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屋頂怎麼沒了?”
“剛纔地震了嗎?”
鄰居你一言我一語地在房子周圍匯聚,一邊指手畫腳一邊議論紛紛。 Wшw ¤ttκΛ n ¤¢ ○
賽斯反應迅速地佈置了障眼法,外人看來一切根本沒有變化。這突來的變化讓鄰居們都以爲是眼花了,揉着眼睛搖着腦袋都散了。
“散場了,都散了,”我看着殘跡般的客廳和廚房問:“局長,你也難得來一次,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們?”
“卡羅爾,是不是該你盡下地主之誼做東呢?”科爾森反問。
“我也很想啊!”我勾住他的脖子說:“要知道我在霧都做神盾局的兼職,從來都沒有薪水,還要貼錢在這裡上學,一直都是摩卡哥哥接濟我的。”
“正好,你摩卡哥哥在霧都,你可以繼續敲他。”科爾森轉身對伊莎貝拉說:“他們都回來了,我們走吧!”
“科爾森,那這房子維修的費用?”賽斯心裡估計也沒戲了。
“這個你們自己向索爾解釋吧!”說完,科爾森和伊莎貝拉並肩走出房子。
“小器!”
“小器!”我和賽斯幾乎同時說。
“對了,科爾森局長!”我追了出去,“你怎麼知道摩卡哥哥怎麼來了?”
“他就在城堡分部。”科爾森和伊莎貝拉一起坐進小車後座。
“那我也回去!”我擋住車門擠進後座。
賽斯也拉開副駕坐上來,“等我。”
回到城堡分部,我首先衝到傑瑞工作室。
“傑瑞!”
“卡羅爾,賽斯,你們回來了!”傑瑞眼裡露出欣喜。
“傑瑞,就知道你最好了,擔心我們。”我殷勤地替他日捏着肩膀。
“你真的要感謝我。”傑瑞理所當然地說:“我可不止把你離開前佈置的任務刪除了,我還在有的人電腦裡找到你們前幾次深夜飛行的視頻,在網上,你們可真是出名了。”
“哦?”我懊惱地大力捶了下,“看來飛行還要使用隱身法!”
“哎喲!輕點輕點!”傑瑞縮了縮脖子,討饒道:“行了行了,小公主,你摩卡哥哥來了,他可想你了。”
“正要去找他呢!知道他在哪嗎?”
“實驗室。”
“實驗室?”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他不是應該和你一樣待在電腦前嗎?”
“這個你得去問他了。”
實驗室和技術區在同一層,我很容易就找到了。
實驗室劃分爲兩個工作區,出入都需要穿上白色隔離服,此時兩個工作區裡全圍滿了人。
“這麼熱鬧?”我納悶地靠近,看見人羣裡的蘇芮:“蘇芮!”
“卡羅爾!”蘇芮透過隔離眼鏡向我揮揮手,又指了指旁邊。
尋着她的手指望去,我看見掛在門外的隔離服,頓時明白了,將隔離服穿戴好,就進入蘇芮那邊的工作區。
“卡羅爾,你帶回來的世界之樹樹葉很神奇。”蘇芮興奮地把顯微鏡推到我面前。
我俯身一看,顯微鏡裡的是有什麼透明的物體在活動一般,組合又分開,變大又變小。
“不懂。”我擡起臉,搖頭把顯微鏡又還給她。
“這是生機。”蘇芮臉上寫滿驚喜與興奮。
但我絲毫沒理解,她想表達的意思,“生機?”
“就是世界之樹樹葉裡蘊含的生命氣息,它能迅速地完成分裂與修復,能細胞和神經注入生命力。現在活躍方式比減緩許多,我們必須得馬上輸入摩根體內。”蘇芮抓住我的手:“摩根有救了。”
她前面說的我還是糊里糊塗,但“摩根有救了。”這句倒是聽得真真切切,我狂喜地反過來抓緊蘇芮的手:“那還等什麼,快救摩根。”
“我得先把生機提煉出來。”蘇芮說着走向其他人。
見這裡幫不上什麼忙,我來到另一個工作區,工作臺上有個敞開的冷凍箱,冒着白煙,裡面竟然是隻手掌——一隻右手手掌,呈爪狀,手指青白、修長,居然有些眼熟。
是吉迪恩的手掌!
“卡羅爾,你回來了。”摩卡哥哥穿着隔離服來到我身後。
“摩卡哥哥!”我大喜:“你怎麼來霧都了?你在實驗室幹嘛?你不是在洛城和亞歷克斯叔叔在洛城設計吸血鬼追蹤程式嗎?”
“你一下問我這麼多問題,我要先回答哪個?”摩卡哥哥戴着膠手套,隔着隔離頭盔拍了拍我的額頭,“我是因爲吸血鬼追蹤程式設計完成了纔來霧都的。來實驗室是因爲那個程式差點東西。”
“什麼東西?”
“我們都知道現在的吸血鬼都是卡索的血裔,在洛城已經實驗過,只能追蹤到一般、附近的吸血鬼,消滅後。如附骨之疽一般,所以這個追蹤程式必須從根源開始追蹤。這樣一來就需要卡索的DNA排序組成,纔會追蹤到所有卡索的血裔。”摩卡哥哥仔細的解釋給我聽。
“原來這樣啊!”我似懂非懂地問:“但你們怎麼拿到卡索的DNA呢?摩卡哥哥哥你不會準備把他引出來吧!”
摩卡哥哥輕蔑地斜睨着我,“不然我怎麼會來霧都呢?”
“哦!”我瞅見冷凍箱裡吉迪恩的斷掌明白了,“吉迪恩的斷掌裡有卡索的DNA,但還有一半是愛麗娜的啊!”
“這裡還有另外一半卡索還是普通人時候的DNA。”摩卡哥哥微笑着說。
“對哦!”我終於明白了,“用你們兩個的DNA可以將卡索的DNA排序還原,再加入到追蹤程式裡,就能追蹤卡索所有的血裔,不管在哪?”
“還不算太傻!”摩卡哥哥點點頭。
“那你就會很快見到吉娜了?”我聰明地感慨:“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你這個鬼靈精。”摩卡哥哥擡手又想敲我腦袋,被我矮身閃開,吐了吐舌頭。
“你慢慢忙,我去找娜娜了。”
摩根的隔離病房外,鄧肯和賽斯坐在長椅上。
“娜娜呢?”我奇怪地問。
“被強制休息了。”提到她,鄧肯愁眉不展,“真擔心她的身體能不能支撐。”
“我剛剛從實驗室回來,蘇芮說摩根很快就能恢復了。”我迫不急待地將這一好消息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