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池霆猶豫了下,“其實通過推薦進入驚陽門的弟子只能算作普通弟子,而且以後所獲得資源以及指導都只是普通級別,想要獲得更加多的資源,唯有通過血煉進入神堂,進入之後的待遇不差於各大精英長老的弟子!”
流胤點點頭,想要獲得,肯定是要先付出的,“請繼續。”
馮池霆愣了下,他沒想到流胤會這麼淡定,流胤淡定的樣子也讓他莫名的平靜下來。“如果小兄弟你能進入神堂的話,推薦人便可以獲得一株高階靈藥。”說到這他嘆了口氣,“我的夫人曾經因病去世,沒想到多年之後,我的女兒竟然也出現了那種症狀,如此,我纔不得不急着尋求救命靈藥。”
這下流胤明白了,原來繞了一大圈,說白了就是指望自己通過血煉進入神堂換來靈藥,以此來挽救馮池霆女兒的性命。不過這倒是雙贏,馮池霆不僅送自己珍惜材料,還爲自己提供一個進入驚陽門的資格,這樣算起來,自己怎樣都不吃虧。
“我需要考慮一下。”沒想好的流胤並未直接答應。
“嗯、嗯。”馮池霆明顯的臉上流露出失落。不過他又是很快收拾好情緒,“小兄弟,拍賣會在四天之後,還請考慮一下!”在下人的攙扶下,馮池霆再次站了起來,很鄭重的對流胤說。
“嗯。”流胤點點頭,起身站起來告辭,其後百無聊賴的冰幽滄玄跟上。
“大哥,把希望賭在這個小子的身上會不會風險太大了?”流胤與冰幽滄玄走後,大廳之中的另一個始終未說話的人這纔開口,這人叫做吳均立,是馮池霆結義兄弟,在擎山城之中也是馮池霆的強大助力。
“沒辦法啊,小蘭快撐不住了!”馮池霆嘆了口氣,面色頹敗。
吳均立也是沉默了下,“但是其他那些老傢伙那未必行得通,那個徐家的小子可是給那幫老東西送了不少的好處。”出身帝都的徐簾希在這個時候跑來邊遠的擎山城,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在擎山城雖然馮池霆是城主,但是也做不到爲所欲爲的程度,一些老頑固們也把持着很大的權利,就像是推薦人員進入驚陽門這件事,其實最後所能夠獲得的利益並非只有一株靈藥那麼簡單,只不過對於此時的馮池霆來說,其他的都比不上能夠救女兒命的靈藥珍貴而已。
“我儘量說服他們吧。”馮池霆無奈。
“唉。”吳均立也嘆了口氣,並走過來拍了拍大哥的肩膀。
而此時已然走到了大街上的流胤與冰幽滄玄,兩人拒絕了馮池霆的招待,自己出來尋找旅店。
“想要的那些東西,老孃給你搶過來?”冰幽滄玄與流胤並肩而走,雪白的赤足踏在了冰涼的街道上,不過她的注意力卻是沒有放在路上,而是逗弄着肩頭變的迷你可愛的白白。
“別!”流胤嚇了一跳,趕緊阻止。
“沒勁。”冰幽滄玄切了一聲,纖指仍舊逗弄着白白,此時變成小奶狗的白白張開了小嘴輕輕咬住她的指尖,**瘙癢的感覺引得冰幽滄玄一陣咯咯嬌笑。
看着身旁與寵物玩的不亦樂乎的冰幽滄玄,流胤哭笑不得。
其實流胤對於使用武力奪取自己所需這方面,倒是並沒有太古板的迂腐,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弱肉強食。當一個人的力量強大到一定境界,他的慾望理應得到滿足,當然了,前提是不能忤逆天道綱常。
而現在他的力量還未強大到足以無視現有的規則,所以他只能老老實實遵守。至於說身邊的冰幽滄玄,此時的她的確夠強,擎山城現有的秩序與規則在她眼中就是個笑話,但流胤更是一個喜歡平等交換的人,他不喜歡欠很多人情,尤其是眼前這個從未暴露目的的女人。
雖然流胤現在已經欠了很多人情,但是他也在努力的償還,所以,對於眼前這個強到變態的女人,他能不用就不用。他總有一種直覺上的恐懼,害怕這個女人最終會把他拖到萬劫不復的深淵,但他此時又偏偏甩不掉她,這是最讓人抓狂的。
隨便找了一個旅店,忙活了一晚上的兩人就此歇下。
而此時的一座豪華府邸之中,所行晚了一步的徐簾希正在發脾氣。
“砰砰砰”
房間之內的各種東西都成爲了他泄憤的工具,無論是出自名家的上好琉璃盞還是恢弘氣派的大型靈晶雕塑,全都沒有躲過他的憤怒,不一會,屋子裡面就已經是一片狼藉了。
徐麟炙一臉平靜的站在一旁,等到徐簾希怒火發泄的差不多了,這纔開口讓下人進來收拾屋子。
“麟炙,我是不是太過情緒化了?”徐簾希仰躺在鋪有厚軟獸皮的太師椅中,仰起頭來閉着眼睛,眉頭高高皺起。
“世人皆有七情六慾,一味地壓抑只會壞了心境,於少爺的成長並不利。”徐麟炙搖頭。
“呵,換做大哥的話,決計不會如此吧?”徐簾希苦笑。
徐簾希其實是徐氏家族的次子,在他上面還有一個比他更強更優秀的大哥徐遠集,這個大哥在各方面幾乎都超越了徐簾希,故此,爲了證明自己的徐簾希纔不遠千里的跑來了陽炎之國的最偏僻城池,想要憑藉自己的力量進入驚陽門。
大概很多大家族都有這種情況,各方面都碉堡到無可挑剔的老大,以及下面努力證明自己,但卻仍舊埋沒在老大光輝之下的老二。在別人眼中,即便再努力,老二也難有出頭之日,外人說起來,對於他的稱謂只是誰誰誰的弟弟,而這對於心高氣傲的人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嘲諷。
“青尊只有一個。”徐麟炙淡淡道。
“是啊。”徐簾希嘆了口氣。極高的天賦不說,對於木靈的契合度也是達到了徐家歷史上從未有過的程度,那個強大的男人一路以來都是幾乎碾壓的走過來,在他成名的路上,不知道踩踏了多少血與骨,故此更是被人稱作了青尊,而這個名號當年更是成爲了無數人的噩夢。
“不過,雖然尊只有一個,但是,您爲什麼不能成爲魔?碾壓尊的魔?”徐麟炙的語氣變得悠遠起來。
徐簾希一驚,他直起身子睜開眼看向了自己這個多年的夥伴,發現對方正笑的深沉。
“你說得對。”半晌,徐簾希似是想起了什麼,不由也笑起來。
“看來這個小子我倒是要好好和他玩玩了!”再次提起幹勁的徐簾希整個人都變得抖擻起來。
第二日的早上,好不容易纔進入狀態的流胤被一陣咚咚的敲門聲給驚醒,這讓他惱怒異常,不耐煩的起身去開門。
“姑娘..”
