然不願回答,他就當什麼都不知道的也裝聾作了啞。
不知過了多久,嘩嘩的雨聲逐漸的小了,只聽躺在獸皮上的蘇嬌發出類似哭聲的呻吟。白貓警覺地擡起頭來看向她,見她蹙緊眉嘟着嘴的在哼哼,時不時的還能聽到呼疼的話語。
大白貓心虛的轉了轉青色的瞳仁,跟着匍匐前進的移到她的臉邊,伸了舌頭去舔着她的額頭臉蛋,大有安慰之意。
不知道是疼醒的,還是被貓舔醒的,蘇嬌嘴裡喊着“疼疼疼……”的睜開眼來。
映入眼的是毛髮半溼的白貓臉,青色的眸子直勾勾的瞧着她,沒有萌意,反而有點嚇人的感覺。一直喊着疼的蘇嬌愣了下,喊疼的聲音也停住了,不過只是一秒左右的停頓,跟着她猛地坐起,伸手將貓頭一把抱住,嘴裡委曲地嚷道:“妙妙,你怎麼對司揚那麼溫柔,讓他不痛不癢的就暈了,對我就那麼粗魯?”
腦袋貼在軟軟的胸上,耳聽蘇嬌委曲的抗議,白貓只能暗歎着翻個白眼。
真相只有一個,不過他不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