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獨月高掛免戰牌三日後終於迎戰了。
印河城下兩軍對決,雙方主帥怒目相對。
孤獨月看着對面那匹戰馬上穿着銀色鎧甲的面具男子,他心裡強烈的震撼了一下,是他!
司馬弘彥也不示弱的看着孤獨月,兩者一起,司馬弘彥纔是王者。
孤獨月舉起劍指着司馬弘彥。“司馬弘彥,你屢次進犯是爲何意!”
司馬弘彥冷冷開口。“自是爲了你們遆國的江山。”
孤獨月身旁的副將說道:”王爺,無需與他們廢話,今日定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司馬弘彥,我們一決勝負吧。”
司馬弘彥冷冷開口:“手下敗將也敢叫囂。”
“哼!誰贏誰輸還是個未知。駕!”孤獨月說完便拍馬衝向司馬弘彥。
玉蘭國皇宮下。
蘇櫻特麼鬱悶的問易寒。“你們冥皇怎麼老是神出鬼沒的啊。”
“我怎麼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當然後半句他可不敢說出來。
蘇櫻又拿起剛剛放下的詩經。“哎”
易寒實在受不了蘇櫻那無辜的表情了,說道:“好吧好吧。我帶你出去放下風。”
蘇櫻差點激動得跳起來了,但隨即又想了想,不敢相信的問到,“真的嗎?”看到易寒重重的點了下頭,她才拉住易寒的手,特麼激動的就催着他。
易寒看着那被蘇櫻握住的手,心裡一絲悸動,連忙臉紅的抽出自己的手。
蘇櫻突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沒事瞎臉紅什麼?難道就因爲自己牽了他的手麼···
玉蘭國的集市上,熱鬧非凡,百姓們並未因爲打仗而受到影響。
突然大街上出現了兩個謫仙般的男子,不要懷疑,那就是蘇櫻與易寒。
蘇櫻感覺重見天日的感覺真好,整日被悶在地宮之下,在遆國的時候好不容易出去一趟,不過不過一會就又回玉蘭國了。
蘇櫻打趣的看着易寒。“誒,你這妖孽,你看看你···”
好吧,易寒委屈了,他什麼時候又成妖孽了。
“你看看,你太耀眼了,別人都光看你去了。”蘇櫻不等易寒說話,她又往他頭上扣屎盆子。
易寒滿臉黑線,別人是在看他麼,明明是在看他們好吧,而且確切的說看着他。還好她是 男裝出來的,要是女裝那還得了。
“咦,那裡是什麼店啊?我們去坐坐。”
易寒朝蘇櫻手指的地方望去,“怡醉樓”,他不禁嘴角抽搐。可是不等他阻止,蘇櫻已經拉着他往裡面走去了。
這會換蘇櫻鬱悶了,她才走進去就明白了,滿屋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鶯鶯燕燕,環肥燕瘦,男人的戲鬧聲。
蘇櫻看着一個老鴇(她想應該是)朝他們走來,她趕緊往易寒的身邊緊了緊。
“喲,兩位公子是頭一次來吧。”那老鴇蘭花指一勾。身後的姑娘們一個個都掩着嘴偷笑。
易寒本想拉住蘇櫻往外走,只是這蘇櫻並沒有想走的打算。
“媽媽,這兩位公子可真是生得好看呢。”經這姑娘一叫,大廳裡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男人都特麼猥瑣的看着他們兩個。
“拿來,”蘇櫻朝易寒伸手,易寒不明,蘇櫻白了他一眼再說“銀子啊。”
蘇櫻丟給那老鴇一錠銀子吩咐到:“給我們上好的雅間,不需要姑娘。”
那老鴇鬱悶了,來這裡居然不找姑娘 。但是她又怎會放着有錢不賺呢。“桃紅,快帶這兩位公子去三樓的雅間。”
易寒雖然不情願,但是他必須跟着她。
“哈哈,如夢,你這次做得不錯。”蘇櫻從某個房間路過,便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易寒也聽到了。
“咦,這聲音好熟悉,不是那···”
“聲音一樣的人多得去,我們快走吧。”易寒趕緊否定了她的猜疑。
蘇櫻聽他這麼說就更加狐疑了,站在那裡就是不走。這裡是妓院,他那麼久都沒回地宮。她猛的推開那房間的門,驗證了她的猜疑。
“櫻児~”司馬弘彥驚訝的看着蘇櫻,轉眼便瞪着易寒,易寒接受了他的目光,委屈的撇了撇嘴。
女子被突然破門而入的人嚇得往司馬弘彥的懷裡縮了縮。
蘇櫻很傷心,不知道爲什麼,她搜索不到任何她爲什麼傷心的原因。她看着他懷裡的女人竟然哽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爲什麼會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蘇櫻轉身就跑,她害怕他們會看到她的眼淚。
“櫻児~”“蘇櫻~”司馬弘彥和易寒同時叫到。
司馬弘彥看了一眼懷裡的女人,便鬆開她去追蘇櫻,易寒冷眼看了下那被扔下的女子,便也跟了去 。
蘇櫻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莫名的跑那麼快,她就是不停的跑。
司馬弘彥看着蘇櫻面前的懸崖,緊張的叫到。“櫻児,櫻児,快停下。”
“啊!!!”蘇櫻反應過來的時候還是沒站穩,滑了下去。
司馬弘彥咆哮到。“櫻児 !!!”
