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終於控制不住了,把頭轉到一邊,淚水滑下,裡面有多少掙扎,多少無奈。
“哈哈……”令人作嘔的聲音再次響起,肖老走到小君面前,擡手捏着他的下巴,把小君的臉轉向了歐陽宇德,陰聲道:“怎麼?小君,真的愛上了他嗎?肖老我好傷心呀!你可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怎麼能對自己的獵物動真情呢!”說着,手上用力,焦黃的指甲立刻陷入了小君的肉裡。鮮血沿着小君的玉頸流了下來。小君沒有反抗,只是忍受。
“住手,你放了他。要什麼我都給你,放了他!”歐陽宇德咆哮道,想要掙脫的身體晃動着木架。
“哦?這樣歐陽公子就心疼了嗎?”肖老放開小君,用那隻不滿老繭的髒手撫摸着小君臉上的指甲痕,將血塗遍了小君整個下巴。
“行了!正事要緊。”扈滅悶聲道,隨後便走到了歐陽宇德面前,瞪着他那雙陰冷的眼睛,道:“鑰匙交出來!你死,他活!”
“好!我給你!”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對死亡的恐懼,歐陽宇德臉上竟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你對我是真情真好!你能活真好!
盯着小君那止不住的淚水,歐陽柔聲道:“小君,其實鑰匙我早就給你了。我親手把他掛在你的脖子上了。”
肖老聞言,手探進了小君的衣領,取出了掛在小君脖子上的吊墜,看着這塊虎形白玉吊墜,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目光。小君就那麼站在那裡任肖老從自己脖子上粗魯地取下吊墜。眼睛一直盯着歐陽宇德,“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但是我確假裝不知,只要我一天沒拿到鑰匙,我就可以多留在公子身邊一天。小君知道,我拿到鑰匙之日,就是歐陽家被滅門之時。”
說完,小君忽然給肖老跪了下來,收了眼裡的淚水,小君不卑不亢地道:“肖老是小君的救命恩人,是肖老把小君撫養長大。小君知道,肖老是不會放過公子的,那麼就請肖老讓小君陪着公子一塊去吧!”
肖老俯視着這個俊美的少年,把金庫鑰匙放進了懷中,伸手扶起了小君,一臉受
傷地說:“小君就這麼捨得我嗎?也罷!一個動了感情的工具反而更容易傷了主人。我就成全了你,讓你和他一塊死。”
“謝肖老。”小君一臉平靜,讓人看不出他是喜是悲。
“公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相比一個人活着,陪你共赴黃泉更加幸福。”說着,小君就跑過去輕輕地抱住了歐陽宇德,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呵呵,小君你着什麼急呀!我答應讓你們一起死,但不會讓你們這麼痛快的一起死。否則其他人都學你怎麼辦?正好,我的百美圖還差幾張人皮紙,你和這小子的皮相還都不錯,肖老在你們的皮上畫美人吧!來人吶,把小君也綁起來。”
話音未落,門外就衝進來兩個兇悍的黑衣人,將小君從歐陽宇德身上拉開了,小君沒有哭叫,沒有掙扎,對於自己的主人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滿眼歉疚地看着歐陽宇德,沒想到就是到了現在,歐陽也還沒有怪小君的意思,安撫那愧疚地看着自己的人兒,道:“沒關係,都一樣。”
“呵呵,能看得開很好。不過在扒你們的皮之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和駱姑娘聊聊。”肖老走到駱桐面前,色迷迷地看着她。
“死變態,有屁快放!別憋着,傷脾又傷胃!”駱桐罵道。丫丫的,剛纔看着這個老變態噁心的行爲,駱桐早就想開罵了。可是看着歐陽宇德和小君那樣,自己還真是插不進嘴。
“呵呵,駱姑娘還真是豁達呢!都現在了還能開玩笑。”肖老伸出還沾着小君鮮血的手挑起了駱桐的下巴,駱桐立馬把頭扭到了一邊,緊接着又轉了回來,而且張開了嘴巴!
肖老一見駱桐要咬自己,連忙收回了手。“呸!”駱桐啐了一口。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別用你的髒手碰我。喂!鬼面!不用看就是你,怎麼說也是熟人了。你難道就不跟我說兩句嗎?”駱桐搶在肖老開口之前把扈滅拉了進來。畢竟對這個死神也好過對着那個死變態。
扈滅頂着那半面鬼面具走到了駱桐面前,道:“我們要的《龍蠱毒譜》已
經在你的包裡找到了,不過我家門主還想要知道里面的秘密,所以還請姑娘說出來。”
他們竟然已經知道毒譜裡面藏着藏寶圖,一直以來就是爲了這個嗎?
“我不知道這書裡藏得什麼秘密,沒人跟我說。”駱桐決定死不承認。
“是嗎?那駱姑娘在鬥蠱大會上是被什麼人帶走的。我們雖然沒有找到那個人,但是他的身份我們已經從五神教那裡打聽清楚了。他曾經是五神教的教主,掌握着寶藏的秘密。”扈滅逼近了一步,緊盯着駱桐的眼睛道。
“你們鬼域毒門到底要幹什麼?你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呀!又是搶人家的金庫鑰匙,又是算計白倉村的金礦。你們門主想錢想瘋了嗎?”
“這個你不用管,你只要把秘密說出來就可以了。否則姑娘的下場會比他們還慘。”扈滅很難得的一次說這麼多話,但同時,他的耐心也已經用得差不多了。
此時站在一旁的肖老笑呵呵地走向張峰,不懼張峰那雙冰冷的眸子,與其對視。“駱姑娘,不知這位小哥是你什麼人呢?我可是聽說姑娘身邊可是從來都沒少過英俊的男子呢!不知少了這一個,姑娘會不會傷心。”說着,就拿着一把鋒利的刀子在張峰身上上下游走。
“喂!你個死變態,告訴你這招對我沒用。我跟他不熟!”駱桐急道。
“哦?是嗎?不在乎嗎?”說着,肖老就把刀子刺進了張峰的胸口,刀刺的不算深,大約半寸左右。隨後,肖老就那麼我握着刀子慢慢地劃了下來。
“喂!住手!”肖老不理駱桐的喊叫硬是在張峰身上劃出了一道六七寸長的口子。而整個過程中,張峰一聲沒吭,好像刀並沒有劃在他身上一樣。
“怎麼?心疼了?身上有點疤,那才稱得上男人嘛!”肖老慢慢地在張峰衣服上擦拭着刀尖上的血跡。
“靠!你個死變態,那你怎麼不在你自己身上劃兩刀。”駱桐掙扎着,但是身上的身子將她綁得結結實實,一點也動不了。這種無能爲力的感覺還不如在她身上劃兩刀。
(本章完)