“誰特..”
一開門,門裡門外的兩人都愣住了。
“小子怎麼是你?!你對她做了什麼?!那位姑娘呢?!”門外的青年怒吼起來。
流胤樂了,沒想到竟然是那個被自己狠揍一頓的徐簾希,“喲,綠帽哥,你好啊!”
“那位姑娘呢?!”徐簾希也不搭理流胤,紅着眼睛就要闖進去。在他的情報中,流胤與冰幽滄玄最後並未在城主府休息,而是出來找了個旅店,並且兩人還要了兩個房間,這讓徐簾希滿是驚喜。他曾懷疑兩人的關係爲情侶,但是從開兩個房間來看,八成還未曾行過那事,這不由讓他興奮異常,如此尤物的初次還給他而留,這簡直就是上天最大的恩賜啊!
所以,才一大早,徐簾希就趕往了旅店,想要不驚動流胤的把冰幽滄玄給說動走。按照當時的初見,這個尤物可是對自己有意思,只要再經過自己的一番真情攻陷,絕對難逃自己的手掌心。
但是,現實卻是,開門的人是本該在隔壁的流胤。
“夫君,外面如此吵鬧,是誰呀?”正在徐簾希要闖進去的時候,屋子裡面卻是傳來了一聲慵懶柔媚至極的女聲,聽其語氣,好似一夜愉快性.事之後的極度滿足狀態。
徐簾希當即石化。
流胤憋笑,“沒什麼,只是條狗在狂吠而已,娘子一夜激烈運動身子還虛,多歇息吧!”他好似好好先生一般溫柔的對着房間內說着。
徐簾希只感覺自己的心嘩啦嘩啦的碎掉了。
“對了,綠帽哥,你有什麼事?”流胤又轉過頭來一臉無辜的對徐簾希說。
“怎麼可能?”徐簾希也不答,一臉呆滯的轉身走了,並且嘴裡一直不住的唸叨着同一句話。
流胤爽了,大笑不已。
這時候身後貼上來一個軟軟的身子,“方纔那聲娘子喊得真讓奴家心醉,夫君在喊一聲可好?”慵懶柔媚的聲音就在耳邊,流胤感覺自己的耳中好似有螞蟻在噬咬一般的**。
“得了吧你!”他趕緊推開身後人,並保持一個安全距離。
“切,沒勁!”穿着薄薄睡衣的冰幽滄玄伸了個懶腰,美好的曲線誇張的暴露出來,不過流胤卻轉過了頭去。
其實夜裡的兩人確實是分開的,不過僅僅過了有兩刻鐘,不安生的冰幽滄玄就偷偷的溜進了流胤的房間,妄圖不軌。此時有了經驗的流胤可正等着冰幽滄玄的夜襲呢,自然是沒讓其得逞,然後被煩的不行的流胤只好進了冰幽滄玄的房間。
不過,冰幽滄玄還沒死心,又過了三刻鐘之後,她居然又跑回了有流胤所在的自己房間。流胤這下真的氣樂了,厲聲言明兩人當時所說的話,這才最終讓冰幽滄玄老實了下來。
然後就是冰幽滄玄老老實實的睡牀,流胤在地上盤坐調息,大概過了有一個時辰,不知情的徐簾希傻傻的闖了進來,也就發生了剛纔的一幕。
昨天傍晚買菜回來的時候看見了挺魔性的一幕:遠遠的就看見對面一個大哥停在路上,扭頭向後面說着什麼,這個大哥能有180多公分,壯的一匹。開始我挺納悶,後來等到我走近一看,原來他手裡還牽着一條狗繩,那條狗繩我後來目測了一下,估計能有不到三米長。然後我再往下一看,狗繩的末端是一條僅有不到二十公分的小狗,是的你沒聽錯,180+的壯漢,外加一條三米長的狗繩,到頭來牽着的是一條沒有二十公分長的“巨型兇犬”,當時我就差點笑出聲來。
那條兇犬估計都沒有那大哥的一隻腳大,然後兇犬還超級兇的不走,那個大哥在那就一直勸,僵持了大概有十來秒鐘,大哥無奈了,只能彎腰把兇犬給一隻手抓了起來,兇犬還特兇的咬那大哥的手,大哥當時就說了句特搞笑的話,但是我給忘了,畢竟昨天的事了。
我感覺好歡樂啊,哈哈(抱歉,可能是我笑點太低了,在學校的時候他們就說我笑點低無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