“蘇櫻~!”易寒追到他們的時候便看到這一幕。
司馬弘彥聽到易寒的聲音,轉身便扣住他的脖子,“你不是說她已經失憶了!啊?”
易寒也覺得莫名其妙,他試探蘇櫻過蘇櫻,而且司馬弘彥也試探過,確實什麼都不會啊。
司馬弘彥一把將他摔在地上憤怒難言。“馬上派人給本尊下去找,本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易寒摸了摸差點斷了的脖子 ,悻悻的離去。
兩年後~
百花谷內,櫻花遍地,女子們都提着籃子拾者花瓣,歡聲笑語,好不熱鬧。男子們都出海打漁去了。
女子一首悅耳的曲音旋轉在百花谷內,百囀遷回,反反覆覆。
當年失足掉下懸崖後,受到老天眷顧,任崖下河流將她漂向了百花谷內,被谷內的人救起,這一掉陰錯陽差的又恢復了遺失的記憶。
“不好了不好了。”一姑娘急急的往那彈琴的女子跑來。
女子停下手裡的動作,柔聲問道。“怎麼了?”
“又有官兵來了,估計又是找姐姐你,你快躲起來。”
已經躲了兩年了,這兩年間司馬弘彥不斷的派人來尋她,每次都不死心,不知道爲什麼他就鐵了心的認爲她就在這裡,雖然每次都無果而回。
女子轉身想躲,卻看到不遠處一個男子帶着 一羣侍衛往她這邊走來。
那男子生得可真好看,百花谷內的女子們都羞澀的看着他。那男子一身黑色蟒袍,腰間一條金色腰帶,中間鑲着一塊透亮的寶石,頭戴紫晶玉冠,一對劍眉稍挑,狹長的丹鳳眼煞是好看,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嘴脣,那猶如刀削的練習堪稱上天的完美之作。
他疾步走向女子,冷冷開口,“你還想往哪裡躲?嗯?”
“公子,你擋住我了。”這個聲音好熟悉,原來這就是他的真面目麼,果真好看,蘇櫻不想承認,她什麼都想起來了,也包括那一年模糊的記憶她全部都想起來了。他是自己的殺父仇人,縱使她是個現代的靈魂,可是這具身體的記憶卻在,這具身體的意識不允許她和她在一起。
“你要裝到什麼時候。”司馬弘彥捏住她的手腕。
蘇櫻繼續裝到,“公子,你說什麼,我不認識你。”
“你說呢,你的嘴巴會騙人,可是你額上的這個血色蝴蝶可不會騙人。”司馬弘彥說着另一隻手撫上了蘇櫻的額頭。
他想她,是的,很想她。如果這次不是確定了她一定在這裡,他是不會親自前來的。
“公子想必也知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相貌相同的人多得去了。”蘇櫻冷冷說道,她想掙脫自己被他捏住的手,奈何他力氣非大,根本掙脫不開。
“易寒,你給她講講。”原來他知道她是不會輕易承認的,還好他帶了證人來了。
“蘇姑娘,你額頭上的血蝴蝶是中了息顏纔會有的,一般人是不會有的。”簡單一句,就是說你相貌別人有可能會有相像,但是額頭上的血蝴蝶是不可能相同的,而且相同樣貌的人也恰恰都服過息顏,那未必也太巧了吧。
“你還要裝嗎?”
蘇櫻不再作聲。司馬弘彥卻對着身後的人說,“恭迎皇貴妃娘娘入宮。”
重將士異口同聲,“恭迎皇貴妃娘娘入宮。”
皇貴妃娘娘?蘇櫻看着他,她似乎不認識他了,不不,她從來都沒有認識過他。這兩年在百花谷,外界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蘇櫻抗拒道:“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倘若你不跟朕回宮的話,朕就殺光這裡所有的人。”司馬弘彥狠厲的說道,似乎隨時都會下令。
蘇櫻一震,“司馬弘彥,難道你不明白我爲什麼不想跟你回去麼。?我不能跟我的殺父仇人在一起。”
“你父親不是朕殺的。”司馬弘彥否定道,確實,她父親確實不是他殺的,不過卻是他間接殺的,他突然有些慶幸他那天做了一個那樣的決定。
蘇櫻不敢相信的看着司馬弘彥,她想從他的眸間找到些許破綻,只是她失望了。
“不,我還是不能和你回去。”他是皇上,他就會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
“你是想朕殺光他們是不是。”司馬弘彥再次威脅道。
蘇櫻猶豫了,他知道他說得出便做得到。
司馬弘彥不由分說拉起蘇櫻就走,然後又轉身對百花谷內的人說道。“你們欺君犯上,隱瞞皇貴妃的行蹤···”
還不等司馬弘彥說完,蘇櫻便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是我要他們不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