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着急,她就是想看看司馬弘彥想鬧哪番,真是和別的女人恩愛還不忘來找她的茬。
易寒當然知道自己理虧,確實,這是他的後宮,而那個人也是他的妃子,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他放低語氣說道:“既然這樣,對不起,我走了。”然後轉過頭看着蘇櫻對司馬弘彥說道:“我們之間確實什麼都沒有,還希望你不要爲難她,她···”她身體還沒好,經不起他折騰,只是他沒說出來。
她什麼?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他們之間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秘密麼?好,很好!
“且慢!”蘇櫻見易寒準備要走,便叫住了他,然後奮力的掙開司馬弘彥的魔爪,跑到易寒的面前牽過他的手,看着司馬弘彥說道:“皇上,您半夜來蘇櫻的寢宮,不就是想找點事嘛,如果我們什麼都沒有的話,那不是讓您和您的淑妃娘娘白跑一趟了?”說完蘇櫻微微挑眉,在那燭光的照耀下更加刺眼。
聞言四個人都有不同的表情,易寒呆呆的看着那被蘇櫻牽住的手。司馬弘彥很是生氣蘇櫻說出的話,月兒也被她家娘娘的做法驚住了,再說如夢,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她巴不得越來越激烈,好讓她取而代之!
她說什麼?什麼叫他是來找她事的,如果不是她弄那麼大的動靜他會來麼?不來會看到這一幕麼?不看到這一幕會生氣麼?她竟將他想得如此不堪,她難道就不知道男女有別麼?自己是個有夫之婦麼?竟然跟別的女人月下當歌還那麼有理!該死的,他們還喝了酒!
“怎麼?生氣了?”蘇櫻挑釁的看着他。
司馬弘彥看着她,生氣?好意思說他生氣,他怒道:“你這個蕩婦,難道你們真的有一腿!?”
突然蘇櫻看明白了一個問題,他作爲男人卻見不得她和別的男人好,而她就該承受他和所有女人的歡愛!
“皇上可真是會說笑。”說着蘇櫻嗤然一笑,繼續漫不經心的說道:“皇上都稱蘇櫻爲蕩婦了···自然是真有一腿!怎麼,皇上受不了了?”
“你!”司馬弘彥氣岔,只能說出一個你字了。
如夢見狀,立馬好心的對司馬弘彥說道:“皇上想必貴妃娘娘說的是氣話,就算娘娘再怎麼記恨您,也不會在您眼皮底下故意惹您生氣啊,您就不要生氣了!”
勸架都能勸得殺人於無形,功力果真深厚!蘇櫻聽了她的話也不生氣,她要爭她的男人,給她便是了,她本就不想要了,她也不屑要了,一個將她的愛隨意踐踏的男人,哪裡值得擁有她的愛?
司馬弘彥怎麼聽不出那話裡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如夢,看她並沒有不妥,便也以爲她是好心在勸自己,不過···那話裡的意思就全當如夢的無心之過。
他看着蘇櫻,冷冷的說道:“就像如夢說的,你記恨朕?所以要故意氣朕?”
蘇櫻給以冷冷一笑,眸色黯然的看着如夢一眼,這個女人非要將她除掉麼?還不忘字字珠璣,限她於不義。非要逼她去絕境麼?她不緊不慢的說道:“皇上,您可是真聽淑妃的話呀,不過,淑妃,你說錯了,本宮怎麼會記恨皇上,你可真會挑撥離間啊···”
還不等蘇櫻說完,如夢一聽到她說她挑撥離間,立馬就要跳起來似得,吼道:“我沒有!你胡說!”一說完就又覺得不妥,繼續說道:“皇上,臣妾沒有挑撥離間,臣妾只不過是好心相勸而已,而貴妃娘娘卻說臣妾···”說完,還不忘擠出幾滴眼淚。
真是好笑啊,這個如夢也不過如此麼,如此的沉不住氣,蘇櫻不知道她是拿什麼自信敢鬥她!她笑了一笑,鬆開了易寒的手,走進司馬弘彥,看看他又看看如夢,才說道:“淑妃你你是真笨還是假笨?你當我們都是傻子麼?你還真是擡舉自己了,你的話是什麼意思,明白人都懂!當然,揣着明白當糊塗的人可以···另當別論!好了,今天本宮也累了,月兒送客!”說完,蘇櫻就朝自己的寢殿內走去,任如夢在後面氣急敗壞,任司馬弘彥的叫吼,也任由易寒···
易寒見蘇櫻走了,他也朝司馬弘彥說道:“我走了,有生之年,我易寒,絕不再踏入你西蘭國一步。”
如此的決然,如此的果斷,也不給司馬弘彥任何的說話機會。
訝然的看着易寒那決絕的背影,心裡別是一番滋味。
如夢到沒覺得什麼,只是隨司馬弘彥一起饒有深意的看來一眼那被蘇櫻緊閉的門,見他轉身,她也轉身,只是司馬弘彥一句話,讓她剛剛雀躍的心一下跌入谷底。他說:“你回去歇息吧。”
什麼!什麼叫她回去歇息,他不去她那裡麼?難道···他要留在這裡?只是她哪裡敢多說啊,她必須演好她的角色不是麼?
月兒見如夢走了,詫異的看着司馬弘彥,暗道:皇上他不走麼?額,真是爲難她了···兩個都是不能得罪的大爺!!!
“月兒。”蘇櫻喚道,她以爲都走了。
月兒猶豫的看了看司馬弘彥又看了看那緊閉的門···,司馬弘彥見她那個樣子,點點頭。月兒這才如同大赦,小跑進去殿裡。
原來剛剛跳舞跳了一身汗,所以現在要洗洗,所以她得麻煩下月兒了。
司馬弘彥站在那院內,不知道要幹嘛,總之他一動也不動。
良久,他才擡起自己的腳步,朝寢殿內走去,蘇櫻這才聽到外面的動靜,如此熟悉的腳步聲,她才意識到,他還沒走···
“皇上?”蘇櫻明知故問。
“嗯~”司馬弘彥點頭,應了一聲。
他這是唱哪出?蘇櫻不由得看着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一絲答案。不過她什麼都找不到。
“不知皇上這是爲何意?”蘇櫻也開門見山的問道。
聞言,司馬弘彥看着他,他這是幹嘛,他在他自己的妃子的寢殿留宿還需要理由藉口麼?他冷冷說道:“朕今晚要在未央宮留宿。”
哈?留宿?腦袋壞了麼?她拒絕的說道:“皇上,您現在可越來越愛講笑話了,剛纔您還說我是個蕩婦呢,我蘇櫻如此不貞不潔的身子,怎能服侍得了皇上?”
這不說還好,一說他就來氣,看着蘇櫻,她和易寒真的有什麼麼?於是怒道:“等下,給朕洗乾淨就行了!”
蘇櫻冷笑一聲,努力平復自己的心情,不要生氣,千萬不要和他生氣,和他生氣自己就輸了,既然不愛了就不要記恨他說的話,全當過眼雲煙罷了。她笑着說道:“皇上,有些東西,你看似洗掉了,其實他怎麼都揮之不去,又或者,那東西存在自己的心裡。”
心裡?都已經到心裡了?不止身體,連心都給他了麼,真該死,他走近蘇櫻,霸道的用右手環住蘇櫻的腰,緊緊地,而另一隻手已然擡起來蘇櫻的下巴,雙脣狠狠的覆在了蘇櫻的脣上,多麼利索的動作,一氣呵成。
既然這樣,那麼就由他來洗掉她身上的味道,只留下自己的味道。
蘇櫻也不反抗,不就是就當被狗咬一口罷了。
見她不反抗,司馬弘彥吻得更深了,他其實真的很想念她的脣,她的身體,他想要她,他好像有很久沒碰過她了,很久了,久到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了。
他將她抱起,往牀榻走去,將蘇櫻放在牀上,準備壓上去的時候,蘇櫻已經飛快的跳了起來,迅速的離開他,隔他有幾米遠,她冷眼看着他,然後隨而挑釁的說道:“不知皇上覺得蘇櫻這蕩婦的味道如何?”
司馬弘彥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蕩婦、蕩婦、蕩婦···!!!對,她就是個不守婦道,受不住寂寞的女人,不,是蕩婦!他冷笑道:“味道甚合朕意,朕知道愛妃耐不住寂寞,所以今晚朕特來解了愛妃那*薰心的身體。”
無恥,下流!這個時候蘇櫻不得不用這兩個次來形容司馬弘彥了。因爲他現在就是這個樣子了。
她蘇櫻看起來就像那種飢不擇食的人麼?誰都可以上?笑話,她現在願意和誰幹那事,也不願與他做!他不配,他的孩子沒的那刻,他就已經不配了。其實老天都知道他不配,不然,又怎麼會狠心讓她流掉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